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即欢担心两人再起冲突,从身后拉住宋昭年衣角,眼神示意别跟他一般见识。宋昭年温柔一笑,点头同意,“行,听你的。”路即欢与宋昭年并行,在与司隅池擦肩而过时,她的胳膊蓦然被人捉住,力度不小,攥的路即欢胳膊有些疼。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凸起,路即欢视线寻着手往上扫去,借着走廊的耀眼光线,路即欢清楚看到他眼底的担忧。至于他为何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路即欢不知道。接着他开口跟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注意安全。”话不经意脱口而出,司隅池后悔不已。他大爷的,又没忍住跟她搭话了。路即欢想被雷劈一样,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司隅池。听这话,司隅池应该是听见了今早她与叶珊珊的交谈。但话又说回来,她的安全什么时候也成了他所考虑的范围了。同样震惊的还有宋昭年,他俩是同学互相认识再正常不过。不过大部分女孩都上赶着关心司隅池,而大少爷对此表现的很冷漠,依照他的个性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孩这么关心。宋昭年愣了几秒后,迟疑问:“你刚刚说什么?”理智回笼后,司隅池后知后觉地放开路即欢的胳膊,又恢复了以往不着调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句关心的话,仅仅是幻听造成的假象。司隅池回:“我说”顿了顿,故意气宋昭年说,“你俩快分手了。”宋昭年被司隅池气笑:“我俩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司隅池笑笑没回答,见路即欢表情有些不自然,没再继续与他俩周旋,背着书包,慢悠悠离开了。一连几天,路即欢都是跟宋昭年一起上下学。早晨两人一起进教学楼,晚上,宋昭年训练完,会在教室门口等着路即欢。而路即欢跟司隅池彻底回归成了路人,他不理她,而她也对他视而不见。高二下学期,期末考完最后一门。叶珊珊的座位在司隅池身后,赵弦站在叶珊珊身侧,两人头对头对着答案。前面的司隅池早已不知去向,仅留有一张光秃秃的课桌。路即欢将数学暑假作业挨个发下去,可到了司隅池这里,将试卷直接扔到了他的桌上,态度说不上恶劣,但绝对算不上好。
赵弦察觉到路即欢跟司隅池微妙的同学关系,对答案的声音一顿,话题一转,凑在叶珊珊耳边,八卦道:“你就不觉他俩有点什么吗?”两人一天下来一句话都不说,路即欢也不是随便给人脸色看的那种,但对司隅池始终板着一张脸,叶珊珊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你觉得呢?”“我觉得他俩像是吵架分手后的小情侣。”“你说什么呢,”“我就打了一个比方,你别误会”见路即欢发完试卷走过来,急忙拉住她,“明天放暑假,你们有什么打算。”路即欢准备放假回老家,在郡南小区住下去太危险了,只有回老家才是又安全又省钱的方法。这几天多亏了宋昭年,要不是他陪自己,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打算回老家。”路即欢回。叶珊珊心灰意冷地往后一仰,“没有打算,十五天的暑假算什么暑假。”“不如,我们去打羽毛球啊”赵弦从校服口袋掏出一沓优惠券,“最近这个羽毛球馆老在校门口发优惠卷,我攒了几张,咱们一起去啊。”路即欢若有所思地看着赵弦手中的优惠卷,“赵弦,给我两张吧。”“你干嘛要两张。”叶珊珊说:“哎呀,当然是给她男朋友了,那也给我两张,我跟我男神一起去。”赵弦给了路即欢两张,给了叶珊珊两张,自留一张,还剩一张。好家伙,到头来他还落单了。赵弦准备找个人陪自己,人还未选好,手里的那张优惠卷就被人从手里抽走了。赵弦转头司隅池满头大汗的背靠着课桌,手里握着矿泉水,咚咚几声,一饮而尽,看这架势应该是刚打完球。赵弦不解问:“喂,司隅池,之前你不是说不喜欢打羽毛球的吗”路即欢想起那天李翎也用同样的借口约司隅池,当时司隅池极其厌恶的说了句讨厌打羽毛球。司隅池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放在桌上,看着路即欢手里那两张优惠卷,勾唇冷笑,拍着赵弦的肩膀,“哥不忍心看你落单。”赵弦兴奋地抱住司隅池,感激涕零,“好兄弟,好兄弟”-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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