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淫穴里狠狠顶弄一下,操的周宁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宝贝,你是不是都忘了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
齐司礼是在下午接到了萧逸的联络。
陌生的号码,他将那短短两句话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终于从那荒唐又无耻的字里行间得出对方是萧逸的结论。
萧逸在邀请他,晚上去往那座被他撞破性事的小屋。理由直白又简单——
因为周宁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既放不开萧逸,在那天他转身离开之后,又变得消极落寞。
按理齐司礼是不应该理会这种邀请的,哪怕这两天他已经因为撞破的那一幕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始终难以忘却,那天在屋外听见的青年沙哑甜腻的呻吟,偶尔一声拔高了,带着能叫人沉溺其中的媚意。
以及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青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白皙皮肉浸出薄汗,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什么可口的甜点。那张很是总能擒住他视线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侵蚀变得淫乱,绯红的眼尾坠着明显的湿意,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嘴角残留的涎水的痕迹又在告诉他,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有多爽。
那副欲色的画面明晃晃地扎人眼,两个人纠缠的身体像是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于是那天齐司礼头也不回便离开了,他性子沉静,就算没有开口,可他已经决定自己应该是时候离开。
可偏生是这时候,萧逸发来消息。他本不想理会,但总也忍不住想起短信里最后一句。
“我不想他不开心”。
——
“这看起来,可一点不像有不开心的样子。”
齐司礼垂眼,视线落在被操的趴在自己脚边的周宁身上。他视线缓慢游移,看着青年赤裸的在性事中变得汗津津的身子,冰冷的视线犹如一把量尺,缓慢扫过白皙皮肉上的情欲痕迹。
他不自觉地呼吸发沉了,看着白腻皮肉上不知多久留下的指印吻痕,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几天时间周宁和另一个男人过得有多荒唐。
他急不可见地拧眉,莫名觉得应了萧逸的约前来的自己像是个小丑。他板着脸掉头欲走,刚一抬脚便被突然的阻力封住了动作,于是视线复又落在抓着自己风衣衣摆的那只手上。
“你别……”
周宁羞耻,但因为反应过来齐司礼为什么会来,他也没办法再放齐司礼像上次那样离开。他抓着齐司礼的衣摆,吸吸鼻子听着可怜极了,又瓮声瓮气的补充,“呜呜呜你别走……”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在挽留另一个男人,周宁便羞耻的浑身皮肉都泛着明显的粉色了。他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白腻的身子浸汗之后映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让他的身子漂亮的像是浸淫欲望的白蛇。
这幅诱人的画面落在两个男人眼里有完全不同的意味,只那种欲色的冲击同样是扑面而来,勾得人呼吸发紧,几乎要挪不动脚。
萧逸本来就操着周宁的穴,见状干脆提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了。他强行将周宁的手从齐司礼衣裳上扯了下来,让低声啜泣的人靠在自己怀里,这样抬眼道:“齐总监还拿乔是不是?你要实在不想就走。”
听着萧逸的话,齐司礼的视线才短暂从周宁身上移开了。他面色淡漠的看了萧逸一眼,因为不消细想也知道萧逸给自己发消息的时候得有多大怨念,所以联想到周宁身上的痕迹,他也能明白这多半是……
雄性的示威,或者说圈占领地。
有意让自己和萧逸拉出差距,齐司礼面色淡漠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眼尖的瞥见浅灰色的沙发有很大一片湿痕,移开视线之后捻了捻手指,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着周宁从萧逸怀里挣扎出来,期期艾艾朝他靠过来。
看着周宁的动作,齐司礼的眼睑几不可见地一颤。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周宁顺着自己膝盖往里摸索的手,等到周宁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他的方向挪动,他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不知道两个男人都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暗自较劲,周宁只尽可能的小心动作,以免让穴里的阴茎直接滑出来。他当然能够知道自己这时候走向齐司礼会叫萧逸心里不好受,可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自从那天齐司礼关上门离开,他便总也忍不住想,自己是被抛弃了。
他确实是个贪得无厌的坏孩子,既离不开萧逸,又不想对齐司礼放手。现在齐司礼终于又出现在他面前,他当然应该表现得乖顺一些以叫齐司礼满意,进而不再离开他。
于是哪怕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是淫乱,但周宁还是忍不住将脸蛋靠在了齐司礼的膝面上。他捧着齐司礼的手亲了亲,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哀求,“你别不要我……”
可惜是听见这话,齐司礼还没动作,萧逸先一步操的周宁跪也跪不住。单薄的身子被操的啪一声响,踉跄着往前扑过去,多亏是齐司礼搂着他,才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局面。
萧逸心里有气,本来他就是退让的人,现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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