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长得漂亮却没保护自己的本事,好似一只易碎花瓶被大大方方展现在最丑陋的地方,被人肆无忌惮地觊觎与触碰。
同龄的伙伴常欺负他,年长的则以护他为由常对他毛手毛脚。
可孔欢并不在乎,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便依靠这一优点活得有滋有润,小小年纪的他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以自己的美貌来交易得到金钱与庇护,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偶然,孔欢发誓他绝不会独自逃亡到这个穷乡僻壤来。
但或许有得也有失,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个极品。
孔欢阅人无数,早已养的一双火眼金睛,见到项阳平的第一眼,孔欢便被他的身材吸引。
项阳平的皮肤因常年耕作而被晒成健康的麦色,俊郎的五官棱角分明,并不因出生乡野而显出一分土气。恰恰相反,因为常年只专注于体力劳动,他的气质天然淳朴,没有一丝受过铜臭污染,干净地好像山泉流水,让自小在淤泥间挣扎求存的孔欢愈发嫉妒。
项阳平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身上总是穿着一件宽松的粗布衣裳,上衣的扣子许是因为太热而频繁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孔欢只扫一眼便觉口干舌燥。
每次看到项阳平对他露出爽朗又真诚的笑容时,孔欢的那分口干舌燥便愈发加重一分,想要染黑这种白纸,把他渲染成欲望的产物的想法也更重起来。
他扭着圆润的翘臀跨坐在男人身上,早已湿透的蜜穴还没来得及抚慰便已经急不可耐地磨蹭起对方下身的鼓包。
身经百炼的他自然知道怎样最能挑起对方欲望。
他脱下两人下身唯一的遮羞布,肆无忌惮地用着目光打量着那根安静沉睡的物件。果然不其然,这根宝物即使还未苏醒,就已经显得磅礴浩荡,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大了那么一圈。
奇异的是,这根巨物虽长得那般豪迈夸张,却又不见一点野蛮粗犷,反倒干干净净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好似幼童处子,乖巧文静,可幼童哪里会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
孔欢从未见过这般又大又白净的男根,他自己的虽也不长毛,可小小一只与宏伟二字从未搭上过边,往日上过他的男人别说白净了,就是杂草丛生散发腥臭的没一百个也有五十个。
孔欢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再次确认项阳平不会醒来,于是放心大胆地缓缓沉下腰。他熟练地扭起纤细腰肢,用着饱满臀肉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夹击引诱。
淫水从湿润的蜜穴滴落,随后被肥臀涂满男根。
项阳平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孔欢不知他有没对自己手淫的经验,但却从对方难禁挑逗的反应来看,就判别出这位是实打实的处男。
他迷恋地看着那根在自己胯下逐渐雄起的男根,是那边宏伟,那边磅礴而富有生机,他仿若能想象这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会因遭受多么强烈推荐快感而发出如何激烈的淫叫。
许是因为孔欢陷入幻想过深而忘了动作,睡梦中的男人被挑起了情欲而无处宣泄,他开始难耐地发出轻微闷哼声。
那声音在孔欢耳里更是一种催促,他轻笑着弯下腰用殷红的唇亲了亲项阳平的唇。
随后孔欢拉过项阳平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蜜穴,常年干农活的手上,带着些许硬茧,随着蜜穴的收缩,中指缓慢没入,粗厚的指纹带着硬茧在蜜穴中反复摩擦、抽插,引得内壁一阵抽搐,溢出更多黏腻的汁水。
“嗯~啊~~,好舒服……”
迷离的眼神,压抑不住的渴望,孔欢半捂着嘴发出呻吟,项阳平依旧睡得很沉,但那暧昧不清的呻吟却吹进了他的梦里,身下的男根也随着孔欢的呻吟而青筋四起。
孔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阴茎硬的厉害,却又无暇去抚慰这处淫荡的物件,只因他的后穴空虚地厉害,久经人事的他早已无法被这几根手指就满足了去,他想要更多。
孔欢调整自己的姿势,撅着腚,一手扶着男人粗硬的男根,一手撑开自己的菊穴,开始急不可耐地吞吐。
“嗯啊~好大,项大哥果然厉害。”
桃色的小嘴吃力地吮吸着眼前巨大的阳具,吃力的将硕大的顶端含进去后,孔欢只觉得脑袋已经被色欲填满,完全无法考虑其他事情了,孔欢扭动着腰肢,妄图带着小阳平直到最深处,可任凭孔欢怎么努力,还只是吃进去了半根。
好紧,从未有过的体验让睡梦中的项阳平欲生欲死,他觉得自己好似被什么东西包裹,是那般的温暖与舒适,是他从未有过的舒爽体验。他好像漂流在云彩间,游荡在温泉内,四肢血液却都往一处集中。项阳平想要更多,但是他却不知道更多在哪里,他微微张开嘴,开始挣扎,开始喘息,眼皮却沉地厉害,一个名为欲望的魅鬼将他网住,他醒不过来却又欲仙欲死。
孔欢的内壁,又软、又湿、又紧,与项阳平一样,他也从未有过如此快活体验,孔欢看着半截在外的男根,舔着唇愈发心痒难耐。
好想都进去,整根被包裹的滋味肯定更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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