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些,或者,他能用龟头玩弄这颗小东西,任它被精液浇灌,就像李汭灿涨奶了一样吗?
赵嘉豪为自己的臆想感到口干舌燥,从未想过李汭灿的身体竟如此色情,尽管在此之前,他曾下流地审视过李汭灿被队服包裹的身体——一切起因于他曾无意瞥见李汭灿的胸口,惊诧发现lng的t恤被轻顶出两个小小的矮丘,让他为这一瞥感到羞赧的非礼勿视,可李汭灿脸色坦荡,lng、blg其他人浑然不觉,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为此如临大敌,自乱阵脚;曾奇出声问怎么了,他也实在难以启齿,面上发热,不敢言语地摇摇头,脑中却勾勒出白花的肉体,掩在队服之下的性器都因而蠢动起来,甚至梦里满是淫靡的体液,浪荡的喘息,和李汭灿魅惑轻佻的扫视。
因此,赵嘉豪某天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把sut选手当作一个同性对待,也并非是看作异性;他看着他,尚觉得面对李汭灿时总感到一种渴水饥饿的匮乏,以为是饭吃得少了,水喝得少了,遂坐下后几次举杯,却也滋润不了心中的干涸,反倒被杯壁的温热感烧得坐立难安,换言之,那张脸上承载着任何他无法、也不敢实现的想象与欲望。
现在,在他付诸行动前,韩旺乎做到了他一直想要做的。
赵嘉豪已经听不进陈泽彬到底在喋喋不休个什么东西了,嗯嗯好好说一遍就迫不及待挂了电话,单膝跪到床上。李汭灿仿佛心有感应似的突然睁开眼轻瞧他。就是这双轻蔑的眼睛,他想,多少次午夜梦回,将人摁在身下,他掐着那窄腰狠狠插入、抽出,只为这双眼被折腾得哭出来,哭得眼尾泛红,睫毛都湿得一簇一簇的。李汭灿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故作冷漠的姿态更惹得人妄图染指、蹂躏,可酒醉后湿漉漉的眼神和梦里又不大相同,单纯茫然又温顺地瞧着他。
「啊-真的,你要看到什么时候?」韩旺乎边说,边无语地伸长左手揽住李汭灿丰腴的腿根,右手往前摸到沉没在酒精作用下仍然疲软的性器。
好笑的是这根东西竟然呈现出一种稚气的粉色,看起来和李汭灿本人一样青涩极了。
“look”
韩旺乎示意赵嘉豪接着看。在阴茎下方,食指、中指走成“人”字的指缝间,竟然拉扯出一道艳色的缝口。赵嘉豪抽了口气。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器官,充满违和感,却与李汭灿整个人都十分和谐,好像本该如此,好像专门为了勾引他而长出来似的,不然该怎么解释他总是梦到那些无法启齿的东西以至于整晚整晚都睡不好觉——却是希望它们成真,而非短暂地出现在梦中。
可、韩旺乎是怎么知道李汭灿身上长了一条女人才该有的屄?它已经被使用过了是吗?被韩旺乎?还是说,连lng的其他人也有份呢?
他一面想,一面撑起李汭灿另一条腿,惹来对方警觉地挣了挣,眯起眼睛、皱着眉打量,可大脑尚溺在酒精中无法自拔,感官都沉在圆钝中,李汭灿再怎么察觉到不对也只是懵懵地瞧他,发呆一样蠢蠢地看他俯下身凑到腿间——
最后的意识残留于李相赫来洗手间找他,不记得的是话说完后气氛就此僵住,李相赫在沉默中居然伸手夹住他的舌头,探究口腔结构一样,齿列、舌面通通被细细摸索过,似乎好奇为什么这张嘴总是让人无可奈何,总说一些可爱的东西。
汭灿啊,做不来就不要强迫自己。
李相赫眯起眼睛,俯视着眼前醉酒后格外黏人的孩子。湿滑的舌头讨好地伸出来托住他,那么青涩的一个试探,接着用唇瓣攀附他,令茎身濡得满是夹杂了酒精味的滑腻,在口中前前后后地抽动,先是抵着舌面磨进去,再顶到骤缩的喉口,镜片下的眼睛马上蓄起雾蒙蒙的泪水,眼眶红了一片,也还是倔强地吃进去,再抽离、吐出,笨拙地舔弄着龟头,舌尖抵着顶端流出腺液的马眼,李汭灿小口小口地啜着,发出啧啧水声,又傻乎乎地抬眼对他笑。
李相赫的心为这蠢笑软了一片,怜爱地摩挲着潮湿的眼尾,说,汭灿想这样做啊……
事实上,这也是他想对李汭灿做的。
还想怎么做?想要我对你做什么呢?
李汭灿望进那双唯独此刻有些融化的眼睛,它们被洗手间暖色的氛围氲出蜜色,而他的脸在瞳孔的镜子里小小的,衬得他好像掉进蜜罐里的蚂蚁一样。至少他是心甘情愿的。醉意把一切粉饰得太过梦幻,好像做了个美梦,他要在梦里站起来,迎着李相赫比刚刚饭桌上更深情的眼神吻上去。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这么胆大包天,试探性舔了一下微凉的唇瓣,却有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深入了吻,反而是他被舔,舌头缠在一起,再厮磨着彼此。
相赫-哥、我唔……!
这美梦太无理了。他被温柔地反按到隔板上,李相赫的手有些冷,从衣摆缝隙中伸进去扶住他的腰,忍不住抖了一下,就听到对方为他的敏感发出轻笑,然后顺着腰线扼到胸口,另一手就往下钻进裤缝摸他的臀肉。
不是那里,李汭灿迷糊地想,软着声音黏糊糊地说,哥……发热的手指牵着骨节分明的手摸到阴茎下的缝口,那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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