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确实是因为不合规矩,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太累了,万一自己又无意识的撩拨到了殿下,没有力气伺候岂不是要让殿下扫兴,同时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败,明明经历了那么多天的调教,结果才第一天而已,自己就撑不住了,长久以往,自己每每不能让殿下尽兴,殿下还会留着自己吗,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躺在小榻上,侧身面朝着墙壁,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哭声被压抑住,屋里的怀潇并没有听见。
这一晚,两个人都带着不同的忧愁在辗转反侧……
清晨,芳棠去伺候怀潇起身,怀潇看她一脸倦容,眼角泛着红,开口说到:“你昨夜受累了,去休息吧”,这时其他侍候的宫人也陆续进来,芳棠知是殿下体谅,告谢行礼后便退下了。她不仅身上酸痛,头还有些发晕,私密处微肿着,行走时那里被衣物摩擦着,带来微微的痛痒感,芳棠忍着不适向着房中走去,已无力再去想其他的。
刚进到屋里,嬷嬷就带着一碗黝黑的避子汤走了进来,在成为贴身侍女前芳棠就已经知道了这药是必须喝的,她一口气饮下,嬷嬷见她喝的干脆,心下也满意,叮嘱她每次侍寝后自觉来找她领药,若是不老实坏了规矩,定会受到严惩的,芳棠听话的应着,待嬷嬷走后,才去桌上端起水喝下,嘴中的苦味被冲淡后,便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怀潇同样有些疲惫,他很少会睡不好,这导致他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身边的宫人见他心情不好,也无人敢上去触霉头,都更加谨慎的伺候着。用完膳后,怀潇没有直接往学堂走,而是起身去了书房,几笔将一封信写好后,交给一旁的太监,让他送去恭王府上,太监听后不敢耽搁即刻出发就去了,怀潇看着信被送走,心下才缓了几分。
一整个上午,学士的讲学怀潇没听进去半个字,他强忍着困意,却也挡不住思绪早就飘忽了,而到了下午更是懒得再去做什么功夫,就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溜着,武场的人自然不敢说他什么,只能由着他乱逛,在怀潇以为下午的课业也要这样消磨过去时,远处传来了呼唤他的声音,抬眼望去发现是恭王在向着他招手,他没有犹豫直接调转马头赶了过去。
恭王看着他在那边瞎转有一会了,现下看他打马过来,忍不住笑着问到:“怎么这般的无精打采呢,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一样。”怀潇刚从马上下来,就听到了这没个正形的话,无语的回到:“什么妖精不妖精的,二哥你少看些话本吧。”恭王呵呵一笑,说到:“东西给你带来了,瞧瞧满意吗”,身后的宫人有眼力的上前,送上了恭王带来的锦盒,打开后便见一精致的发钗躺在正中,银打的钗体,顶端缠着朵朵粉玉雕成的小花,淡绿的玉叶点缀其间,这簪子虽样式简单,却品质上乘,整体清雅,让人瞧着眼前一亮。
怀潇觉得这簪子很是不错,对恭王道过谢后便要伸手接过,恭王则是把盖子一合收了起来,看着面带疑惑的怀潇,悠悠的说到:“着什么急,看你也无心再待下去,不如跟我去园子里逛逛吧。”怀潇听后也没拒绝,让伺候的宫人不要跟过来,随着恭王走了。二人一前一后的溜达到了园子里,待走到一处树荫下后,恭王停了步子扭头向着怀潇问到:“你这么急着让送钗子来,我原以为你是中意那新来的侍女,做赏人用的,可现下你这一脸的愁容,哪里像是中意的模样。”怀潇见是二哥亲自来送钗子,就知他一定会问,而想到昨晚的事,怀潇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也不知怎么说,手摁了摁额角,停顿了一会说到:“赔罪用的……我不熟她的性子,做事不妥惹的她不悦了。”
恭王看着面前烦恼着的怀潇,他了解五弟的性子,从来不会刻意为难下人,而历来能入选的贴身侍女,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守礼,且侍女刚来,恃宠而骄也没有这么快的,想到这里他心下有些了判断,故意开口激到:“虽说是贴身侍女,但到底还是伺候人的,哪里就如此的矫情,她一个下人还不悦上了,敢给主子脸色瞧,直接拖下去打死都不为过。”怀潇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下意识就开口回到::“什么啊,哪有这么严重,她才没有给我脸色瞧,那,那是……”“那她不悦个什么劲。”恭王瞧着他磕绊,紧跟着问上了那个让怀潇烦恼的点。
怀潇被恭王一大串的话说懵了,想着恭王口中如此严重的后果,他逐渐认为自己可能错怪芳棠了,她真的是因为自己那时的戏弄而不悦吗……回想那时,貌似不算是什么不悦,有可能只是累了吧,自己胡乱揣测她,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想到这里他不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芳棠只是累了而已!于是他更改了一开始的说法,轻咳了两声答到:“是我说错了,其实她不是不悦,细想下她应当是累了,所以没有二哥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个簪子也是我拿来补偿她的,不是什么赔罪。”想通后烦恼不在,说话也轻快了几分。
恭王不知具体实情,但眼下见他不似之前那般忧愁,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盒子递给他后说到:“左右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决定就好,过几日我要跟着出使辽国,今日顺便来见你一面,等下次再见估计就要个把月之后了。”怀潇收下了盒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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