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发了疯,捏着凤九的嘴强迫人低头,“江晚岑你看看你自己!下面那根东西都没了也配笑话我?”
“曾经的小狼王又怎么样?还拿得起刀吗?不过是撅着屁股等着被操的骚货!得意什么?”
很久没有人叫他江晚岑了,这个名字就像是件利器把他用“凤九”筑起的保护罩敲碎了,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奄奄一息的“江晚岑”。
是啊,他不是凤九,他是江晚岑却永远不再是北境的小狼王了。
江晚岑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残破的身体视而不见,乃至洗澡的时候都刻意回避,不去看下面那块丑陋的伤口。如今被人脱光了衣服避无可避的看着那处,心就好像是残破不堪的下体一样被人戳烂了再也长不出。
他差点就可以用朝歌城最风骚的男妓凤九的身份活下去,差点。
凤九可以活但江晚岑不能死,江晚岑的身上还背负着二十万沉甸甸的冤情,他不能死。
也是那一次他知道被打伤就可以不用接客,所以他经常激怒客人,即使被打的遍体鳞伤也比被操强。
心里的痛苦远比身体的痛要长久的多。
凤九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笑了,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他只需再耐心的等一等,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没想到第二天小王爷又来了,趁着月黑风高所有人都睡了偷偷翻窗户来的,看见躺在床上睡熟的凤九他把一瓶伤药放到床头,转身要走被凤九拦住了,“小王爷不坐坐再走吗?”
被当场抓包的陆祈安有点尴尬答非所问到,“你你怎么还没睡?”
凤九从床上坐起,亵衣的领口滑落露出凹凸有型的锁骨,看了眼呆愣在原地的陆祈安,含情带笑的说,“王爷打的太痛了,我睡不着~“
凤九这话说的太娇嗔了,听的陆祈安脸不自觉的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你要要不我”陆祈安从没遇到过凤九这样的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噗”凤九没想到小王爷这么不禁逗,“好了,不逗你了。“
凤九收起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认真又严肃的问,“小王爷想查出真相吗?”
“当然!我等了这么多年等的无非是一个真相。”
“小王爷要的到底是真相还是还冤死的亡灵一个真相?”
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大了。
后者他们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人,而是几百年巍然不动的制度。
陆祈安剑眉一拧皱着眉头的反问,“你什么意思?”
凤九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将手搭在陆祈安的肩上,“朝歌城早就从骨子里烂透了,小王爷不知道吗?”
“所以你要?”
凤九摇了摇头,“我只是要还逝者以真相。”
“江晚岑,你说你要还逝者以真相,你拿什么还?”
“所以我拉小王爷下水。”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蹚这趟浑水?你孤家一人,什么都没有,但我不是。”
“呵,”凤九直直的盯着陆祈安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两个距离近的异乎寻常的暧昧,凤九却不笑了而是一字一顿的说,“可以啊,你敢对着你大哥的牌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吗?”
“不敢。”
凤九os:大哥,这句话可以不用回复。
“小王爷你自己心里也门儿清吧?你早就入局了,今日不反,铁狼军就是你的明天!”
陆祈安并不是空有其表的花架子,以他对朝中局势的判断才选在正正好的时间回京述职,刚才那么问只是想探探江晚岑的深浅。
“我从前倒是不知道小狼王竟也这般伶牙利齿。”
“呵”凤九没有答话翻身抱着陆祈安的头对着人的脖颈用力吸了起来,吸完灿笑着问,“利吗?”
陆祈安完全没料到江晚岑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是反感就是颇有些意外。被人吸的那一块还留有未干涸的口水,留在身上湿哒哒的,就像陆祈安的心。
料想到或许是自己的那句“小狼王”得罪了这人,陆祈安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嗯,我也没别的意思。”
凤九还在笑,可是那笑容里分明都是苦涩。
因为曾经足够璀璨,以至于现在任何人提到江晚岑这个名字都会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自那以后陆祈安就像长在了莺花院似的每天都去,有说小王爷在边境嗜血成性凤九不过是供他发泄的玩物的,有说小王爷打出感情了舍不得人,也有说凤九使了魅术把小王爷魂勾走了,一时之间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风言风语穿的多了反倒没人去探究真相了。
俩人也不再避嫌,开始夜夜笙歌。夜夜笙歌自然是做给外人看的,实则是陆祈安攒了个局。局里除了凤九还有一个,陆执。
陆执除了是当今六皇子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陆祁年的爱人,只是鲜有人知道此消息。
六皇子自幼和陆祁年一起长大,从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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