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下身都没有不适了,自己的恢复速度好像越来越快,当然这次可能还有那个治疗仪的功劳。
哥哥昨天晚上又是给自己擦身又是量体温的,折腾很晚才睡,现在还没醒。安宜想起身却感觉到腰侧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薄被,是哥哥的阴茎他仅凭有限的生理卫生知识猜,这可能就是晨勃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哥哥的性器,是红色的,比卫景的颜色淡一些,但是大小却差不多。
只见那根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着斜斜地从宽大的四角裤边缘探出头,搭在腿侧。
一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安宜觉得自己光是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几乎要湿掉了。
哥哥已经没有女朋友了,他们彻底分手了,哥哥昨天也说过,不会讨厌自己,而且,最重要的,哥哥现在睡得很熟。
安宜慢慢俯下身,轻手轻脚地调整短裤,让茎身露出得更多,然后伸出舌尖轻舔龟头,接着一口含住
然后,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
他哥醒了。
“安安!”这次赵锐祺不是在酒后,所以即使是睡梦中,极其敏感的龟头突然被刺激也足以让他马上转醒。
安宜被推开,抬头看向哥哥,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口水,唇上还挂着银丝,大眼睛极其无辜。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有点拿这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弟弟无可奈何了。
“知道,我知道哥哥在晨勃,我还知道哥哥昨天、昨天帮我上药的时候这里也硬了,我都看到了。”
“安安,你”赵锐祺一时语塞。
“哥我恢复好了。”安宜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而且我听人说这里还没发育好的时候不会怀孕”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和邀请了,安宜一边说一边试探着用手伸向亲哥腿间那个大家伙。
安宜本就长得漂亮可爱,小时候更是像个瓷娃娃一样经常被邻居认成女孩子,这让他从小就掌握了一套装乖撒娇的绝技,现在更是能灵活运用炉火纯青。
他直勾勾的看向哥哥,眼神既无辜又充满了对性爱的憧憬和渴望,只系了一半纽扣的睡衣泄出大片春光,隐约能看到颈间胸口还有前天晚上那次欢爱的痕迹,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衣摆露出浑圆的臀部,再往下是修长白嫩的双腿,半遮在空调被里的小巧脚踝
赵锐祺愣住了,要知道在昨天之前他从没肖想过自己的亲弟弟,但是经历过那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尤其看到安宜现在的样子。
“安安,你要想好,这就是你想要的?”再给双方一次机会。
“一想到如果是和哥哥的话,这里就”安宜边说着边拉住他哥的手探到自己衣摆下的花穴,那里已经湿了。
“安宜,这回可是你自找的。”赵锐祺不再忍耐,直接翻身把人压倒,“真的恢复了?”
“不信你摸。”安宜配合地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我们这次做后面。”他把手伸到弟弟腿间,抚上紧闭的菊穴,“受得了么。”
“嗯”
“转过去趴着,自己掰开。”
真的要和自己的亲哥做爱了,在哥哥是清醒的情况下,安宜身下淫水要泛滥了。他听话的趴好,塌下腰,努力翘起臀部,然后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
一双大手覆上他的,把小屁股扒得更开,后穴几乎被扯得向两侧咧开,但又因为没有经过扩张而紧闭着。
接着他感受到一个湿滑柔软又略带粗粝的东西从阴蒂一直滑到股间,最后抵在肛口,安宜因为有过被卫景口交的经验,所以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舌头!
他从来没想过他哥会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嗯哥你,不要啊”安宜被激的花穴直接喷出一股淫水,小阴茎直直地翘起。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入的抵弄,湿滑的舌头先是在周围不停舔吮,待那里越来越软,舌尖一点点进入肛口,再一点,再进一点之后又滑到会阴,轻咬那里的软肉,再到花穴
赵锐祺大口吞吃弟弟雌穴里的淫液,窄嫩的肉穴被他吸得啧啧有声,“啊啊,天哥我要死了嗯啊———”,安宜此时已是欲仙欲死,他感觉花穴里的软肉都几乎被哥哥吮得脱出穴口。
好一会儿那要命的唇舌终于离开了花穴,屁股上的大手更加用力地向两侧拉开,大拇指更是扒着菊穴口,这里刚被舌头稍微扩了一点,现在被拉扯着开着不到一指的圆孔,赵锐祺用舌头一个深插将这里再扩开一点,然后吻向这个小孔,将口腔里余留的安宜自己的淫液全部渡到里面,然后接着这个润滑将一根大拇指直接插进去。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呜呜呜”安宜又泄了一次。
“前戏都还没完,安安这就不行了?”他哥抬起头,擦了擦挂在嘴角的淫液,眼神里满是爱欲。
大拇指抽插了一会儿后,换成了食指和中指,这两根手指在后穴里转着圈深深浅浅地插弄,安宜早没力气了,他把没被哥哥的手压住的手臂枕在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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