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仅代表wats2021年最初设定由于年代久远后人设稍有改动纯属我记岔了
“擦擦”
黑暗庞大的工厂里,几千台破旧机器正同时运转着。工人们穿着二手西装套装,摩烂的衬衫袖口沾满灰尘。他们带着白色的毛线手套,许多人的手套指尖处已经磨破。露出五颜六色的廉价美甲来。
我朝着左手出望过去,蓝色、粉色、银色、黑色、灰色……那是唯一做了延长甲的人——枫糖浆。正调试着机器。她带着统一发的黑色平顶帽,帽檐下露出灰蓝色发丝。白黄的脸上,是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
她的鼻梁上架着透明框眼镜,那副眼镜是a区着名品牌pkhoe的老款。正如她昨天晚上与我喝酒时抹泪说的,她花了几乎一年的积蓄买了这眼镜——框架已经开始微微发黄,镜片上泛着油腻的光。让人能想到它数年的风吹日晒,以及前主人的爽快抛弃。
据说这副眼镜在a区的中学生眼里真是再普通不过了,烂大街的程度堪比f区人手一件的深灰工装棉服。
放空双眼,整齐的机器运转声在耳边慢慢消失,纷杂的人和物幻化成杂乱琐碎的色块,此时a区繁华的街道在我面前浮现。充满太阳光的都市,高楼耸立,其中最大的金色大门,据说居住着s区的最尖端人士。他们大多数是在s区打拼了一辈子的顶级艺术家、演员或者设计师们,当然最顶端的是数不尽的国家高层。年轻时他们躺着赚钱,老了他们在大楼里靠爱好消磨时间。
a区绿化很棒,大街上栽满树木,也有由巨大玻璃罩罩着的“都市氧吧”。居民可以随意进出,有人说:“里面的每一口空气都有着高氧纯度。”
a区永远繁华,人流密集,我无法想象那些穿着f区居民一辈子也无法买得起的衣服的人们,他们坐着高档汽车,或者站在镀金代步车上。名贵的皮鞋、高跟鞋噼里啪啦响。他们的通讯工具据说是镶嵌在耳垂里的,通过无线传输技术直接在大脑内发送远程信息。
“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我的后颈上,背后传来严厉的声音:“专心工作!”旁边的工人没有把视线移到我身上,每个人都习惯了这种殴打。我低下头,却用余光看到枫糖浆向我投来无法说清的眼神。
黑暗的工厂,正如我生活着的黑暗的f区。
我赶紧检修了面前的机器,一台接着一台,这些被丢在a区垃圾堆里的机械臂被厂长如获至宝地捡来,可是垃圾仍然是垃圾,它们一刻不停地出故障,我们的任务就是检修他们。故障原因只有几种,满十六岁后,考不上a区中学的人就会被送去进行两个礼拜的培训。地上人民是不需要培训的,他们的专业知识直接通过芯片植入大脑。我们只能靠人脑学习,工厂没有那么多资金买芯片。
工厂里的每个员工前面都放着一台灯供我们工作,高科技时代,大部分电能被a区s区使用,我们则只能使用太阳电能,地上的天气越来越不稳定了,有时地下亮如白昼,有时则陷入了无边黑暗。
“叮——”刺耳的铃声把我们的头皮震的发麻,可是此时此刻每个人好像才突然醒来似的,他们忘记了黑暗的生活,微薄的薪水和无望的未来。铃声响后,好像一切都进入了疯狂与快乐之中。八点整,工厂大门哗地展开,工厂经理不计较今日生产量如何,把眼镜收进胸口的口袋里便急着跑出去,员工们把绣着“昌虹重工”的西装外套乱丢一气,夜生活开始了。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不需要休息,他们跑出去,去喝酒,去作乐,去醉生梦死。
工厂里的人流占领了白日空虚的街头。
“叶子麻!!”枫糖浆在人流里喊我的名字,向我夸张地招手。
我停下来,把工厂的黑帽子脱下来,朝着她扔过去。她接住了我的帽子,也脱下自己的,把我们的帽子挂在架子上。一头微卷的雾蓝色头发在她的脑袋上像瀑布一样坠落下来,一直到腰部。她长得真漂亮,我这样想着。却看见她卷起的袖口下,露出布满伤痕的肌肤,雪白的皮肤使得伤痕更血红醒目。
她朝我扑过来,“咱俩去玩吧。”她嘻嘻哈哈,一如既往笑容满面的样子。我掏出钥匙,抬起胳膊看了看已经快变黑的袖口,“等一下,我们先回家,行吗?”
“行。”她跟在我后面,我们两个人合住在一个车库里。从社区出来后,我还没什么钱,一开始住在工厂宿舍里,租金更低廉一点,可是宿舍男女混住,这没什么,只是有些傻x总是半夜看片还不带耳机,一些猥琐男则光着到处跑。半夜还能听到恶心的浪叫。实在是不敢想象。后来和枫糖浆交了朋友,就和她平分租金住在别的地方了。
我们从工厂大门口出去,我们的代步工具是电瓶车,时速可以达到七十千米左右。
从工厂到出租屋,路程不远,首先,经过诚心大道,那是最明亮的一条道路,灯光可以把街道所有角落填满。接下来,是商业街,商业街上已经变得渐渐热闹了,似乎能看见几个同事的身影,他们穿着时髦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假的,做工劣质,大家穿着都很“清凉”。在穿着上,f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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