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将肉棒插的更深入了几分。惹得她又轻轻的发出来几声诱人的甜美呻吟。
低头含住硬挺的乳尖,轻轻一吸;甘甜的乳汁便喷薄而出。一边的乳房被秦鹤吸住,而另一边的乳房则随着他的顶弄上下翻飞。饱满的乳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摇动,勃起的乳尖像蛋糕上的樱桃一样让人想一尝美好的滋味。
“呜……宝宝…宝宝在动~…夫君…夫君轻些…妾身的腰好酸…”
秦鹤自然能感受到邹氏的胎动,毕竟那柔软圆润的孕肚正抵在他的腹肌上;甚至胎儿的踢打都能够到他。抬手抚上了那纤细的腰肢,上下轻抚;安抚着怀中佳人,而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减缓。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用阴茎再次抵住穴内的那块熟悉的软肉。一股浓郁的阳精喷洒了出去,而后将邹氏轻放在床上。怀着宝宝的大肚子因有力的胎动而微微摇晃,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邹氏眉头微皱;随即抬手扶上腹部,安抚着躁动的宝宝。口中传出温柔轻哼,好像是某种哄小孩睡觉的歌谣。
长时间夹着大肉棒的穴口还合不起来,被射得太深的精液还没溢出来。秦鹤随手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变的更大了一些的孕灵珠,便塞进了水润润的肉穴里。
“呜…怎么又大了……”
还没缓过神来的邹氏弓起身体,肉穴收缩着。鼓胀的感觉让她托住大肚子扭动着腰臀,之前射在肉穴里的精液也因收缩的身体而溢出来;混合着淫水沿着股沟流到床单上。
近些日子的丞相府人员调动明显活跃起来,尤其是邹氏的院内;侍女的数量几乎翻倍,稳婆也请了不知多少。更有三位从宫里请来的御医住在府内留待应急。
而最让人不解的则是,秦丞相忽然从外面带回来一批本应被流放的官宦家族的女子。形色各异,却只是收在别院;每日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从未去看过。众人只以为丞相换了口味,都不敢多言。而留在府中的御医却遵照丞相令,给那些女子统一开一些益气养血的药方服下。
邹氏这一胎养的过大,虽然有系统兜底。但是系统这玩意谁也说不准,说是百分之百安产;万一是大人没事孩子没了呢?或者大出血落下病根?先用系统找出和邹氏血型相同的女子,用生血的药养着;万一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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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内,此时的邹氏;正用双手轻柔的抚摸着下垂的孕肚。一个月的时间里,本来挺立的孕肚已然下垂成了梨形;胎儿入盆,抬头更是已经到达了盆底。宫口也已开到五指,可以说是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比上个月又大了一圈的孕肚此时正在轻轻颤抖,宫缩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
不过此时的邹氏似乎并未感受到多少痛苦,正相反;此时的她面色潮红,檀口微长,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从口中传出。马上就要娩出胎儿的产道此时正在愉快的接受着一根外来之物的入侵。
接近分娩的产道比往常更加水润,子宫口下垂;导致秦鹤的阴茎只能进去一半。龟头似乎都能顶到胎头,每次抽动都能让即将生产的高耸肚子微微颤动。
“宝贝乖,自己抱住腿。”秦鹤牵引着邹氏的手扶上腿跟,高耸的孕腹因此被困在两臂之间,挤出的孕肚比平时更显得巨大而诱人,薄薄肚皮下包裹着的水囊像果冻一般;随着阴茎插入的动作摇摇晃晃,感受着腹中胎动的邹氏忍耐住不适咬住嘴唇、掺杂着痛苦与情欲的眼神让秦鹤更加兴奋。
胯部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向邹氏那赛过肩膀的蜜桃臀,富有弹性的臀肉担当着缓冲,在拍打下泛起阵阵肉浪,硬硬的耻毛贴上穴口,引起敏感的肉穴把里面的肉棒吸得更紧。手臂就靠在孕腹上的邹氏,能感到沉重巨大的胎儿晃得厉害,但包裹着它的薄薄羊膜却迟迟没破,让孩子和父亲的大鸡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呜……相公…相公的鸡巴好厉害~…每次…啊!…每次都顶到最里面……啊!…顶到宝宝了!…”
这是秦鹤最喜欢的晕乎乎的宝贝,只有在被宫缩和肉棒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说出这些话来。就跟人喝醉一样,晕乎乎的、糯叽叽的,问什么答什么;可爱极了。
俯身亲了亲宝贝的敏感肚脐,口中说道:“既然相公的鸡巴这么厉害,那要不要相公帮宝贝把宝宝肏出来?”
已然混了头的邹氏早已分不清子丑演卯,红唇微长便回答道:“相公…帮帮妾身…啊!…帮妾身……啊哈~…把宝宝肏出来。然后…然后妾身…嗯~…还要给相公生宝宝~”
说完之后还挺起肚子,努力的迎合着秦鹤的运动。短浅的怀孕甬道被大鸡巴塞得无比胀满,邹氏不时把屁股送向对方;让肉穴包裹上秦鹤的柱身,只剩下卵袋露在外面。过份深入的感觉令她抬起头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剧烈的性爱引起肚腹里的孩子不满地踢动着;插在肉穴里的秦鹤隔着宫口感觉到孩子的活动,刚想拔出一点不要吓到小宝宝,邹氏的臀部就马上向后退,把露出一截的柱身吃回去。
晕乎乎的邹氏此时只想着要让相公的男根全根没入,怎么会放他走。一支玉手朝着秦鹤伸出,口中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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