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他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抄落在地,冲过来揪住下属的衣领,狰狞地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重要的货都能让人查出来,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啊?”
“蔺爷,饶命啊!”这个下属面如土色,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说:“阿连他们当时已经把船开走了,没想到洪门的人居然追上去,还追到了……”
“洪门!”蔺山满脸憎恶,他狠狠地把下属甩出去,随便抄起一样物品砸在他身上,“滚!”
他无法不生气,因为他赖以生存的货源,都被洪门掐断了。他现在捉襟见肘,已经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蔺山怒火中烧,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烂了,觉得旁边的手下都在看他的笑话,不由得恼怒地大吼:“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洪门,洪门!”蔺山的掌心里渗出了血,更激起他的狂性,最后冲天怒吼:“我要你死!”
两天后的深夜,蔺山带着两个心腹,悄然出现在一家酒吧的门前。他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半边脸上戴着面罩,黑色的披风在夜风中鼓成了一团。
他们刚刚出现在酒吧的街角,站在门口的保镖就飞快地跑进去通风报信,又飞快地跑出来,时间控制得刚刚好。
蔺山几个人到达门口,这个壮硕的保镖就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强硬地说:“他们不能进去,只有你能进去。”
“老大!”蔺山身边的两个心腹非常不满,立刻就要发难。
蔺山摇了摇头,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
蔺山自以为已经给足了面子,没想到还是被这个保镖拦下来,他动作粗鲁地抬起蔺山的双臂,就要开始搜身。
蔺山眯起了眼睛,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朋友,这就不用了吧?”
保镖从他的腰后和腿脚搜出了武器,用死亡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丝毫不给他面子,自顾自地搜完了身,挥了挥手说:“你可以进去了。”
蔺山的额角爆出青筋,冷冷地剜了保镖一眼,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保镖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他冷哼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不爽,一甩披风,消失在了酒吧的门口。
进入酒吧里,另一个保镖拦在他的身前,保镖带着他左拐右拐,穿过光怪陆离的长长走廊,灯影忽隐忽灭,还能听到阵阵女人的调笑声。终于,他们来到一个包间,打开了里面的暗门,又经过一条乌漆嘛黑的走廊,最终停在一扇铁门前。
在这里,蔺山又被人搜了一次身,才得以放行。
铁门里,乌烟瘴气,弥散着呛人的烟味。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嚎叫声,混杂着女人们娇媚的调笑声,在看到蔺山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在对峙中,这些男人看了看彼此,互相之间交换着眼神,为首的老大抬起手臂,那些女人就如潮水般褪去,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门。
“你就是山麟?”坐在最外侧的一个光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嬉皮笑脸地打量着蔺山。
见蔺山不回答,他斜着嘴角阴笑起来,故意轻蔑地说:“山麟,久仰大名啊,也不怎么样嘛,呵呵……”
蔺山看都不看他,直直地盯着坐在上首的老大,阴沉着脸逼问:“崩牙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或者说,”蔺山的目光冷冷地扫射着众人,不屑地说:“你们香江的社团,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崩牙强还没有表态,坐在他下首的一个纹身男,就拍着桌子站起来,呲着牙花子说:“别提那些有的没的!山麟,你叫我们这么多老大来,难道是想请我们喝茶?哈哈哈哈……”
在一片哄笑声中,崩牙强抬了抬手,笑声就立刻止住了,他很满意自己的威慑力,朝蔺山扬起下巴说:“山麟,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靠自己赚的。没有我崩牙强,就凭你,能叫来这么多老大吗?”
崩牙强摊开手笑了一下,嘴里的金牙若隐若现,吊儿郎当地说:“山麟,你叫我们过来,不是说有好事要告诉我们吗?我们给你面子,你也要兜得起,不要让这么多大哥失望。”
众人连连点头,看向蔺山的眼神格外耐人寻味。在他们这些江湖人眼里,山麟是近些年来的后起之秀,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担当得起这份荣誉了。
蔺山丝毫不以为意,他泰然自若地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崩牙强的对面,与房间里的众人隔空相对。他冰冷的眼神从一张张面孔上扫过去,始终不发一言。
见此,纹身男终于忍不住了,他点燃了香烟,不耐烦地说:“山麟,你有什么话快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蔺山终于慢悠悠地笑起来,挑衅地说:“一群乌合之众,我真怀疑你们能不能成事。”
“你说什么?”光头男恼怒地站起身,看向蔺山的眼神已变得十分凶残,指着蔺山说:“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蔺山呵呵一笑,满脸鄙视地说:“你们这么无能,怪不得被洪门死死地踩在脚底下。”
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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