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呜呜太重了……虎子……虎子……”
“啧。”
声音跟虎杖悠仁不一样了。
你睁开眼睛,虎杖悠仁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变成了四只眼睛,身上的肌肉结实了一圈,还画着奇怪的花纹。
“叫我什么?”
你的脸色瞬间发白,如果之前在保健室里面还没有认出来的话,那么现在你完完全全可以认出他。
把你打扮成小母狗的锁在笼子里,把你按在笼子里,从笼子外面草你,只给你吃精液不让你吃别的东西——
甚至过分的让你叫他「主人」
不叫的话那一个晚上都要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身后伏黑惠按着你的身体,身前诅咒之王好以整闲的看着你。
玩弄你的小穴,让你爽到了极致。
你哭着不敢去看伏黑惠的眼睛。
“主……主人……求求你射进来……”
“小骚穴最喜欢吃主人的肉棒了……”
说了第一句话之后,伏黑惠猛然掐疼了你的手臂。
“xx酱……”
诅咒之王挑眉:“后面,也是可以玩的。”
你僵硬下来。
伏黑惠已经开始摸你的小菊花了。
甜腻。
无法被掩盖的甜腻。
黏腻的触感宛如潮水一般朝你涌来,温热地触感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你的脸颊。
“怎么了xx酱,这一点就承受不住了吗?”
炽热的双臂将你的双腿分开,常人所不能比拟的庞然大物在稚嫩且幼小的花穴里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娇小的少女已经说不出一句话,舌尖被男人含在嘴里,无数想要哭泣求饶的话被强壮的男性尽数吞进腹中。
“别哭呀,剩下的还没完呢。”
巨大的阳物在一瞬间冲进你的小穴,撞击你的身体,男人宛如加足了马达一般丝毫不顾及你的感受。
你都不知道这样呆了几天了。
每一天起来都在床上挨草。
每一天吃饭都被逼着喝下精液。
每一天出门都会被脱光衣服,脖子上挂着项圈。
你不敢出门了。
你不敢跟别人接触了。
高潮宛如你身体的本能,在男人射精的那一刻,你就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
滚烫而又炽热的精液再度灌满你的小肚子,凶狠地男人看向你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柔和。
“我是谁?”
你的脑袋混混沌沌,茫然的看着你身上的男人。
黏腻的、湿漉漉的液体顺着阳物的抽出从你的腹部倾泻而出,被调教的好极了的少女尖叫着,哭着夹紧双腿抱着身上的男性。
“甚……”
“甚尔……”
“不要走……要鸡巴……呜呜……”
“要鸡巴做什么?”
“草我草我……”
“乖孩子。”
答对了话就有奖励,他们已经把少女的身体调教的再也离不开他们了。
即使被操到翻白眼双腿抽筋,即使被操到晕死过去没有知觉,即使整个人都被他们玩的快要坏死过去。
——可是调教的好到极致的、被他们用奖惩机制调教出来的身体,也会乖巧的接受他们的一切。
“要努力多吃一点呀。”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悯地蹂躏两个稚嫩的奶尖,“晚上那两个人可是喜欢一起享用,你都不知道被草成多少次小母狗了——最起码要保持点理智每次乖一点不要逃呀。”
回应他的是少女呜呜咽咽的哭泣。
可怜的少女被囚禁在这个地方,被日日夜夜享用。
金屋藏娇也毫不夸张的说法。
“还有诅咒之王——那个家伙——啧,四只手草的你更爽还是说我操你更爽呢?”
“我儿子就是太正直了,不然——”似乎想到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伏黑甚尔露出了标准性的坏笑,“父子丼也很爽吧?”
“又或者你喜欢两个年轻人,青涩莽撞什么都不懂的教你成年人的快乐——?”
“或许那个稳重过头的呆板老大叔?”
——……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你沉浸在这场欢愉中,大脑迟钝的半天也得不出一个结论。
总之,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了吧?
他们爱着你,不让你离开,不允许你离开他们一步。
所以,梦里的一切变成了现实。
变成了你正在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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