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是一个禁不起诱惑的人,可我总是担心你会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姬晌欢更加疑惑,他甚至有点摸不到头脑,他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出自己会因为什么对萧无辞生气。
萧无辞道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我总觉得你是骄傲的,是自由的,如果有了这种关系,就像是会束缚你一样,我其实又不想这样做。”
姬晌欢有些愣神。
萧无辞觉得姬晌欢似乎并不太好,所以他又调侃一样笑道:“况且分明你才是我的主人,应该是你标记了我才对。”
“真有这种事就好了。”姬晌欢也忍不住笑起来,他转过身来,他的胸膛已经贴在了萧无辞的胸膛上。这种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的感觉很奇妙,也很有趣,他搂住了萧无辞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难道你会对我不忠?”
萧无辞摇头:“自然不会。”
姬晌欢道:“那既然你不会对我不忠,我也不会对你不忠,还介意这个做什么?”
他五指又在萧无辞的鼓起的肚子上头画圈,享受萧无辞低低地喘气,一边画一边道:“况且你的这儿可是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那把锁。”
萧无辞其实还想说一点什么,可是姬晌欢已经懒得继续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时候谈心,他更想快一些地深入交流一下:“如果你再不快点,我就要再找一个人,让他伺候我了。”
萧无辞不说话,也许谁都会知道,在这时候还能说个没完的人,不是一个懦夫就是一个阳痿,而他两者都不是。
姬晌欢抓着萧无辞的肩膀,他虽然相信萧无辞不会让他疼,但是他仍然会因为萧无辞那根东西太大而有一点紧张,有一点犯怵:“你这活儿这么大一个,别给我整出血来。”
“不会。”萧无辞忍不住笑了笑,他亲吻姬晌欢的唇角——他好歹还是记得,才含完姬晌欢的东西是绝对不适合和姬晌欢亲吻的,至少一个好爱人不该这么做。
“唔…”姬晌欢的腰抬起来,他两条腿也已经紧紧缠在了萧无辞的腰上,他觉得已经有被撑开的酸胀从下身传来,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酸胀。他这时候又不得不庆幸,虽然地坤有太多麻烦,可是这种时候的确很难受伤,更很容易觉得舒服。
萧无辞的鼻尖上见了汗,他看起来虽然一点也不急,但是他的手臂上已经浮现了青筋:“疼不疼?疼可要告诉我。”
姬晌欢又在心里想,萧无辞绝对是他见过最能忍耐的人,毕竟在这种时候还能做得到是不急不缓,是不是也能勉强算得上一个君子所为?他忽然更能理解,为什么当一个君子真的很难,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想当君子,只想当混蛋。
他就想当混蛋。
“再进来些。”姬晌欢一边说一边把腰往下沉,他几乎哭笑不得,这种时候怎么还成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他现在只想把萧无辞那根东西狠狠全吃进去。
好在萧无辞永远不会让他失望,更不会让他等得太久。
那根说实话,与萧无辞纤细的身形绝不相似的称得上硕大阳具在这个时候,因为顶得太深,已经在姬晌欢的肚子上看得到形状。
姬晌欢没有再说什么,他已什么也说不出来,连等一等都没有机会说。他这个时候只能死死抱住萧无辞的背,就像是落水的人抱着最后一根浮木。
萧无辞亲吻他的鼻梁,他的锁骨,这的确是安抚,是亲昵,可是这对于姬晌欢来说都是杯水车薪。
萧无辞的手抓着他的腰,把他按在那里,就像是要把他钉在阳具上,这一点也不像是萧无辞会做的事。
可他在这个时候或许也屈从于一个天乾的本能,又或者说没有任何经验的天乾,在第一次时如果没有链子拴着,根本不可能控制住这种本能。
姬晌欢喘息着,他本来就很不擅长忍住自己快乐,更压不住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压得住,他很想说什么,可是话已经很难夹在呻吟中说出来。
更让他觉得措手不及的是,他被萧无辞控制住了,根本无处可逃,动弹不得,只能被那根东西撞得晃个不住,又疼又酸又麻。他明明应该很讨厌身体这样的失控,萧无辞这样的鲁莽,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觉得满足。
他又觉得萧无辞为自己失控的样子简直太符合他的心意,他为此颤抖不已!
“萧…无辞,你等一下…”骤然爆发的快感让姬晌欢的腰几乎紧绷得快要折断,他简直无法想象,明明萧无辞还没有找到他身体里的关窍,只是浅浅蹭过,他就已经到了高潮,他甚至开始害怕之后会发生什么。
萧无辞没有应声,他的手指也许是为了安慰,又也许只是挑逗,轻轻摩挲过姬晌欢汗湿的腰身。然后他的舌尖舔过姬晌欢的通红的耳廓,很是满意姬晌欢的低叫出声,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打算停下,更没有打算让姬晌欢缓一会儿。
“你…”姬晌欢有些着急,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病急乱投医,他伸手去推萧无辞,推一下他本来绝对知道这种时候碰不得地方。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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