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点了你的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吴洺看着他。
“如果何鹰扬回来了,我做了这样的事岂不是就成了全天下最愚蠢最滑稽的人?”敛海一边说,他的手一边轻柔地抚摸过吴洺的胸口,那一根根肋骨,再到凹陷的腹部,最后停下来,停在突兀的鼓起上头:“要劳烦吴大侠尽全力忍住,千万不要乱动。”
吴洺不说话,这比到不是因为他不爱说话,而是因为他根本说不出话。敛海按在他小腹的手让他难耐地皱眉,甚至抬起了腰,这是一种本能,缓解胀痛的本能:“等…”
“吴大侠气沉丹田,随我运气。”敛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明白,道:“是哪里不舒服么?。”
吴洺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又或者说一个人越是喜欢用极高的道德要求自己,那他就越要面子。吴洺又是一个绝不可能折腰的人,就像一把刀绝不会弯折,所以他自然不会打断敛海,开口和敛海说在这样的关头他想要先去小解一次,他只能道:“无事。”
更何况谁都心知肚明,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戳在那里,他又如何去小解?
敛海的两掌相交叠,按在吴洺的肚子上头。他的动作很慢,力道很轻,这本不该让人难受,却更让人难受——钝刀子割肉只会越来越难受。
世界上好事不会一起来,但是糟糕的事总会一件接一件,人越不想面对什么样的事,就越得面对什么样的事。
吴洺没有办法否认,否认这样的按压很难让人不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胀满的小腹。而伴随着无处可走的液体一种节律性地冲刷,哪怕他不是一个傻子,知道在这时绝不可能发生什么,竟然还是有了一种积压的的热流呼之欲出的冲动。
这种难以忽视的冲动让他一遍遍忍不住去抓紧刀柄,去代替抓住自己的阳具或是敛海的胳膊,甚至是敛海的大腿!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抚,敛海吻过他紧抿的唇角,吴洺咸腥的鲜血的味道在唇齿间萦绕着,敛海没由来得想到,这又算不算是一种水乳交融?他还没想完就觉得好笑,一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就重了一些。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一瞬间扼住了根部,比敛海反应得要快上许多,快到只有丝丝缕缕白浆溢出来。
无法射精很是痛苦,并不完整的射精却更是痛苦,但最奇妙的却是这种痛苦与快乐可以相伴相生,只要你愿意去品尝,就像是苦中作乐。
吴洺很难言说这样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带来的甜美的折磨又算不算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头脑就像变成了一锅粥,又乱又黏的粥,什么也没法去想的粥。什么也没法想很糟糕,但又实在很让人轻松。
他忽然理解了萧无辞,理解了对方沉迷于痛苦的快乐——因为这的确远比纯粹为了发泄的几秒钟要更加耐人寻味。
可对他来说,已经不能更久了。
“吴大侠,你怎么样?”敛海有些担忧,又有一些愧疚,他抚摸过吴洺的手指:“吴大侠还受得住么?”
吴洺睁开眼睛,他那双平静的,仿佛可以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敛海:“你真不怕我?”
敛海愣了一瞬,而就这一瞬,吴洺握住了他的手腕。
吴洺握刀的时候,这双手从来不会抖,所以他握住敛海手腕的时候,敛海也绝没有办法能动上一动——猎物和猎手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特别是猎物很强大、很危险的时候。
“吴大侠?”敛海有些许惊慌,谁知道吴洺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他轻声道:“我知道吴大侠忍得难受,可…”
“可你再这样动一下,我会射出来。”吴洺冷冷道,他胸膛起伏,像这里的空气无比稀薄。他眯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些,他吓唬敛海,也不过是争取一点时间,还没有真想做出畜生不如的事:“要等一会。”
“真的要等一会。”
灯火摇曳,映得他向来苍白的脸也有些发红,而敛海的脸也红红的。
吴洺头一次这么近,也这么仔细得去看一个人,一个美丽的人,美丽的地坤。他忽然觉得敛海其实是一个很吸引人的人,而不是一块肉,他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这么觉得。
敛海让他视线看得面上发红,他的身子也跟着发热,他道:“吴大侠在看什么?”
吴洺闭眼道:“在看你的模样。”
敛海有些好奇,好奇在吴洺这样的人心中自己是什么样子道:“我模样如何?”
吴洺看向他,干巴巴道:“好看。”
敛海一愣,他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如此容易被取悦的人,因为他听到吴洺这一句夸奖的一瞬间,温热的水已经兴奋地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他不得不去想一件事,难道如何鹰扬所说,他只想征服吴洺,是因为他真的喜欢吴洺?
而喜欢这样一个人,一块硬木头、臭石头、烂疙瘩是不是自寻死路?
他不想去想,现在变成了他急不可耐。
他的手指抚摸到了自己的下身,抚摸到湿滑一片,他虽然还没有过真枪实弹地与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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