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佐洋:把我弟迷得神魂颠倒,让我弟为了他哐哐撞大墙,要和家里断绝关系,这种情况我为什么要帮他?我不摁死他,就算我善良了。高佑洋: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抓握,指节咯咯作响,忍不住吼道:你有病吗?赵佐洋冷声道:高佑洋,你以为自己是普通家庭吗?我们家的资产过去有几百亿,现在都膨胀到万亿以上,我担心你傻兮兮被人骗了,有问题吗?赵佐洋:我并没有把事情做绝,辛一维傻傻的来找你,根据你留下的旧地址,当时我们家已经搬家了,原址已经拆了建公园,他在那儿风餐露宿找你找了七天。是我,主动找到辛一维,跟他说你去参军了,你退圈的违约金我可以帮忙解决,还派了律师解决了他后续的麻烦,我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吧?高佑洋压根没中他哥的言语圈套,冷冷的道:我是不知道我们家几百亿几万亿市值,和你随手帮忙转一下聊天记录有什么关系。那聊天记录里面有什么不能转的,是有我被人抓住的把柄,还是我被人傻兮兮骗了的证据?高佑洋:你当初直接把证据整理给辛一维,辛一维后续就不会遭遇那么多的辛苦与磨难。你说你做了很多,事后弥补有什么用?高佑洋的后槽牙嘎吱嘎吱磨着,真的非常愤怒,他的手抓在宿舍床的铁质栏杆上,差点没把栏杆掰下来。而且,我喜欢的人,你凭什么看不起他?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自命清高自以为是,像你这种心脏的人,看谁都脏!高佑洋:你用恶意揣度辛一维,可辛一维呢?他没说过你半句坏话,还一直夸你是好人!如果不是我琢磨出不对劲,我都不知道你做了这种烂事!你作为我的亲哥,你真的一点儿愧疚都没有吗?咔嚓一声,脆弱的铁栏杆真就被掰断了一节,高佑洋气得原地来回踱步,直接挂断了电话。赵佐洋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琢磨着高佑洋最后说的那些话,一时间有些愕然。高佑洋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他哥一顿,心中的恶气依然残留,他想着自己能力不够收拾不了他哥,但世间之大一物降一物,有一个人可以。高佑洋面无表情的打了第二个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温柔的女声:儿子怎么了,今天怎么想起给妈妈打电话?高佑洋:妈,我喜欢的人拒绝了我。他咬牙切齿道:因为我哥从中作梗。高佑洋简单把事情交代了,高婉宁听完之后又惊又怒,当即道:佑佑乖,妈一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高佑洋挂了电话,他下午第二节才有课,剩下的休息时间很长。
循环听了一会儿小洋人的歌,高佑洋忍不住打开辛一维的聊天页面。他本想为他哥的事向辛一维道歉,但话到嘴边,他又想,辛一维没有提及他哥做的破事,其实是想要一笔带过吧,旧事重提的话是不是会提起辛一维的伤心事?高佑洋心中煎熬不已,翻来覆去的正在输入,最后只留下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辛一维回复的很快:我下午直接去上课,就不回来了。高佑洋顿时失望透顶,焦躁的在宿舍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定了个闹钟睡午觉。音乐社的活动来的突然,要求有空的团员到学校附近的某ktv一起唱歌,唱两小时,费用全包。辛一维一般不会参与这种活动,首先是人太多他社恐,其次是他觉得这种活动没什么意义。活动领头的副社长齐藤是音乐系大三点学生,是个富二代麦霸,他经常喊人一起唱k,不考虑时间段想到就组局。到了地方,都是他一个人霸着麦克风,唱的一首接一首,还要求其他人给他鼓掌捧场,做拍手叫好的气氛组工具人。虽然如此,齐藤经常包圆了出去玩的费用,唱得高兴了,还会出手阔绰的狂发红包,所以还是有许多社员愿意捧场的。辛一维从前觉得这活动没什么意义,加入音乐社是为了学习为了兴趣,给一个麦霸的个人演唱会做气氛组,没学到东西也不尽兴。今天他突然改观了,觉得做气氛组也挺好,可以暂时不和高佑洋见面,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只是,音乐社的一些社员并不欢迎他,一见到他来了就窃窃私语:这家伙怎么来了?他来藤哥的演出会做什么?估计是看中钱了吧,有红包的好事谁不想来?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是音乐社的一员。说话总是捏着嗓子,听着难受,又不会唱歌。每次出现都是在陈岩石老师在场的时候,然后神神秘秘的写着什么曲谱,想看一眼他还不让,啧,清高什么。别说,我之前偷瞄过一眼。他写的谱子都是简谱,一看就没什么音乐素养,估计写的都是一坨翔,不敢拿出来见人。你不知道,他原来的音色是气泡音,说话总是那种腔调,再加上他还是个胖子,听着更油腻反胃陈岩石老师的大腿可不是那么好抱的,以为混个脸熟就有机会了?笑死,人家音乐系的学生都不一定得陈岩石老师的青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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