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林夕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操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林夕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陈邈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老板老板!要射要射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淫水。
“老板呜呜呜!你操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嘴唇中溢出,陈邈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林夕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操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液,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操的死死蜷缩,淫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约能听到阵阵若有似无的啪啪声和濡湿的水声,越是走近就越清晰,少年的哭声也呜呜的直往人的耳朵里灌,直叫人面红耳赤。
林夕躺在茂密的草地上,臀下简单垫了件男人的外套,那双腿大敞着,露出从男人腰部两侧探出的的诱人小脚,随着覆在他身上男人的大力冲撞,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他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却还是被那蛮横的顶弄撞得激烈晃动,头部后仰着像是要飞出去一样,“呜!呜呜!”
陈邈压着他粗粝的喘着气,掐着他的腰狠狠地一桶乱顶乱撞,俯身一口含住上下翻飞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大肆揉捏,下身摆胯动作,次次撞至茎根,将他贯穿填满。
被亲生老板吃着乳尖,还如此发狠的操着,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叫他停不下来的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少年大睁着涣散的眼,似乎神智都飘向了远方,啊哈啊哈的起伏喘息着,那咬着男人鸡巴的湿红媚穴疯狂收缩,咬的整根鸡巴抽出时都蒙着一层水润晶亮的淫光,全部捣入时,便会啪的一声,有四溅的水花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开来,少年也受不住似的哭叫出声,扭动哆嗦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陈邈凑近,便听到他是在小声的重复着“坏了,坏了”两个字,可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老板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老板一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老板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老板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林夕,陈邈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林夕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老板!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老板!老板!”
“宝宝,老板好爱你的小穴,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老板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陈邈发狂的吻着乖他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他的小穴,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林夕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陈邈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老板操尿了!”
陈邈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无阻拦地凶残宫交,林夕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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