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看不下去乔重歌同那个女孩喝酒,只是像乔重歌和那些年长的企业家一样碰杯,换成一个和乔重歌差不多同等身份地位的年轻漂亮女孩,就不行了。
般配。
原来是觉得那个女孩和他般配。
身材高挑,体态玲珑,面容娇美,身份得宜,谈笑风生。
她也同那些人一样亲昵的叫着乔重歌“小乔”,她漂亮优雅,她落落大方,她像个高贵的公主,施施然的成为商宴的中心,和东道主碰杯饮酒,如明星璀璨,熠熠生辉。
文简素躲在黑暗中,楼下灯火通明,照着他像条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乔重歌和他怎么会在一个世界里生存呢?原本如果没有乔重歌,他这个国庆假期,要么就烂在自己的公寓里孤独的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教案书,醉生梦死;要么就行尸走肉一样被母亲安排和各种各样的女孩相亲,再被她们拒绝。
临海酒庄这种地方,就算是对他这样的人而言最隆重的婚礼,文简素都不敢染指。
乔重歌敲门的时候,文简素已经睡了。
高中的国庆假期只有三天,文简素还要抽出时间阅卷,所幸这项可以在电脑上远程批改,倒可以不急着回学校。
学生的字体有好有坏,读到答题卡上更会加重对比,文简素皱着眉耐着性子改到半夜,头晕眼花。
“文简素,宝,文老师,小兔女仆,别改了,睡吧。”
乔重歌在身后搂着他给他按摩太阳穴,他忙完公司的事便一直陪着他,从黄昏到天黑。
显示后面还有几百份,文简素摘掉眼镜,疲倦的倒在床上,这卷子今天改不完,根本改不完。
他陷入梦境前的最后一眼是乔重歌贴近他献上的晚安吻,昏暗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乔重歌的眼睛,生的真好看,是天边最耀眼的星子,无尽光辉盛入眸中,灿烂明媚。他这个人,他的出现,他的到来,他的纠缠,都像是自生日那天起的一场梦境,文简素睡得沉,难以清醒。
在每个周练的前一天晚上,文简素的复式公寓里,每一处都可以是做爱的温床。
原先一年都不进去厨房几次的文简素,现在常常会被押进去。当然,被乔重歌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老师怎么可能进去做饭呢?
“你……你他妈……到底是……什么变态……呃啊……轻点……”
文简素赤裸着身体系着乔重歌梦幻审美的围裙,伏在厨房的水池边挺着下身承受男人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围裙的前摆遮盖住了他硬挺的前端,每次被顶的向前耸动都会掀开一次,若隐若现,布料摩擦在流水的肉冠上隔靴搔痒。
粉色的吊带系在白皙纤长的脖颈后,与窄瘦腰身上的几根细绳带子交相辉映,越发衬得文简素诱人性感,虽然嘴里抗拒着、呻吟中掺杂着不少骂声,但还是乖乖的让乔重歌套上这样一件明显情趣的围裙,伏在厨房边任由索取。撬开文简素倔强的嘴或许很难,但抽插文简素没出息又贪婪的软嫩小穴令其缴械投降,对乔重歌而言易如反掌。
乔重歌捏住他刚刚养好长出嫩肉的乳头,加重了下身的冲击,把文简素顶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肘磕在橱柜上,埋头压抑着欢愉的呻吟。乔重歌眼见身下的男人腰越扭越欢,恶劣的伏在红透了的耳边问道:“文老师,谁让你到厨房偷吃的?”
“啊?……嗯啊……没有……”
粗壮的阳具挺进紧致狭小的女穴,里面汁水丰盈,媚肉吸裹,飞速的抽插让文简素满足的脚趾绷紧,抖着腿站在光滑的地板上浑身打晃,围裙四处摆动,身下粘腻淫靡风光尽数落在男人眼里,红肿贪婪的嫩穴费力吞吐着巨龙,不断吐出汩汩湿滑的口水以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乔重歌舒服的叹气,又发难道:“文老师又说谎,下面的小嘴还吃的这么香就说胡话?还说没偷吃?”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抽打在了扭的欢快的白嫩屁股上,乔重歌立刻感觉被夹的几乎要断掉,锢着文简素的腰就往擅自绞紧的甬道里打桩般的猛夯,水声四溢,文简素伏在手腕上的脸颊也湿了个彻底。
“啊啊……别打……别打……嗯……不要……打坏了……”
乔重歌喘着气享受致命的夹吸,一面用下流的话语挑逗着文简素脆弱的神经:“真的不要吗?文老师故意说谎找打,越打越兴奋,怎么还夹的越来越紧了?打坏了不是更成全了文老师的骚屁股?从此就不能发骚乱扭了。”
文简素克制不住感受被过分抽插顶弄的满足与快感,乔重歌的话钻进耳膜融入心神。他羞愧万分,与狼共舞太久,久到不知廉耻,竟会被这种话刺激的更加敏感兴奋,脆弱细腻的甬道连阳物上面的青筋都体会清晰,他真是越来越放浪了。
“宝,你怎么这么骚了?”
文简素委屈的扭过头,一双杏眸饱含春水,泪眼朦胧,抿着唇也难以压抑呻吟,围裙的胸口布料被乳头顶出凸起,楚楚可怜又诱惑至极。
“别说了……别说了……要到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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