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合上的声音让禹峙的奶头也难耐地晃了晃,他尖利的牙齿受不住地磨了磨,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又快又欢,就像他摇着屁股去撞飞机杯那样。
林星果将手中的铁链绕在铁门上,抬起脚把禹峙微微翘起的屁股往下踩:“蹲下。”
蹲下?
不等禹峙明白这个词语的真正意思,屁股就被直接踩在地上。
他的两条腿大开,屁股啪嗒落在地上,上身已经直立,两只手像小狗爪子一样按在地上。
再配合着他的嘴套和项圈,被绕在铁门上的链子,禹峙已经真正变成了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狗。
林星果怜惜地摸了摸他的狗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白色的玩具骨头,将禹峙的嘴套从中间打开。
他将骨头扔到地上,俯身对禹峙的耳朵轻声说:“乖狗狗,把它叼起来给我。”
禹峙口中的小球终于消失,嘴套打开之时,他还保持着嘴巴大张的模样,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流出,拉出长长一条丝。
他背后和屁股火辣辣的疼,可鸡巴也硬得像个烧火棍。
他再次被情欲摄住了心神。
“乖狗狗……”禹峙轻轻重复着林星果的话,声音哑到不行。
他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歪了歪头思考,迷茫与混乱占据了他眼中深色的大海,竟透出一种澄澈纯净之意。
禹峙将口中剩余的津液咽了下去,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林星果的肚子,粗喘着哼唧:“想、想射……好烫……”
林星果冰凉的身体突然塞进一个热乎乎的大脑袋,有些享受地眯了眯眼,又揉了一把他的狗毛,答应道:“把它叼起来,就让你射。”
禹峙眨了眨眼,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和痛意,所有的情绪都堵在身体里无法发泄,禹峙的大脑又有些混沌了。
他的背后遍布狰狞的鞭痕,性器也止不住地吐着前列腺液。
禹峙慢慢低下身子,他的胸口沾了许多爬行时蹭上去的泥土,一低下身子,奶子上的泥草就簌簌往下掉。
他将头颅压得很低,张开嘴,将那根骨头叼进嘴里。
禹峙左右两边的尖牙刚好将骨头卡在嘴中,他叼着小狗最喜欢的骨头,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已经变成动物的错觉。
好难受,鸡巴好痛。
禹峙脑子里的声音在疯狂窜着,他也慢慢将骨头从地上叼起,有力的臀腰让他能够毫不费力地做出这样的动作。
他乖巧地扭头,用骨头蹭了蹭林星谷的手,示意他接过。
但林星果只是再次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送你了。”
禹峙胸口的乳夹猛地掉落,在地上不断摩擦的鸡巴也被一只脚狠狠踩住!
林星果鞋尖用力压住根部的睾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唔唔——!”禹峙的双手已经被林星果铐在身后,他的奶子疯狂颤抖着,整个上身都在后仰,只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痛苦的地方。
但他根本无法逃脱,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被人牢牢踩在鞋底,他只能在林星果的身下痉挛沉沦。
口中的骨头几乎快被他生生咬断,林星果却改变了踩踏的地方,他的鞋尖来到了禹峙软热的龟头处,放轻了些力道踩了上去。
禹峙又爽又痛,上身猛地朝后倒去,身后被铐住的双手撑住了他的身体,屁股也爽得抬起。
他的鸡巴很长,即使抬起了屁股,龟头和前端也依旧垂在地上。
他又开始有些癫狂地摆起劲腰,忘却了自己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成为了一条真正发情的、等待主人为他配种的公狗。
禹峙在荒郊野外的笼子里露着通红的性器,整个身体折叠,大奶子与大屁股也跟着他一起晃啊晃。
没晃多久,他就在林星果的脚底缴械投降,喷溅的精液弄脏了林星果干净的鞋底,射得他赶紧松开了脚,饶是如此,他的裤腿也溅上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禹峙鸡巴一失去控制,身体便栽倒在地面,鸡巴随着倒下的动作直指天空,像个喷泉一样朝空中不停地射。
他嘴里那根糊满口水的骨头早已滚落,浑身痉挛颤抖,漂亮的奶波上是两颗充血到肿大无比的乳头。
“真会射。”林星果失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狗的腹肌,和这只爽得翻白眼露肚皮的小狗道别,“后会有期啦,我的小狗喷泉。”
林星果将手中的鞭子丢在禹峙的背上,施施然离去。
林星果身形消退后没多久,宗听言终于赶上了山顶。
他一上来,看见的便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禹峙。
宗听言:“……”
他有些同情地背过了身,可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禹峙那副精液横流、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当时被那个大妖玩弄过后,也是这样淫荡沉溺吗……
宗听言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拍了拍沾灰的衣袍,一言不发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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