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哭喘。
“怎么了?”官驰也一边慢慢磨,一边问。
“腿软,我腿软。”晏里低吟着说。
酸酸麻麻的感觉填充在骨头里,晏里感觉自己几乎使不出力气来支撑自己站着。
官驰也听到他这么说,收回另一只手,穿过他站立的那条腿直接把人抱起来,重力拉着晏里往官驰也的阴茎上深深坐下去,他软软的闷闷的哼了一声,有些埋怨的撒娇口气:“好深。”
官驰也亲了亲他嘴巴,把他压在玻璃墙上,摸着他被撑得无限开的穴口说:“更深的不都吃过。”然后用力一顶,将剩余部分全部送进去,晏里直接被操射出来。
晏里在他肩窝哭喘,官驰也的热让他昏沉,背上的凉又让他清明,有种割裂的拉扯感在他神经中枢作祟。滚烫的铁杵还在他柔软的甬道里不急不缓的进进出出,隔几次便刺激着他前列腺发出兴奋的信号。
“该、该下去了。”晏里断断续续的说,“云婶还在,下面……”
“射了就下去。”官驰也一下一下的往深处透。
晏里眼睛很润,雾蒙蒙的一片,他望着对面的白瓷砖墙壁,有些天真又有些可怜的问:“那你快射呀……都好久了……”
他没有时间概念,但隐约感觉至少有半个小时了,这么久都不下去,云婶肯定会多想。
“射不出来。”官驰也说。
晏里有些着急的问:“那要怎么办?”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落在他殷红的耳朵上,许久之后才给了回答:“晏里,说你想我。”
官驰也的语气带着蛊惑性,勾引着人心神荡漾。但此刻的晏里,羞耻还是更胜一筹。
在手机里发文字和当面说出口还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事实,而关于事实的字句就像是长在心脏上一样,说出口也就等同于把真心交付出去,这不是一件轻松且容易的事。
官驰也也不逼迫,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磨,磨得晏里流出瘙痒的淫水,每丝每缕的意识都在叫嚣着渴望。他明明已经高潮过很多次,可在官驰也这种欲擒故纵般的撩拨里还是贪婪的想要,他唾弃自己的淫荡,却又软弱的臣服于欲望。
官驰也亲着他的耳垂,很缠绵很色欲的那种,就是在故意勾引,让晏里有种灵魂都被包裹的热意,于是他抱紧了官驰也,像是认输又像是真心流露的说:“我想你。”
官驰也亲吻的动作忽然停了,手臂上的力量感官可触的寸寸激发,将晏里锁死在身上,收回了缱绻温柔,疾风骤雨的凶狠抽插。
“呜……呜嗯,你、你怎么这样……”
晏里感觉自己又上当受骗了,官驰也才不是想早点结束,他想要无休无止的弄他,像他易感期那样。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有点发狠。
晏里才不理他,咬紧了唇瓣,连呻吟都变得闷声闷气。
“啊!”
官驰也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晏里叫出声,他又气又委屈,礼尚往来也在他脖子上回敬了一口,咬得不算浅,官驰也却感觉不到似的,只有因为欲望而呼出的粗喘,丝毫不见痛意。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温柔了些,轻舔着晏里被咬的地方,灼灼的热气喷在他皮肤上,勾人的意味十足。
身体里迸发的快意很汹涌,晏里飙出眼泪,声音软软的沥出水:“我想你。”
官驰也的私欲似乎没有尽头,兴奋度也没有临界点,一次次的逼晏里说思念,又在晏里说出那三个字后变得更凶,阴茎被根根残佞的青筋盘结,涨成像是要爆开的紫红色,没有节制的急速往糜红的软穴里进出。
时间又被消耗了不知道多久,但晏里在朦胧的意识里猜测肯定不会很短。可能云婶已经把饭煮好了,叫了他们好多声,还上来敲过门了,然后听到两人不知羞耻的声音而离开。
一想到这些可能性,晏里就控制不住的神经颤抖,一丝一毫的生理反应都在打击他的羞耻心。
“等下,等下!啊!”晏里忽然身体绷紧,然后岸鱼一样的摆动,肠穴深处在潮水,兜头浇在粗大的凶物上。
官驰也慢而重的顶了几下,抵在深处射精。
几分钟后,官驰也将他放下来,晏里面色很红,睫毛上坠着水珠,像是很沉重一般拉着他眼皮下搭。
官驰也眸色很深的盯着他看,一手圈着他的腰给他支撑,一手轻轻抹开他脸上的泪,慢慢低下头去。
“我也想你。”官驰也亲着他,耳廓在不可见的地方发红,像是思考一般顿了片刻,补了副词:“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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