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很羞耻,浅褐色姑娘已经对我动手好几次了。
第一次是刚为我放松铁链,我吃完了她喂的两个三明治后。
天知道她突然摸上那里的时候我是怎么忍住不蹦起来的。
最尴尬的是我身上都是宽松的睡衣裤,即便她手法奇差地胡乱揉着我的老二,我却还是硬了,雄傲的资本逐渐耸立,柔软的棉裤被顶起来一个高高的帐篷。
我忍不住仰起头,为了防止自己把她推开而撑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鼻腔里发出微微的喘息。
我完全支起来后,她竟然还隔着棉裤用手掌摩挲顶端,边摩擦边盯着我的脸看……我的脸当时绝对烫得能煮鸡蛋,真是要疯了!
还好后面她放出了我的老二,不然我唯一一条裤子就要废了。
射完她给我擦了身子,像个小女孩摆弄心爱的芭比娃娃玩具似的,我被她翻来覆去地摸了个遍,太令人难受。
当然我是爱干净的,我不排斥擦身体,每天早晚她们打了水来我也会自己擦。
只是她擦的时候太仔细了,会阴、股沟、脚趾都不放过,还不让我自己来,怪尴尬的。
这之后她天天都来折磨我好几次,第三天她揭开了面罩上的扣子,露出了同样好看的玫瑰花一样红润的唇瓣,然后俯下身……
嘶,亏得我意志力坚定,不然真要沦陷了。
这不知道算是噩梦还是美梦的日子过了不到十天,我终于找到了机会。
在我诚恳的请求下,她说服了其他人在她弄我的时候回避。
是的,之前其他修女大都在场,守在栓我四肢的柱子边上非礼勿视着,我手脚动作幅度一大就收紧锁链,生怕我会暴起一样。
所以才说我牺牲大啊,被人围观玩老二一动不能动连腿都不敢夹紧,就问谁有我这么窝囊?
不过不要紧,我比较能屈能伸。遥远的东方有句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有句俗话说得更好,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每次气闷又不能发泄,都会在脑子里想象抓住浅褐色眼睛的罪魁祸首,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发誓会痛改前非的样子。
扯远了,言归正传。
没了其他修女的监视,我很快有了搞事的机会。
现在想想,我真是莽得无脑、莽得天真。
我真傻,真的。我竟然会以为逃跑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是一个既普通又自信的男人,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她。
但这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
我也算是被她那些素来对我严阵以待的修女仆人们害惨了,真以为她弱得很,随随便便就能制服的那种。
那一天,趁她不设防地背对着我收拾餐盘的时候,我悄悄绕了几圈锁链,然后猛地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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