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大家来参加这次讲座!”
作为省内甚至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大学,常有大佬来开讲座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台下乌央乌央的坐了一大堆学生,前面则是坐着好几个领导。
池砚都大二了,来参加这种活动只是许朔硬求着他来的,他全程昏昏欲睡,直到散场了才跟着人潮出去,许朔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的问道:“真有那么无聊?”
“还好。”他揉了揉眼睛,其实也不是很无聊,只是他昨晚上熬夜打游戏罢了,他们俩并排走着,他低着头走路完全没发现前面站了个人,许朔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他就直接撞了上去,像堵人墙似的把他撞的差点手机都掉了。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妈哎这得有一米九了吧,怎么这么高,许朔咽了口口水,这要是人家生气了打起来,他跟池砚两个人都不够他热身的,不过看着西装革履的,应该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那人没理会他的道歉,而是向池砚伸出手:“你就是池同学吧,久仰大名。”
可不是久仰大名,大一凭着省状元的成绩入学,各种奖学金从来没有缺席过,长相优越,在这个学校谁不认识他。
池砚象征性的跟他握了个手,没想到这人直接握紧了不放,他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跟个笑面虎似的,这样想着他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那人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笑着对他说:“我还以为能在讲座散场后遇到池同学,没想到等了好久都没看见。”
“有事?”池砚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有些眼熟但说不出是谁,虽说在别人面前表示自己对他的嫌弃很没有礼貌,但他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拿出一张擦了擦自己的手,丝毫没注意眼前这人那贪婪的眼神一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他没讲话,池砚绕过他转身就走。
“期待下次见面池同学。”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池砚充耳不闻,突然想起来晚上约了什么,打开通讯录去了个电话,一声电话铃声猝不及防从身后传来,他转身就看见刚才还云淡风轻的人接起电话快步走了出去,慌里慌张的样子,此时他手机那头也传来声音。
“主人,狗狗给您请安了汪汪!”
“站在原地别动。”他这话一出,前面那人也跟着没动了。
“是主人,狗狗已经站好了。”
他挑了挑眉拍拍许朔的肩膀示意他先走,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作为他高中的好兄弟许朔已经见怪不怪了,扭头就走,见他走了,他才继续下着指令:“现在,趴下。”
前面那人没按指令做,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多心要走的时候,就看见那人慢慢的趴在了地上,池砚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看见你旁边的树丛了吗,爬进去。”
“是,主人……”刚才还西装革履威风凛凛的人,此时一步一步的像条狗一样爬进了树丛里,看来学校里隐蔽的树丛多并不是坏事不是吗?
池砚收起手机紧跟其后走了进去,今天是周末,被学校强迫来参加这个傻逼会议的苦逼同学们全跑回宿舍或者食堂去了,此时这周边一个人都没有,他一走进去就看见陆随正对着他跪着,一看见他立马扑过来在他的鞋子上落下一吻,趁机在鞋上多舔了几口:“狗狗给主人请安!汪汪汪!”
这个场景他想象到了无数次,也设想过会得到什么,可能是让他起来摸摸他的头,也可能是狠狠把他的头踩到脚下,这两种都能让他爽,光想到这些他每天都夜不能寐,要不是带着锁,他估计得天天洗被单,可他主人踢了踢他的头说道:“身子直起来。”
“是主人!”是他没有想到的结果,他乖乖的直起身子,还没完全直起来就被踢了一脚,直中面门,毫不留情,他感受到自己的鼻血立马流了出来,飞溅到眼前的白鞋上,吓的他没有反应疼痛的时间立马爬回原位直磕头:“贱狗该死!贱狗该死!”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就这样一直磕着,可这不是他家昂贵的地毯,他的额头一下子就肿起来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停,直到一只脚踩在他头上制止了他的自虐行为:“真脏,舔干净。”
“是是!狗狗现在就舔干净。”他着急忙慌的捧起池砚的鞋,鞋面上的血他舔干净以后也丝毫不敢松懈,把脸凑到鞋下将他鞋底刚沾的泥,也全舔的干干净净,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上捧着,眼神畏缩的看着他主子,池砚抬脚隔着裤子踩了踩他的鸡巴:“这也能硬?”
“对不起主人!贱狗太骚了!”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他的鸡巴被自己撸过被道具玩过,从来没被人踩过,等待他的不是射精,而是池砚重重的一脚,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格外的平淡:“我让你进来是让你爽的?”
可足够让他吓出冷汗,他被踹的下意识后退好几步,疼的眼泪都下来了,还是立马爬回池砚脚下,大大张开腿好让池砚的脚对准自己的裆,俯下身子低下头表示臣服,池砚也没跟他客气,抬脚踩了上去,碾了碾,好像那只是一件死物,听见脚下传来陆随憋久了传出的咳嗽声才大发慈悲的停下动作只是踩着,陆随疼的要趴下去也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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