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所以现在他并不算得上很有精神。
可是他还是顺从地张开腿放纵锦觅压在他的身上,硬着的阳物抵着他,火烫的温度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想起昨夜她的莽撞,润玉又不得不拿了脂膏给自己润滑,好歹能轻松些。
他帮锦觅脱下裤子,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的穴口,让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他吻了吻锦觅的发旋,收缩后穴,轻轻动腰,帮锦觅纾解着欲望,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是不会难受而已。
“啊”
润玉叫出声,锦觅不知何时竟吻住了他颈间的嫩肉,舌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划过,令他战栗不已,一股热意流向下腹,他硬了起来,甚至后穴锦觅抽插的动作都给他带来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锦觅,她一下一下肏进润玉的穴内,听着他的浪叫,看着他淫荡地伸手揉捏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她很快就想要射精,凶狠的阳物死命往上顶,顶得润玉的叫声都变了个调子。
“射进来,觅儿,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
锦觅也没有想过射在别的地方,润玉被她的精液烫失了神,硬着乳头喘着,在她拔出来的时候还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的后臀被自己掐出红印,前面的阳物也已经射精,是被她干射的,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她将润玉抱起,两根肉棒相互摩擦。
润玉之前就被她弄射了好几次,现在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磨,不止是肉棒磨得难受,穴里也空得很,正想着锦觅再插进来干呢。
“觅儿,不要磨了,快插进来,再把觅儿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要觅儿。”
锦觅往上重重一蹭,润玉下身被磨得一叫,“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觅儿不喜欢吗?”
“不,只是别说这样的话。”锦觅慌忙否定。
“可是觅儿很喜欢不是吗,只要觅儿喜欢,我都可以。这几天每每我这么说,觅儿都会抱紧我,叫我小鱼仙倌,说喜欢我,说爱我。”
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么说,她爱的人明明是
见锦觅怔然的神情,润玉坏心眼地抬腰吃下她的肉棒,“觅儿还特别喜欢拉着我在外边做,在树下,在河边,我们都做过。”
刚刚被她射过的穴肉又贪吃地缠了上来,锦觅只觉得怎么干都干不够他的小穴,身体被肉欲所支配,锦觅抱着他的腰不停地挺动,脑海中却不由得想,那个树下,是哪个树。
如果是栖梧宫的那棵的话
“觅儿就这样把我按在树下,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下,觅儿都不肯停,只是抱着我干我,我们在那树下做了好多次,最后觅儿总算是放过我了。”
锦觅不敢问是在哪里,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们真的在栖梧宫做过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面对旭凤啊。
润玉装作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继续承受着锦觅的操干,看着她一边纠结,一边在他体内进出,就算只有他的身体,也足够让锦觅欲罢不能了。
锦觅干得越发凶狠,心中的烦闷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了润玉身上。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在栖梧宫的那棵树下与润玉荒唐过,自己只要藏好这个秘密就好,旭凤不会知道的。
润玉缠得狠了,绞得她几乎精关失守,她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他的浪荡,却迎来润玉穴肉更猛烈的收缩,她还没有习惯这种射精的快感,几乎是脑袋一空什么都不想,满都是发泄的快感。
锦觅不知道她在之前做过多少次,在这次射精之后她觉得疲惫不已,倒头就要睡着。
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润玉会接住她的。
也不知道她在临睡前有没有想过,就这样射在润玉的身体里会不会让他怀孕呢。
“陛下”邝露迟疑出声。
润玉不知望着何处出神着,过了一阵才缓过神来,问道“破军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邝露称是。
“花界的人可还安分?”
想到之前芳主们指着他怒骂的样子,润玉垂下眼帘,“罢了。”
“邝露啊,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我真的就是一个孤苦的命格,是不是我这一生都只能求而不得。”
“陛下千万不要这么说,陛下自然是千好万好,福泽绵长的。”邝露赶忙安慰。
“呵我这种人谈何福泽,”润玉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像是强忍着难受一般。
润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他看着面露焦急的邝露,吩咐着,“邝露,传本座的命令,命破军只需在魔界边缘佯攻便可,找个时机撤了便是。”
这样似乎并不利于军心,邝露还想开口,但看着润玉不容置疑的样子,还是领命告退。
空荡的大殿中只听得润玉轻声说的一句,
“胜负还未可知呢。”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魔尊与准天后水神的佳话渐渐传开,却也不见天帝发怒进攻魔界,三界中人都看不清是个什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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