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精灵族的领地以后,安格斯去找了他的一位精灵朋友。阿斯蒙德听见他称安格斯为安吉,至于他的名字,他没注意听。
阿斯蒙德脱下了衣服,冷淡地站在他们面前。那位金发的长耳精灵按了按他后腰的敏感肌,强行把他的翅膀给放了出来。那翅膀颤了颤,随后僵硬而缓慢地舒展开,自然地微微下垂、环着他的腰。他的翅膀是修长型的,实用性差,装饰性更强。
“你不经常使用翅膀?”精灵的语气就像那种查询宠物各个部位使用情况的兽医,还是个公事公办、不喜欢动物的兽医。他的手正顺着羽毛的纹路划过去。
灰色的翅膀敏感地颤了颤,阿斯蒙德轻轻眯起了眼睛,呼吸也变缓了,但嘴上还是回了:“总得遇上它喜欢的人吧。”他说着,微微侧过头,看向检查着的精灵,眼里有金光流淌,在昏暗中显得耀眼。
“那看起来它不喜欢我。”精灵调笑着说,翅膀在他的手里轻轻地挣着。
“但我喜欢。”语音刚落,精灵脸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就散了,看着他;阿斯蒙德含笑斜睨着他,散漫的、懒洋洋的笑。
“不用管他。”安格斯在一旁吩咐着,那精灵耸了耸肩,为他测量出大致的尺寸,然后是取走他的体液、毛发。对方复又绕到自己面前半蹲着的时候,阿斯蒙德垂眸看着他,忽然说了句:“我没想到精灵族精细的工艺还能用在这上面。”
精灵抬起那双蓝眼睛不善地看着他,阿斯蒙德嘴角勾出了笑意。他的尾巴在身后一甩,绕过大腿,缠到对方手上去了,桃心尖轻佻地蹭着他的皮肤。只是下一秒,就有一阵电击般的刺痛感灼上来,痛得他松开了手臂。尾巴一晃,转而可怜兮兮地勾回自己手上去。
“阿斯蒙德。”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安格斯开口了。他摆弄着自己的尾巴,没有搭理他。他的手指长而细,是葱白的,漆黑的尾巴柔软地缠绕在指间,末端一点鲜红的桃心尖跟小蛇的头部般灵敏地蹭着手指,时而又是将两只手腕捆起来,上演一出无声的色情。
安格斯走上前来,暗沉沉的蓝眼睛看着他;阿斯蒙德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只轻轻掀起眼皮来望他,眼里的金色半隐在羽睫落下的阴翳里。
精灵朋友量完了,也就出去了。阿斯蒙德也自顾自地收起了自己的翅膀。
“趴下。”
他垂下眸,脸上是那种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轻慢。缠在手指上的尾巴轻轻散开了,复又垂回身后去,随后才施施然地弯曲双膝,趴在棉麻编织的地毯上,自然地压低了柔软的腰,抬高挺翘紧实的臀。他不无乏味地想安格斯又要怎么让他加紧双腿,好从他的腿间感受到快感。
安格斯似乎从衣服里拿出了什么,边提步绕到他身后去,边命令着:“翅膀。”
阿斯蒙德没动,随后他听见了破空声,跟着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带得他整个人一颤:是鞭子。
“翅膀。”他重复了一遍。
阿斯蒙德只得再次放出翅膀来,他的翅膀展平来很长。过去的魅魔有时会根据翅膀来评估一个魅魔发展的潜力,他的翅膀是属于资质高的那一类,修长、有力、协调,浓密乌黑泛着点紫光的羽毛,非常具有观赏性。现在也会有很多魅魔习惯把翅膀放出来,尽管多是作为装饰,不过主要群体区别很大,一类是风情行业里招揽顾客,另一类则是些傲慢的高阶魅魔。而他,并不属于着两者中的任何一类,内心里对两者都不是很看得上。
墨色的翅膀轻轻颤着,慢慢地垂落到地上。
安格斯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下来。他将头埋在臂弯里,用粗重的喘息缓解他的疼痛与羞耻,在鞭子落下的时候,咬着手以图咽下自己的呻吟,缓和了一下,报出个数来。翅膀上的羽毛扑簌簌地落下来,他的翅膀很脆弱,毕竟是不具有实际价值且还长期未使用的翅膀,安格斯不收力的一鞭下去是能见骨的。
安格斯自己似乎也没想到这翅膀这般脆弱,因而后面倒收了些力,却也还是见血的。
“大声点。”安格斯力道放轻,提醒他道,“我听不清你就得重数了,听到了吗?”
阿斯蒙德含糊地应了一声,抽泣般的、虚弱的一声。
“十九,二十……”
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抖。
“二十五。”
“跪起来。”阿斯蒙德没有动,安格斯又重复了一遍,他抖着手,跪起身来,脸色有些苍白,满脸覆着薄汗,一双金色的眼睛早已浸透了泪水。
“向后挺。”他纠正他的姿势。阿斯蒙德于是挺起他的胸膛,双手向后撑着,微微往后仰着头,他的身体仍在轻轻地颤,腰后的翅膀具有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性地微微环着身体,随后又被他有意识地展开了,尾端垂落在地面上。
那一鞭还没等他准备好就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疼得他呻吟了一声;接着是脖子,手臂,两腿之间。安格斯总等着他一轮的痛痛到了末尾又接上下一道来,这样能让他好好地体验那种痛感,而不会被麻木取代,又不会让他完全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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