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的阳具带出来又送回去一些,几乎要在他的膝窝蓄成一个水洼。
敛海这时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些荤话,他听的时候觉得好不羞人,现在却忍不住想拿来调情:“长得漂亮的地坤,是不是的确水特别多?”
吴洺整张脸泛起红来,他是绝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绝不能回应这样的话的。如果要让他这么说,那不如直接一刀把他捅死,他只能避重就轻:“你…的确很漂亮。”
“所以吴大侠以后可千万不能把我给忘了!”敛海拿脚背一勾他腰身,柔软的小腿蹭过绷紧的每一寸肌肉,才又蛊惑般开口道:“做你想做的,我不会怪你。”
“好…”吴洺轻笑了一声,他握住了敛海的又细又白的脚踝,将这一双玉白的大腿整个折上去,再把她们狠狠按到敛海面庞旁边。
敛海低呼一声,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体真有这么软,更没想过会被以如此让人害臊的姿势压在身下,还丝毫不觉得难受。而这姿势使得身体里满溢汁水更加难以控制,淋得身下到处都是,抽插间发出情色的声响,听得人耳朵脖子都得发红。
这一通变化,敛海好容易适应被顶弄到最深处,最不堪扰的地方带来的剧烈的快感,想要再说些什么逗吴洺脸红,那物却猛不丁狠狠碾过他里头芯子,叫他整个人惊叫出声,那被进入时已出过一次的阳具竟然未经抚慰又直接喷吐出一口白沫,他胡乱伸手去揽吴洺的脖颈,急喘道:“等,别碰那里…我受不住。”
过于激烈的快感终于把他脑子也逼得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法去想,只能感觉整个下身都伴随着那隐秘的腔道酥麻成一片,里头嫩肉被磨得一片通红,火辣辣得又疼又爽,又想要更多,他整个人都被顶弄得像风中的枯叶般扑索索抖个不停,只哭喊道:“慢,慢些…够了,我又…又要…”
吴洺没有理会敛海,反而更用力,更凶狠了一些。他从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甚至还有些希望敛海会因此生气,不再对他这样的一个人有任何好感。
敛海被他顶着要害不偏不倚地来回厮磨,那双精明又乌黑的眼睛都翻起白来,浊白的精水落得腰腹上全都是,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不知轻重地把吴洺的后背抓得乱七八糟,他如果看到了,只怕也会羞到不愿意见人。
登上顶峰的穴道不住收缩绞紧,更食髓知味地箍着那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意的东西。
吴洺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快了,可是他实在已经忍得很久,他想要抽出去,但他并没有能这样做。
敛海缠着他,道:“射进来。”
吴洺皱眉:“可…”
敛海喘息不止,颤声道:“吴大侠听我的话,不然我救不了你的。”
吴洺不回应,他搂着敛海,苦笑道:“抱歉…”
敛海仅仅抓着他的肩膀,他无法言说这与所有寻常人都不同的热烫的白液冲刷进身体时究竟是什么感受,但这实在很刺激,刺激得他差点昏过去。
吴洺不做声地抽了出去,比敛海想得更快,仿佛没有任何留恋,难道他真会不喜欢这样的温柔乡?
敛海忍不住抬头看他,看他皱着眉拿手指拦了,没叫涌出的淡黄色水液溅到敛海的身上,弄脏敛海一点。
烛火摇曳,映在水光上,竟别有一分暧昧。
敛海听着回荡的滴水声,更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一种牵引着他与吴洺的缘分:“我忽然觉得姬晌欢说得很对,这没什么不好的。”
吴洺不说话,他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默不作声地把敛海裹在了里头,但是他的耳尖已经很红,实在是他今天已经做了他这一辈子都绝对没有想过也绝对没有打算做的事。
敛海笑盈盈地盯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像弯弯的月牙,蒙着一层云一般雾一般的水意,哪怕他什么也不说,看起来也含情脉脉。事实上,真的很难让人想到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人会被这样一个美丽的人喜欢,更难让人想到这个人喜欢的还是一个武人,一个呆子。
吴洺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敛海,变得束手束脚,局促不安,他仿佛变了许多,会害怕,会担忧,会恐惧会有什么事让敛海不高兴了。
人人都说吴洺的刀是最无畏的刀,是最锋利的刀,是最无情的刀,他的人也是最无情的人,他不是一个人更是一把刀。可现在,眼中只有刀的人心中却有了一个人,这颗心从来没有人走进去过,而一旦有人走进去,他就也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凡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敛海不知道这样的事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会后悔,不会后悔曾经错过了一个和这样一个绝世刀客在一起的机会。
他一直相信想要的东西是需要争取的,是需要勇气的,而他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勇气。
烛火摇曳,石壁上投上了两个影子,两个影子考得很近,像是依偎着的情人。
洞中很安静,敛海看着微光很映在吴洺苍白的脸上,他握住了吴洺的手,笑道:“我现在觉得何鹰扬有句话倒也没错。”
吴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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