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男人宽大的肩膀上盛满暖光,冷峻的眉眼似乎也融化了。
他俯下身,很轻地贴了贴季小景的唇。
流言常在有风处吹散,在无风处静止。
在灯光下掷地有声。
季小景低眸盯着洗手池里浅浅的漩涡,有人推门而入,身后低低密密的交谈声戛然而止,两道高大的身影擦着他的肩膀离开,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闯进他的视线里,少年劲韧的腕骨处戴着一截白色护腕,手指用力压在水阀上,语气颇为复杂。
“没听见他们骂你骚逼?”
江凌神情不虞,他掀起眼皮,视线扫过架在季小景鼻梁上的冷茶色眼镜,冷冷补充道:“眼睛学瞎了,耳朵也聋了?”
“那天不是很凶吗,叫你一句小婊子差点把老子踹骨折。”
“巧了。”季小景勾了勾毫无血色的唇,神情嘲讽,“还就你江凌江少爷叫不得。”他眉眼间尽是戾气,语气透着厌烦,“滚开。”
“——可我明明就没有把视频发出去!”江凌急躁开口,他用力攥住季小景的手腕,掌心冒出细细热汗,在恍惚间看清这人半死不活的模样,噎了噎,“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想过把视频……我只是……”
“嗯,我发的。”季小景偏过脸,与他对视,“硬了吗?”
江凌瞳孔轻颤,他喉结上下一滑,猛地松开手。季小景不紧不慢地揉了揉手腕,语气淡淡:“想什么,我是问你拳头硬了吗。”
“其实他们说的那些烂话,我不爱听。”
他将校服外套拉链拉到顶,垂下眼睫:“但你知道的,我爸管我管得严。反正江少爷也不在乎评优,不介意再背一个处分吧?”
江凌脸色变了又变,一变再变,咬牙道:“操。”
“什么时候争到法的吻里。很凶,很随意,十分轻佻。
季小景垂下眼,伸出舌尖舔了舔严译的唇瓣,笑得病态:“我好喜欢爸爸。”他告白的话音被堵进胸腔,跟着心脏一起震颤,“唔……”
等什么,等不了。
严译侵占他的唇,强势而不再克制的吻剥夺了季小景的理智,让人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季小景浑身发软,情欲包裹着他,兴奋焚烧着他,他不想等了。等待是一件消磨性欲的事情。
他拉着严译的手,放在自己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骚逼上,不由得夹紧双腿,溢出几声接近满足的喟叹:“爸爸,我都快湿透了。”
“头还疼吗?”严译适时开口,他没有抽回手。
季小景愣了愣,似乎不明白养父在问什么,只抿起唇,眼尾泛红。
少年的双腿修长,骨肉均匀,动情地夹弄着养父劲韧有力的手腕,急色的穴道无比贪婪地吐露出更多欲液,将他薄软的内裤弄湿,让他只能感到兴奋,无比的兴奋,欲望急汹汹地灌进四肢百骸,掠夺了意识。
骚穴里湿滑的爱液快要将手指泡皱,淫水流出屄口,丝丝缕缕,严译拨开小养子下身聊胜于无的布料,手指揉着深粉阴唇搅进那水光淋漓的穴肉里,将指尖深深地送进了湿软温热的淫屄,揉出水液。
“呃啊,胀……好胀……爸爸,直接操进来,别……嗯呃……”
季小景万分难耐地挺起腰身,脸颊通红。他赤裸的薄肌覆上一层温润晶莹的光泽,就连胸前挺立的乳尖都撑起单薄布料,感受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就着黏腻淫水彻底没入肉穴,将过分狭窄的阴道扩出细细肉缝,搅弄出淫靡水声,不由得低低呻吟了几声:“唔……”
在小养子可怜微弱的呻吟里,严译沾了满手甜腻的湿液,加塞了一根手指扩张,在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流时,男人换硕大炙热的龟头坚硬地抵在肉屄上,操开了骚逼。这处刚刚养好的小穴实在太紧了,水多,湿窄,刚一操开就再难向深处拓进,窄致的穴口紧紧箍着青筋勃怒的肉刃,胀得发白,翕张的肉穴不得不淌出更多骚水来适应。
在性器整根没进穴道时,季小景急促地喘了下:“呜……”
严译轻呼出一口气。
他压下季小景的小腹,两指用力地拨开被粗长性器撑得微微发白的肥软阴唇,泡满淫液骚水的烂红肉缝透着饥渴的模样,看着这道淫骚的软穴紧紧含吮着阴茎上跳动的肉筋,贪婪地迎受着粗蛮凶悍的操弄,男人心底腾地升起炙热的施虐欲,难忍的情欲在小养子迷离的神情里愈演愈烈。
季小景痛了,就开始哭,指甲在男人的后背抓出痕迹。
这家伙根本就不耐操,操一下就开始哭。太大,太粗,太深,严译总是很凶的操他,那根粗大肉棒进出肉屄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伴着黏哑的哽咽声,性爱结合处相撞的啪啪淫声清晰分明,暴凸的肉筋将柔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烫,胀得发麻,逐渐疯狂的操干让穴口边缘溢出大股被肉刃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季小景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自己平坦小腹和膀胱无比的酸胀,层层热汗打湿了他额前凌乱的发丝,哭得发抖!
他忍不住眼泪直流,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这凶猛的操弄却直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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