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慵慵懒懒倚靠在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张的抠着手指,嘴角啜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好像是喝太多了只记得我的同事给你打了电话”他垂着头,不善言辞地绞着手指。
又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他一点也记不得了这种拙劣的借口。
我不置可否地打量他:“不过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是你挂在我衣架上的吧?”他把攥紧的手松开,黑色三角布边的蕾丝像花瓣一样慢慢舒展开,赫然就是我早上换上去的那条情趣内裤。
我的笑意变得更加浓,手指拎起那悬在半空中的细带,将整条三角布抖开,仔细打量:“为什么这么说?这明显是女士用品,我又没有对象,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不承认,尴尬地搓了下手掌。
“抱歉我误会你了”他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臭,红着耳根迅速从我的手里夺走那条完全展开的色情裤衩,用力团巴团巴攥紧在手心里,随即调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啊,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吗?老土的家伙。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好笑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在是罗赫屹的下班时间,我掐着表坐上了他每天回出租房会坐的那趟公交车。
公交车门在他的公司楼下站点停下,门一开,罗赫屹果然急匆匆地上来,又穿着一件深蓝格的衬衫,下面搭配一条略微紧身的牛仔裤,裤裆做工不太好,拉链露出来一截。
看见座位上的我,他的身形明显停滞了一瞬,公交车司机没等他抓好扶手就急躁起步,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抓紧我椅背的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搓了把裤裆。
他的腿瞬间扭曲地夹紧在一起,脚掌内八撇着,脚跟微微踮起极速地抖动,裤裆在腿根和肉茎之间生出了无数褶皱,将他本就硕大的阴茎凸现的越发夺人眼球。
几秒钟后,他终于停下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举动,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手抬起来抓住了车顶的吊环,脊背像是很疲惫了一般微微弯曲,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我露出了一个及其尴尬的笑容。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市里的书店买了一本书。”我把膝盖上那本名为《人体艺术》的书举起来给他看。
“打车实在是太昂贵了,公交车虽然便宜,但并不方便,会绕很多远路。”我叹了口气,将那本书收回,“不过我的月收入一次不如一次,只能选坐公交车了。”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大腿根,装作对他的工作和日程一无所知:“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嘶为了省钱,下班回家会坐公交车。”他讲话很缓慢,中间还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交车突然刹车,他的身体向前扑出去,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迈开,垂下来的那只手狠狠攥紧了裤缝,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漏尿了。
他的阴茎这次应该是朝下放置的,我看见他的牛仔裤裆部靠近大腿根出现了一个很浅的湿斑,并不明显,但这意味着他的内裤已经彻底遭殃了。
在同样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一次用力夹紧了大腿,小腹在宽松的衬衫底下一抽一抽的,趁我不注意别扭地弯下腰,目光闪躲着紧紧盯着自己的裤裆,查看漏出的尿画出了多大的痕迹。
在看见那很浅的湿斑后,他的脸色变得柔和,却在公交车起步的时刻再一次绷紧,死死咬住了后槽牙,眼镜框压着的鼻头不断翕张着。
“哼嗯”没过几秒钟,他再一次混着粗重的呼吸发出闷哼,我看见他的膝盖微微弯曲起来,大腿相互磨蹭着,脚跟微微踮起,整个人的中心向前移。
不知道有没有健身,他的臀部格外健美,还有牛仔裤下肌肉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性感。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故作关心地伸手贴了下他冰凉的指尖。
“啊、不、不是只是有点累了。”他的身体哆嗦了下,像那晚在水池里偷偷撒尿一样变得结结巴巴。
“呃啊”在不知道第几个刹车之后,罗赫屹的身体突然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垮一样狠狠弯折下去,牛仔裤将整个臀部绷得圆润饱满,连同腿根中间膨大的会阴和囊蛋都勾勒出清晰色情的轮廓。
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黑框眼镜的镜腿因为低头从耳朵后面滑落,“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随着惯性向前滚了几趟。
平时生怕摘下眼镜的他此刻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我眼看着他的手用力攥紧了裤裆,对着因为憋尿而微微翘头的阴茎狠狠一阵揉搓,腰胯也用力向手的方向顶,将整根阴茎连同疏通的尿道一起挤扁。
“啊啊”他发出了颤抖而可怜的呜咽,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一遍遍磨蹭过翕张的马眼,我直觉再不加以制止,他定然会在大众的视线下出丑,果断伸手抓住了他绷紧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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