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握在手里,又想到一事,“另外。你问问南边的山寨,最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比以往剿匪时期要早了一些?”
陈忠神色微动,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他揉着眉头走在草垛间,这两天着实有些乏。
这二寨主夫人一死,他差事也算办完,能清净几日。
想到此,他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飞鸟,吐出口浊气。
飞鸟在空中盘旋,他眼前一黑。
完了,清净的日子没了。
姜白在山寨里作威作福的两三天里,月儿在跋山涉水。
看见城郭里的人烟时,月儿感觉眼窝有些湿润。
她好饿。
这具身子经过风餐露宿,只要风一吹就能吹走,轻飘飘的。
路边的吆喝声很是亲切,人气盎然。
一瘸一拐地找到间当铺,月儿把包裹里喜服往出一掏。
她明显能感觉到当铺老板眼神中的嫌弃。
当铺老板半信半疑地把衣料看了遍,狐疑地给了她十贯钱。
月儿深知这人肯定压了价。
可能是良心怕过不去,倒是最后又给她加了几个铜板。
能算是个好人,不过只能算一半。
花了两三个铜板买了几个包子,月儿之后斥巨资低调地钻进了某家客栈里休养生息。
待她从浴桶里沐浴完毕,推开窗,天又黑了。
这天是她离开金丰寨后的第三天。
黑夜里没有云彩的痕迹,只有满天星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