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感让骚猫咪觉得更像在和主人做爱了。
-妈的,做榜一能和主播这么玩是吗?
-【老婆老婆老婆我也要我也要】
-让我草草草草草草
-打屁股!骚屁股!
f的呼吸重了些,他看着弹幕飘的那些羡慕嫉妒的话语,只觉暗爽:“还要教训骚猫咪的骚穴,一直流水,太骚了,是不是故意在勾引别人?”
突然被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初玉浔被操得往床上爬了一下,但实际上只稍稍挪动了一点,脚趾紧张地蜷缩:“啊……太深了……嗯嗯……主人……不……不要…慢…”
“不要什么?不要慢是不是?主人操死你!一天到晚都在勾引人。”f加快手上的动作,仿佛自己真的操到了骚猫咪的穴里。
“呜呜……没有……没有勾引…………”发情的猫咪又准备高潮了,前面被束缚的几把带来的痛感成了快感最佳的催化剂,他吐着舌头,口水和泪水都在脸上流。
假阳具一记深顶,顶到了子宫口,酸爽感如潮涌来,初玉浔颤着屁股高潮了,骚穴流不尽水似的又喷出一股淫水。
“不行…嗯…不行了…主人…”骚猫咪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泣音,“几把……几把要坏掉了……”
“解开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不好?乖,自己解开。”
初玉浔摸到系着的丝带,把它解开,被束缚太久的几把反而没办法马上高潮,他颤颤地握住,几把随着身体一抖一抖地往手里怼。
痛感褪去,快感不断堆积。电话那端的f呼吸也急促起来,发出低低的喘息,初玉浔听得耳朵一麻,在欲海里沉得更深了。
“好喜欢骚猫咪,主人操死你!”
“……主人……啊啊……”
初玉浔很快就射了,白浊撒到床上,女穴也紧紧咬着假阳具,渴求到达快感的顶峰。
“射进骚猫咪的穴里…好不好…嗯……”
“射进来……啊啊……主人……”
骚猫咪的穴又喷出大股的水,这次主人贴心地关停了炮机。初玉浔往前一倒,沾满淫水和一圈白沫的假阳具从已经被操出合不拢的小洞的骚穴里脱出,发出不舍的“啵”声。
大量淫水从没有东西堵住的穴里流出来,尾巴被弄得更湿了,稍稍盖住了被操得红肿的穴。
-老婆让我看看逼
-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
-【口好渴,我要喝老婆喷的水】
猫咪主播的大腿凌乱,床单湿了一大块,淫水才没有继续流了。初玉浔有些累了,高潮几次让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耗尽。
脸埋在床上默默缓了好一会儿,初玉浔才爬起来和观众告别。
f自觉挂断了语音通话,只是发了一张射了但看着仍硬挺的几把照过来。
初玉浔享受着浴缸的按摩,和他约了时间和酒店。
大学生聚会能去哪?剧本杀、ktv、烧烤摊、酒吧……
戏剧社的聚会选在了酒吧,二十来人聚在一起,有几个和初玉浔一样大三大四已经退居二线基本不管事的学长学姐,也有正负责主要事务的大二学生,还有几个已经半新不新的大一新生。
初玉浔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他被熟识的几个同学招呼着坐下。这是相邻的两个卡座,这家酒吧的卡座可以旋转,使两个卡座相对围成一个大卡座。
社长和副社长组织了几个破冰小游戏,大家就成群地聚拢在一起打闹。气氛和谐且热闹,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少年人充满热情的脸庞。
初玉浔点了一杯调酒,静静地坐着,他不太喜欢参与活动,但喜欢呆在热闹的场合里,这让他觉得不是那么地孤独。
婉拒了几个同学的游戏邀请,初玉浔表示在旁边看看就好。迷离的灯光下,他穿着清新,黑发细软,一双水润的眼眸清澈见底,看人的时候无比真诚,和喧闹有些格格不入。
前来邀请的同学被婉拒了也没什么不乐意,意料之中而有些脸红地继续去玩耍了。
初玉浔没来过这家酒吧,没想到调酒还颇合他的口味。他正投入地喝着酒,一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下了。初玉浔侧过脸,看见熟悉的眉眼,是之前在电影院碰到的学弟。
傅琼笑着和他打招呼,语气是惯有的温柔:“学长,没想到你也来了。”
“社长邀请我,我正好也有空,就来了。你是新社员?”初玉浔又喝了一口酒,嘴唇在灯下显出亮晶晶的光泽。
“上学期看到学长的演出,我就想加入戏剧社的。不过当时招新已经结束很久了。”傅琼的目光流连在初玉浔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学长的嘴看起来怎么那么软,那么好亲……
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初玉浔笑意盈盈,他早已习惯应对这种偏爱:“能让你对戏剧感兴趣,真是太好啦。”他指指另一边热闹的人群,问傅琼:“你不去玩吗?”
傅琼想说不是对戏剧感兴趣而是对你感兴趣,但他觉得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把话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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