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素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干燥清爽的床单铺在身下,虽然腰和下体都还有些不适,但也勉强可以下地。
床上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了看表,六点,他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乔……”他嗓子哑了,一说话就痛。
床头柜上摆着几盒药和装满了热水的保温茶壶。
文简素下了床,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听到动静就自己进去,直到出来也没有听见乔重歌的动静。
文简素下楼的时候扶紧了把手,免得再摔倒,却突然想到乔重歌当时说:“我以后早上都抱着你下楼。”
他说过那句话后的每天早上都是如此做的,无论他们晚上有没有做过,他都是抱着他下楼的,可是今天连个影子也没了。
他还要怎么生气?昨天那种程度还不够吗?明明,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文简素下了楼,一览无余的一楼没有一个人影。
六点,这个时间,以往乔重歌都会抱着他在床上撒娇磨蹭着不愿起床。
文简素陡然的落空好像梦中一脚踩落悬崖,乔重歌就那么生气,气到可以不跟他讲一句话,气到能一言不发毫无征兆的离开他家。他突然闯入他一潭死水的生活,在那里掀起一阵阵涟漪,现在又突然消失,平静的湖面上甚至找不出一点生机。可爱的家具装饰还留在他家里,没了乔重歌,他这个房子的主人都与这个温馨甜美的梦幻城堡格格不入。
文简素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周一的早课,来不及吃早饭的胃饥肠辘辘,站在讲台上身体都在发虚。
他应该给乔重歌打个电话吗?又要和他说些什么,文简素胃疼的脸色发白,熬完两节课就出去买了个面包,干瘪无味,与乔重歌每天早晨做的天壤之别,他的胃口都被乔重歌喂刁了,从前哪里顾得上好不好吃,填饱肚子糊弄过去才是常态。
他是不要他了吗?他提前结束了这个半年的约定,是吗?文简素味如嚼蜡的咽下半块面包,他把乔重歌弄丢了。
乔家。乔重歌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面前两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在他面前毫无风度的扯皮争吵,完全把摆在外人面前的教养与恩爱假面撕成碎片,面红耳赤,极尽歹毒。
他们吵就吵了,不知道为什么又扯到他身上,乔重歌压着火气耐心的听父母用他来做矛攻击彼此,恨不得能同那些耳朵可以闭合的动物一样堵住耳膜。
何筱拽着他的手怼到乔筠生面前,像是拿到了一个有力的武器:“我们小乔,这么一个品学兼优、听话懂事的孩子,还不能让你满意,你做这种事情,小乔寒不寒心?你在乎过他吗?”
“那你呢?你又在乎过小乔吗?是谁把小乔当成个女孩教养的?你让小乔怎么念你这个当妈的?生怕小乔不知道,你从来不想要他这个男孩,你让小乔怎么想?”
“乔筠生!”何筱声泪俱下,厉声指责着:“我怎么不想要小乔了?是你,是你这个人渣,是你把乔戈害死的,你现在还有脸说我不想要小乔,当初是你求着我让我怀的小乔,你多盼望着生个女孩承欢膝下,然后害死乔戈接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上位吧!”
“你……你不可理喻!”提到乔戈,连一向板着脸的乔筠生也红了眼圈,何筱抱着乔重歌在儿子怀里痛哭流涕,“我的乔戈……我的乔戈就是被你这个不要脸的爹害死的……”
乔重歌漠然的抚着母亲的背,一句话也不说。
他叫重歌,原本就是乔戈的替代品。父母亲朋唤他小乔,是因为曾经有一个所谓的“大乔”,夭折在撞见父亲,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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