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雪故居古色古香的闺房里,弥漫着奢靡的龙涎香气,却掩盖不住空气中浓重的淫乱气息。
一张百年金丝楠木的拔步床,占据了主卧的正中央。
四个成年男人,各自怀揣着心事,如同困兽般共同挤在这张原本就不算宽敞的床上。
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床柱,金漆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映照着床帐后交缠的四具躯体,随着床上人所有的动静微微颤抖着,更显兽首狰狞。
四个人的每一次翻身,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整张床的呻吟,不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一般,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命运的不公。
许梵仰躺在床榻的正中央,身上不着寸缕。那张清秀的脸因淫药染上了情欲的酡红,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绵软无力。
泛红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如同深夜中闪烁的星辰,为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增添了一丝妖冶的味道。
琉璃般透彻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迷离而空洞,在鎏金珐琅灯的灯光下反射出疯狂的光芒。仿佛世间的一切真实在他眼中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脑中的快感,和脑海中不断炸裂的幻觉。
一边的耳垂上,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耳钉散发着冰冷的光芒。与他此刻迷离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嘲讽着他此刻的落魄和无助。
而另一边耳垂上,一颗几乎不可察觉的小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看起来摇摇欲坠,显得格外诱人。
他纤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细密的汗珠从全身渗出,在白洁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花,导致身下的床单皱巴巴、湿漉漉的,就像他此刻的人生。
躺在床榻最里侧的男人叫宴观南,h省首富,鼎鼎大名宴氏集团的掌权人,纵横黑白两道的地下无冕之王。
他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熨帖地包裹着他精壮的身躯,领带也规规整整地系着,是这糜乱场景中唯一一个衣冠楚楚的人。
他侧身躺着,一只手肘撑在柔软的床垫上,托着脑袋。另一只手的手腕带着顶尖腕表和一串黑色佛珠,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动作透着一股禁欲的性感。
眼镜后的深邃双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的许梵,将对方眼里迷离的神色、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还有那轻颤的睫毛和紧咬的嘴唇一览无余,眼底的情绪愈发晦暗不明。
他视线下移,停留在许梵紧紧攥着床单的手上,不由微微蹙眉。他伸出宽厚大手覆在许梵滚烫的、微微颤抖的手背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像是温情的安抚,也像是隐晦地表达爱意。
而压在许梵身上与之舌吻的赤裸青年,面容与宴观南有八分相似,正是他的亲弟弟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曾是许梵的同学。
宴云生伏在许梵的身上,眼神里满是炽热的欲望,湿滑的舌头贪婪的在许梵的嘴唇上舔舐,啃咬,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对方的脖颈和胸膛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两只手也片刻不停,不安分地在许梵身上游走。
许梵的感官因为药物被无限放大,宴云生的每一个亲吻和触碰,都像是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不由轻声开始呻吟。
跪在床尾的男人名叫张知亦,他身姿挺拔,身材壮硕,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老虎,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床帐中更显性感。
他是许梵的舅舅,也是京都张司令的独子,虽然只拥有上校军衔,却在京圈被人尊称为「太子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亲外甥许梵,目光近乎虔诚。像是在沙漠中发现了绿洲,又像是朝圣者终于找到了心中的圣地,甘愿臣服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下。
“梵梵······”他低哑地唤了一声,带着压抑的情愫。他抬起左手,手腕上那道狰狞的割腕疤痕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眼神越来越暗。
许梵的身体微微颤抖,无助地承受着来自对方的爱抚。
张知亦分开他的双腿,目光灼热地盯着后穴那处隐秘之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后穴的粉嫩与他古铜色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张知亦的感官,让他体内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
“别怕······”他轻声安抚,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耐心地摩挲着后穴的入口处,一下又一下,声音沙哑:“舅舅会很温柔的。”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指尖轻柔地向甬道深处探去,温柔地做着扩张。随着他精准触碰到许梵甬道里的前列腺,顿时激起许梵一阵阵颤栗,不由哭泣着呻吟出声。
宴云生原本只是亲吻着许梵,耳边却传来对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这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勾得他心痒难耐。使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这具美丽的躯体,想要将它据为己有,狠狠地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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