不准主意。他半跪在床上,分开铠的腿,勃起的那处身量可观,即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是沉甸甸的,此刻更让百里觉得棘手,自己虽后面吞的进去,可这前面着实要费一番工夫侍弄。
百里守约先是舔弄前端一番,舌窝抵住柱身,由上而下地配合嘴唇亲吻,性器自带先前弄了一番守约的爱液,润滑充分,只是有些腥麝。
守约口腔充斥着他自己的味道,也充斥着铠的,就着润滑他含住了铠的囊袋,不知是不是吸得重了,铠闷哼一声,抬手揉揉百里的头发,那从发尖窜出来一抹异色发丝,与玄策一样是红色的,是他们兄弟的证明,铠看着那发丝,想起玄策来。只是这想并非是性爱的想法,在专情上铠胜于守约,但铠却持有着一种怪异的宽容,对守约同时与他跟玄策发生关系没有过多的干涉,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守约与铠相识之前早就是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以前是,今后也是。
守约逐渐加深性器在喉道内的进程,加快吞吐的动作,同时揉搓着囊袋,铠也被这快意侵蚀,挺腰顶弄,百里被顶得呜呜直叫,眼泪都被挤出来了,发不出一点儿清晰的词句,只希望铠快些在他喉间释放,好让自己快些解脱。之后铠便可搂着他度过一晚,也不在乎两人身上大汗淋漓,反正边境风沙之地,这会儿清洁干净,出门又会被狂沙拍打一脸。
百里给铠口交得累了,将性器吐出来想休息一阵,却发现那暴涨的东西却没有一丝疲惫的迹象,这会儿是,方才在他喉道里肆虐的时候也是,直挺挺地硬着,就像一把饱膛的枪。百里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他的嘴竟这么不管用,收拾不了铠的东西吗?他不信。他知道铠同样忍得难受,他贴上身去,吻铠的脖子,吻铠的鼻眼,在铠耳边呼着热气说:“铠,阿铠,你快射吧我累了,要睡了”
铠摸到百里守约后面,手指在仍然黏腻的入口处徘徊,流连那里的多情不舍,开口道:“想射在你里面。”
百里守约不是不想也让铠舒服,只是自己刚从无尽的欲海里脱身,这就要前功尽废,未免有些可惜,再者,射在里面多有不便,百里不太乐意尝试。
“不要了。”百里再次用柔软的语气说着绝情的话来,铠仍抱着百里的腰磨他吻他,活像一次利益商讨,一场拉锯战。
百里守约几乎要放弃底线沉溺在铠的怀抱里了,却听到那边一声“哥哥都说不要了,铠哥怎么还这样不讲理。”横空砸过来,他一惊,连忙推开铠坐起来往门口看去。
百里玄策一进来,百里守约便僵住了,床上不系纱帐,两人交缠的酮体就这样直白地展现在他的弟弟面前,一时间像是空气凝滞。
“我想要的,哥哥都给;哥哥想要的,我都给,”玄策像是没感受到床那边凝结的温度似的,径自走过来解了衣服,“我不想要的,哥哥不会强塞;哥哥不想要的,我亦如是。”
一段话说完,玄策已然是赤裸的了,少年未完全长开的身形较于守约精瘦一些,却依然肌肉分明,是长期锻炼的结果。他爬上床,跪坐在铠身前,道:“怎么到你这儿,规矩便变了呢?”
“玄策,你先回房”百里守约想阻止这看起来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玄策却打断了他哥哥的话,对着铠说:“哥哥累了,我来替他。”
“替?”这也是能替得的?虽说一母同胞,兄弟间眉眼极其相似,但铠确实有些状况外了,他越发不能理解这兄弟间浓于骨血的亲密无间,他道:“我又不是贪那处,我方才只想要你哥哥。”
“哥哥刚刚给我柿子,我想哥哥了。”他瞥了一眼百里守约,“可是哥哥的房里有别人。”百里守约一阵自责,抱住玄策道:“是哥哥不好。”
这一幕看得铠不是滋味,这做的像是他存心拆散了这两兄弟似的,玄策突然出现,打他个措手不及,没萎了就很不错了。
“我并非是想要跟哥哥抢你,哥哥喜欢你,我知道。”这出人意料的告白竟出自他人之口,虽说两人早已知道对方的心意,可这次着实别有一番味道。玄策继续道:“听哥哥说,我们兄弟的事你都知道了,想来你也不会在意这回了哥哥累了,不能跟我玩床榻上的游戏。我长得像哥哥,你大可以把我当做他,而你身上有哥哥的味道,我便把你当做哥哥”
铠还在迟疑中,却听一声“抱我,阿铠”,回神向守约望去,发现这般恋人般亲密的话语却不出自守约口中,而是玄策。兄弟二人不止是五官相似,声音也如此,只是神态、语气各不相同,守约温柔专注,玄策野性难驯。
“抱他吧,阿铠。”守约道。
得了指令,铠动作迟缓地抱住了拥上来的玄策,吻他的头发、眉眼、脸颊,就像是他和守约子没什么两样,唯独看到他哥哥微妙的表情,玄策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的用处。
“若是阿约用这东西给我做饭我肯定吃”铠饱含深意地调笑着,守约恨不得敲他,道:“少说那些恶心的。”
守约将那东西扶在手里,质感颇沉,闻之幽香沁人,着实值得赏玩,只是作为房中之物,它的做工实在是精致可人过头了。且不说那磨人的海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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