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她的衣物内亵玩着她的大肚子,口中轻声说道:“贞儿,继续念。”而怀中的万贞儿此刻却是再也念不下去,无力的瘫倒在朱见深的怀中,口中呢喃道:“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不行了……”
“这怎么行呢?是贞儿跟朕说要做个好皇帝的,怎么此刻不愿为朕念奏折了呢?”
“陛下,臣妾臣妾真的不行了。”
“我的好贞儿,念错了要罚;不念也要罚哦~”
“什么?!不行不行,臣妾真的不行了,陛下饶了臣妾啊!”
只见朱见深忽地挺起腰腹,顶弄了一下怀中的万贞儿;而此刻的万贞儿早已气力全无,发软的手臂扶在桌案上,肚儿轻颤;下身便又是一阵扑簌簌的声响。
这是朱见深新研究出来的玩法,由万贞儿来读奏折;错一个字,便插一下。
从卯时批阅奏折,一直到此刻午时将近。本就没什么学问的万贞儿被插了上千次;奏折还有两成未处理。
看着身下一地滩涂,朱见深终于懒得批阅这些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奏折。抱起万贞儿朝着床榻走去。
每走一步,身下阳物便又一次狠狠插进万贞儿的花蕊,带的她的肚子轻晃一下。待到走到床边,万贞儿便又喷了一次。
将她从怀中抱起,只听“啵”的一声。如同红酒塞被拔出来的声音回荡在了万贞儿耳边。
这位年长朱见深十七岁的贵妃此刻羞红了脸颊,待到朱见深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再次欺身上前的时候。
用手挡住了那粉嫩肉洞,将羞红的脸颊偏向一侧;颤巍巍的说道:“陛陛下,别别弄了……”
朱见深见状俯下身,亲了亲那只挡住自己温柔乡的纤手;说道:“贞儿不想与朕恩爱吗?”
“陛下陛下已经很久没去皇后那了去该去一次了”
“我跟她都不熟,去她那做什么?碰都没碰过。”
“那那前段日子新进宫的姐妹们陛下也还未临幸”
“一群被从进来联姻的人罢了,朕此前没见过,此后也不想见。”
明明是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万贞儿此刻充满了背德感。
明明明明只是尽忠职守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朱见深的低语声再次传来:“贞儿好贞儿,朕都憋了几个月了;好妈妈,快给我吧”
说罢将龟头顶在了她的入口处,上下摩擦。
:“陛陛下”
:“好妈妈,看看这根被你从小养到大的,你不想跟它亲热亲热吗?”
:“唔~”
万贞儿不在言语,却将下身那只手抬起,与另一只手一并抬起捂在脸上。
朱见深见状不在犹豫,提枪上马;一股脑的将这根万贞儿从小养到大的阳物返还给她。
万贞儿并不会那些伺候人的样式,只能被动挨肏;也没有风情,此刻只会嗯嗯啊啊;甚至长相也顶多算是秀丽,但朱见深却越做越兴奋。
下身疯狂顶弄,将那虽只有六个月却以异常饱满的孕肚顶的一摇一晃。
“陛下轻些轻些贞儿好啊!好累受不住了”
朱见深置若罔闻,却将万贞儿捂住面庞的双手拿开;对着她轻声说道:“妈妈,好妈妈,把朕养大;跟朕洞房,现在肚子里怀着朕的孩子。还要把朕的孩子养大。我的好妈妈。”
说罢低下头吃起奶来,万贞儿只得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一手隔着肚皮抚摸着他的孩子。
朱见深少时经常吃她的奶水,一直吃到了十二岁;直到有一次将她吃的近乎高潮,这才不在喂他。
而现在他吮吸的越发凶了,似是要将那缺失的六年尽数补回来。
感受着下身那根顶到她子宫口的肉棍,哪怕打死她都不会想到;明明小时候那么点,为什么现在能被她养的这么大
还被自己养大的小孩拿来插她自己
连肚子里都是他的种
但她也无暇思考太多,毕竟那激烈的快感无时无刻的侵占着她的神经。从今晨太医号脉到现在,她已经记不清到底高潮过多少次了。
只觉得下身的快感又积累到极限,已经有些酥麻的腰部再次轻颤了几下;便又一次喷出潮水。孕肚下面的被褥上染出着一大块水渍,黏腻晶亮的淫液浙淅沥沥地从股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连膝盖底下也全是水淋淋的。
那只饱满的女鲍早叫她的“乖孩子”给肏熟了,几乎被肏开成两瓣鼓鼓的白面团,中间肉花软烂得不成样子。曾经三十几年青涩禁闭的肉缝如今变成合不拢的嫣红裂谷,露着底下水淋淋的嫩肉;变大变深的阴唇吸饱了淫汁,肥厚滑腻地往两边张开,拥着粗黑肉棒翻进翻出浇起黏连银丝;顶上圆鼓鼓的阴蒂,再也缩不回去,如同一颗花生粒大小地挂在唇肉上。
那总是被迫沉浸在肉欲里的赤裸玉体正浮着情爱的薄粉,以发育了六个月的两个小家伙此时也被近在咫尺的运动吵醒;正略带不满的活动。
万贞儿轻呼了一声,捂住孕肚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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