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别墅,江郁正浑身是汗的走在跑步机上,从放学到现在,他已经在健身房里呆了两个多小时,为了不让自己老想着裤裆里那点事儿,他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精力耗尽。
直到他哥回来才停了下来。
接过佣人端过来的牛奶,江郁缓步来到落地窗前,目光神游了一圈儿,最后定在远处的枫树下。
这是一直被他刻意忘记的存在。
每天放学到家,都会看到一辆车停在树底下。
只凭着感觉他就知道那是傅池的车,尽管刻意去忘记,可身体却清楚的记得,就是在那辆车上,男人让他尝到了被舔逼的滋味儿。
他从来不知道那辆车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自己在家,那辆车就一定在。
可今天不一样,从回家到现在,树下一直空空如也。
这公狗去哪儿了?
难道在他这儿尝不到肉味,跑别人家楼下守着了?
江郁心里一阵烦闷,连他都搞不清楚自己这种情绪,按理说,傅池不在,他应该高兴才对。
这种烦闷情绪一直持续很久,江郁从浴室出来,毛巾擦着头发,脚不自觉地走到窗边,余光再次飘向那个位置,手顿了顿。
树底下,漆黑的车身泛着冷光。
连自己都未察觉,一直紧绷的唇角舒展开来,不自觉的上扬。
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江郁脸色一变,立马将笑容收了起来,步伐有些紊乱的离开窗户。
门被打开,站在外面的人将一个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上次不小心摔坏的黏土小人,江郁让人拿去修,他以为修好了,打开盒子后发现手臂还是断的。
那人赶紧解释,“少爷,我找了好几家问了,都说修不了,说什么这个材料跟他们的不一样。”
那他自己修!
江郁拿来胶水,自己坐在桌前倒腾,半个小时后,江郁火冒三丈,拳头重重砸下,整个桌子都在晃动。
只见好不容易粘起来的手臂却是歪七八扭,不光如此,手臂上还全是胶痕,连小江郁脸上都蹭了一些。
“少爷,费那么大劲干嘛,在哪儿买的就去哪儿修就好了呗。”
“……”他不可能去找那个狗男人!
江郁一股脑儿将桌上的东西全扔进了垃圾桶。
夜色渐深,江郁在床上酝酿着睡意,运动过后的身体疲乏极了,现在脑袋里空无一片,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眼睛微微睁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却被余光一闪而过的东西刺激的睡意全无,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平时睡觉床头灯会一直开着,今天为了让自己尽快入睡,特意把灯关了,四周陷入黑暗,藏在水晶灯里的红点比平时更明显。
江郁很清楚那是什么。
微型摄像头。
除了那条公狗,这还能是谁的杰作,难怪在学校给他送那种药!
妈的,变态。
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玩逼的淫靡画面都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下,江郁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尽管一直抑制自己往那方面想,身体却可耻的有了反应,燥热感充斥全身,几乎要将他淹没……
刚刚的运动算是白费了,江郁心里恨死了傅池。
头顶微弱的红点格外刺目,知道对方在窥视,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喜欢看吧,好,老子让你看个够。
按下开关,整个房间亮如白昼,江郁靠在床头,白皙的脖子染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眼尾泛着雾色,修长的手指搭在胸前,缓缓的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黑暗笼罩的车内,一个高大英武的身躯默然地坐在驾驶位,宽大的脊背像一座山,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给原本硬朗的五官添了几分野性。
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傅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默。
他以为江郁今晚该歇歇了,这怎么又玩起来了?
突然,一声粗重的呼吸声充斥在车内,傅池脖子上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一片猩红,死死地盯着屏幕。
以往都是在被子下偷摸搞,要么半掩半露,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肆意地敞开双腿。
傅池再次看到让他魂牵梦绕的小嫩批,在亮堂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江郁靠在床头,向头上的水晶灯撇了一眼,心想够明显了吧。
对付这种公狗,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看得到吃不着。
江郁轻喘一声,手指绕过疲软的性器摸到了腿缝里,开始玩他的小逼,只是揉搓了两下,就湿漉漉的沾了一手的淫水。
欲望一但被挑起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两指撑开肉唇,指腹往那颗小肉珠上狠狠一碾——
“唔……”江郁弹了弹腰,咬紧唇将呻吟吞了回去,或许是知道被人窥视,身体竟比以往更敏感,跟以往不同,很容易就有了快感。
此刻的江郁很不愿意承认,自己自淫的快感都跟那个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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