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床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太硬了……”
“抱歉。”他以为她说的是抵在她腿间的硬物,“我现在软不下来。”
“是、是这里的地太硬了……躺着不舒服……”
苏惜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不想在这里……做……”
他从善如流地抱起她,走出了浴室。
他们依旧维持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双腿盘在腰间的姿势。
于是走动时,她都能感觉到男人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穴口,一动一动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顶弄。
透明的淫液不自觉流了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他好像也有这种感觉。
“苏惜,你夹得我好舒服。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问。
“啊……什么意思……”
她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口,小声说:“我用力不了的……等一下再弄……”
“我现在就想要。你说可以,那我就开始了。”
“呀————等等————”
然而普兰马上将她按在墙壁上,蹭着她软嫩湿滑的腿心之间开始抽插起来。
仅仅只是性器之间的互相磨蹭,就有一阵阵的快感涌来。
苏惜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被这冷热交击的刺激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嗯啊……慢、慢一点……”
当肉棒划过鼓起的花珠时,她发出了最大的一次呻吟。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抵着那个点上上下下地研磨,“是这里吗?”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极致的快感的一瞬间涌遍全身,她连足尖都绷紧了。
“不是……不……”
过于强烈的快意逼得她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别弄那里……”
“别哭,不弄那里了。”
被她的泪水吓到,他拨出抵着的性器,“很疼?”
“嗯……不疼的,就是————啊————”
她的声音骤然一停,却是他的那个东西在无意中插进了更紧致水润的所在。
她春水泛滥的小穴。
“苏惜,你这里好紧。”男人的喘息声加快了,“好舒服————”
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的嫩肉推了进来,沿着愈发湿润的内里挺进。
“唔……等一等……太快了……嗯……”
过于粗大的尺寸并不适合她紧窄的穴口,她小声求饶:“不、不行……先别插进来……太大了……我害怕……”
“……好。”
他强忍着狠狠插弄的欲望,将进去了一点的棒身慢慢地抽了出来,亲了亲她的睫毛,“等到了床上再插。”
普兰的床和她的很像。
宽敞的大床铺满了柔软的丝绸被子和鹅毛枕垫,金钩吊着白纱帐子,将外头的一切都挡住了,圈出一小片静谧的天地。
像一个诱人的美梦。
他就这样抱着她陷进了这片松软的梦里。
“苏惜。”
黯淡无光的夜色里,有着淡金色长发和天蓝色瞳孔的男人俯身衔住了她的嘴唇。
她无法躲避。
“苏惜。”他用生涩的东方式口音叫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苏惜。”
他的嘴唇逼了上来,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
唇齿间的触碰传来令人心动的回音。
一切都仿佛回忆重演。
这竟然是真的……她朦胧地想着,在夏泉宫所做的那个狂乱的梦境,此刻正在一一上演。
他岔开她的两条腿分在自己的两边腰侧,拉到自己的身前。
少女曲线优美的娇躯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被顶弄得微微发红的窄小穴口正抵着男人粗大贲发的硬物,随时都要冲撞进来。
她还太小了。
而他太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普兰有些后悔。
他悉心呵护的小夜神应该再长两三年,才能接受男人的性器进入。
但现在已经迟了,他已沉沦于她的肉体里。
“害怕吗?”他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沙哑着嗓子问。
“不……不怕。”她在迷茫中摇头,“您说过的,我永远不用怕您。”
“我们是……这个世上……呀————好疼……”
虽然早就做足了前戏,花穴也足够湿润,然而当男人性器进入的瞬间,她依然痛呼出声。
他俯身将她的声音封在唇间,在深吻的间隙替她完成了那句话,“我们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同类。”
“现在,我们还是这个世上唯一的正在交媾的……神。”
“嗯……别说了……”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她咬着唇偏过头去,拒绝思考任何相关的问题,身体自然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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