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插进去。”
殷梨亭就用右手在水下摸到了师哥那根已然迫不及待的肿胀的鸡巴,套弄两下后,让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幸亏他们都练过点穴的功夫,因此对身体的每个部位即使不用看也找得十分准确,丝毫不差,“哥,你进来吧。”
说话时,他紧盯着张翠山的脸,他希望能清楚地看到当师哥插进自己时脸上的表情,因为他还记得刚才初次插进师哥的屁眼时那份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张翠山的腰部微微一挺,龟头就感觉到了师弟屁眼括约肌的排斥,或许是殷梨亭现在已经更能接受师兄了,瞬间的排斥过后他的肌肉就放开了些,张翠山再一用力,过了龟头,一寸粗硬的鸡巴进到身子里紧接着另一寸。就这样慢慢的最后殷梨亭可以感觉到师兄的鸡巴平滑温暖的在他的屁股里,“哦…呜,哥哥!”
他能感受到那龟头正在膨胀的前列腺上顶着,那感觉就像是向上顶到肚子一样;而他自己的鸡巴更加的肿胀坚挺仿佛要炸开似的。张翠山缓缓的深呼吸着,感受着他鸡巴被师弟的内脏紧紧包围着。看着这男孩诱人的双臀顶向他,而他的鸡巴消失在师弟的屁眼里的情景,几乎超过他所能承受的刺激。他的鸡巴此刻感觉更大更敏感了,小柯慢慢的上下前后移动着他的屁股,不断的呻吟着,他能感觉到他的睾丸在师兄鸡巴每次顶到自己前列腺时缩了起来的快感且感受不动时屁眼的放松。
就这样张翠山整根约18公分长6公分粗的鸡巴就全部没入了殷梨亭的屁眼内,而殷梨亭的屁眼四周则被挤压得鼓胀出来。
这一次,两人都没喊出来,却是一声同时的轻微的叹息,满足的叹息。殷梨亭的一只手仍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感受到师哥的鸡巴的确已深深的插入了自己,他的阴毛与自己延伸到会阴处的阴毛融成了一体,师兄的睾丸则微微摇晃在自己的屁股之间,他轻轻地揉捏着师兄的睾丸,偶尔会去探索那根深深插入自己的鸡巴留在自己身外的那一小段,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随着师兄的呼吸节奏而搏动的血脉。他凝神于这种与师兄的紧密结合感,以至于几乎没感到被初次插入的疼痛。
他看到了插入时师哥脸上的表情,师兄是闭上了眼的,嘴角轻轻颤动着,眉头则紧缩,脖子与额角上的血管则有些隆起,好象不能承受鸡巴传来的快感。
“哥,别动,就这样,先别动。”
看着看着,殷梨亭感觉有点恍惚了,他闭上了眼睛,另一只手游走在伏压在自己身上的师兄的背部,感受着他光滑的肌肤。
张翠山也有一些感动,轻轻地舔吻着身下师弟紧闭的眼睛与鼻尖,轻轻地啜咬他的嘴唇,胸部紧紧地压着他,感受到他两个乳头的坚挺。他也暂时不想动,想好好感受从鸡巴传来的奇特感觉,有纯粹的肉欲快感,也有对师弟的怜爱。他能感觉到师弟的体内好象在缓缓蠕动,像是一只巨大的柔软而火热的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鸡巴,不留一点空隙,在缓缓的搓揉套弄。
这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涌出了一股粘液。小腹下师弟的鸡巴还是软软的,并没有勃起,只是有温热的感觉,并不火烫,静静的龟头朝上躺在两人中间。
好一阵后,殷梨亭张开了眼,眼睛里满是情欲。张翠山将这看作是命令,他迅速地抬起臀部,将鸡巴抽得只剩龟头在师弟身体里面他知道一旦将龟头也抽出,以两人现在的姿势、处境和经验将很难再次插进去,又以同样的速度重新连根插进去。
这一抽一插之间,让殷梨亭充分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后又被重新充实之间巨大的差别,师哥龟头的棱部在运动中对自己身体内壁的摩擦简直就是性欲火焰的助燃剂,而他那巨大而又坚硬的龟头在冲刺时的力度与速度则让自己的鸡巴通电一样地硬了起来,挺在两人结实的腹肌之间。他不由得再次抬了抬臀部,一来可让师兄更方便地抽插,二来也想让自己的鸡巴有喘息的空间——他总觉得再这样挤压下去,自己的鸡巴恐怕又要射出来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是如此的兴奋。
张翠山以大概两秒一次抽插的速度稳定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仔细地体味着鸡巴在好兄弟加爱人体内穿梭时带来的快感,他必须不时地控制那种快感的强度与走势,以使自己不至于过早地陷入无法控制而精液猛射的狂乱状态,尽管他自己也不清楚能控制多久。张翠山的腰时而直直挺进殷梨亭的小穴,时而轻轻地以画圆的方式在殷梨亭的身体里作画。殷梨亭屁眼的肌肉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而更加紧绷起来。
清凉的湖水此时宛然充当着冷却剂,激荡在两人分分合合的交接处,尽管没能丝毫降低张翠山鸡巴的温度。殷梨亭因为屁眼深处传来的快感逐渐加强而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哥……你好棒哦……唔……操得我好舒服……”
操了大概五分钟后,张翠山怕师弟被水下的石头硌着,附在他耳边说,“乖乖,让咱们换个位置。”
他紧抱住殷梨亭,一个突然发力,就将两人翻转了过来,自己躺在了殷梨亭刚才躺的位置上,而殷梨亭也冰雪聪明地收回了盘在师兄腰间的腿,变成了他坐在师兄的鸡巴上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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