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哦?操母狗哪里?”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将他整个踹翻,看着挺着肚子吃痛呻吟的仙尊,又抬脚踹上敞开的腿心:“我想操哪就操哪,用得着你一条狗指使?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呜!贱狗错了,求主人赏……”沈堰艰难地用肩膀撑着又跪好,他阴阜挨那一脚似乎爽到,然而空虚感也更甚,他想都没想就跪在魔修脚边磕头道歉,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上半身做缓冲,磕头的力度便把握不住,几下就把额头磕红一片。
魔修没有出声,刑房里便回荡着“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清冷声线吐出的淫词:“求主人饶了贱狗这次,贱狗不敢了,骚婊子想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准许奴伺候……”
江戎听爽了,也听硬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仙尊撅着屁股磕头的戏码,总算忍不住把人拎起来,拔出肛钩,把人抱在一旁的恭桶旁泄了个干净。
甘油无色无味,不食五谷的肠道里干干净净,那点媚药也早被仙尊的屁股吸收彻底,江戎便直接解开裤子,提枪操了进去。甫一入内,两人俱是舒服地长叹了口气,果然甘油调弄过的后穴最是柔软好操,江戎长驱直入,狰狞肉冠碾着骚点硬生生撞到结肠口,爽得沈堰双目翻白,舌头耷拉到嘴唇外面,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淌到锁骨,嘴里只剩下了嗬嗬的气音。
“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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