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掐住他的两颗乳头,又一个用力让他跪立起来。
他的乳头被她揉搓着,早已变得肿胀起来,等有了孩子之后也不知这里面会不会有奶水,那奶水不仅要喂孩子,可能还要喂给锦觅。
一想到锦觅像个婴孩一般捧着自己的乳头汲取乳汁的样子,润玉就心里痒痒的,身后卖力的人察觉到他不专心,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润玉被她顶得难以招架,又因为心上人这充满占有欲的举动而心醉不已,
“哈觅儿,你知道你这样干我,我会有你的孩子吗?”
“你要让我怀孕吗?”
“那好,干我吧,再用力干我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让你,这一生都不能离开我。”
最后那句话,润玉几乎是像发誓一般说出口,他将赌上一切,只为一个锦觅。
一连两天天帝陛下都不见人影,邝露心中十分忧心,不为别的,她怕陛下为了水神仙上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
那次陛下就为了救重伤的水神仙上险些没了半条命,这次水神仙上又再次有恙,陛下一定又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的,哪怕是,明知道她是为了救魔尊才会伤成这样。
“陛下,属下来给您和水神仙上送些花界送来的花蜜。”
陛下昨夜宿在了璇玑宫,若不是今早陛下叫了仙侍伺候,她只怕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进来吧。”
看着陛下神色如常,只是眼下有些乌青,想来是为了政务以及水神仙上的身体忧心,好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邝露进去呈上花蜜,简单报告了一些事务便要告退,退出的步子却被一个人阻挡住,她转头一看,是多日未曾见过的水神仙上,虽说是一样的脸,可邝露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总觉得不像是锦觅应该有的眼神,从前的锦觅活泼灵动,便是之后遭遇大劫心如死灰,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情绪,不像此刻,那双眼睛里一片纯净,像是刚出生的幼儿对一切都是陌生与新奇。
锦觅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她吓了一跳,十分不解此刻锦觅的所作所为,她抬头看着锦觅,从她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了一股侵略性。
像一个男子一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邝露被自己的想法吓住,她怎么会觉得锦觅像一个男子呢,还没等她细想,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就被走过来的润玉拉开。
邝露看着锦觅乖巧地被润玉拉着坐下,明明是温柔清俊的男子与娇小美丽的女子靠在一起,她却有种莫名的不和谐感,她强迫自己不继续想下去,连忙告退离开。
“觅儿,你还在看什么?邝露她已经走了。”
润玉有些气闷,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旭凤,他还能吃邝露的醋,倒是面前这个没心肝的,还要伸长脖子去看邝露离开的身影。
“你莫非是想要跟她做那事?”
锦觅茫然地睁着眼,并不能回应他的问题。
润玉望着她比第一天清澈许多的眼神,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怪只怪是自己要给她开荤,尝到了甜头的她怎么可能只想着自己一个呢,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完全是跟着本能欲望在走。
“觅儿别去想旁人,你想做什么都来找我,好不好?”润玉舀了一勺花蜜喂到锦觅嘴边,“只要觅儿想做的,我全部都陪你。”
锦觅听懂了最后一句话,立马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润玉,润玉被她看的哭笑不得,倒是还不傻,净知道挑想听的听。
锦觅尝了一口花蜜,是她喜欢的味道,喝了好些之后就惦记着要扒开润玉的衣服。
润玉知道她心急,即便才从榻上起来穿戴好不久也愿意纵着她,他拉着锦觅想回榻上,却拉不动,锦觅虽未开口,但润玉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她要在这里。
这里是璇玑宫的主殿,殿门甚至还未关上,润玉就已经被锦觅按在椅子上吻住了双唇,他只来得及匆匆布下结界,就捧住锦觅的脸与她缠绵起来。
锦觅吻着他的耳侧,双手在他的身子上游移,上等的锦缎下包裹着的白皙尊贵的身体被她隔着布料亵玩,女子的手掌拂过他的胸膛,将将离开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拇指扣弄了一下他的突起。
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却已经被锦觅玩了个遍,那双作乱的手绕到他的后背,沿着脊背的线条一点一点往下,他不由得挺腰想要躲避这种酥麻感,身体与锦觅靠的更近。锦觅埋头啃了两下他的颈肉,手向下就摸到了昨天她初次进入的新奇地方,又湿又热,还会吸。
“嘶”润玉不得不拉住锦觅,昨天她要得太狠,他是初次,现下那下面还肿着,被锦觅没轻没重地一碰,疼得厉害。
润玉本想让她用后穴来发泄,又想着自己的目的,咬咬牙施法拿来一罐子药膏,扯下亵裤准备上些药,这样才不至于待会儿太难挨。
锦觅看着这人不让自己碰,却自顾自地用手指插起来,心中顿时不爽,她撑开润玉的双腿,一定要将他手指在自己穴内进出的场面看个清楚。润玉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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