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好的。”
然后奥尔就走了,就走了,走了,了!
(;д;)安卡依然独自一人坐在一堆资料里……
“哇哇!”哦,还有饥饿的鸦鸦们陪伴,安卡站起来去给它们准备鸟食了。
奥尔推门进去时,正在睡觉的弗朗克一家四口都吓了一跳——弗朗克夫妇坐着椅子趴在桌上,两个孩子躺在桌上。现在其实还有些早,但对他们来说,不睡觉又能干什么呢?
看见是奥尔,两个成年人立刻放松了下来,孩子们最初有些怕,但多看了两眼奥尔的娃娃脸,也就没那么怕了。
这算是娃娃脸的正确用法吗?
奥尔笑了笑,即使见过丹尼那种可怕的杀人魔童,但面对孩子,他还是忍不住将态度温和下来。
“需要把你们的孩子带去其它地方吗?”
弗朗克夫妇彼此对视,他们表情复杂,警察们把两个孩子带来,既等于一种威胁,却也是保护。
弗朗克先生:“谢谢,送他们离……”
弗朗克夫人:“就让他们留在这吧。”
夫妻俩的观点不同。
“一会我们要说的……”
“他们不是不知道我们干的是什么,而且,他们以后要独自生活了,与其让他们产生什么偏差的可笑想法,不如从我们手里把事实展现给他们。”
弗朗克先生依然想在孩子们那,保持作为父母的最后的至少是表面上的清白,但弗朗克夫人虽然悲哀却也更坦然。
她对丈夫说完,直接扭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我想你们早该知道了,对,你们的父母就是一对拉皮条的。我们甚至为了获得更多的钱财,陷害了一位无辜的夫人。再过上一段日子,我和你的父亲或许就会被推上绞刑架……”
女孩挣脱了母亲拉着她的手,双手捂着脸站到了墙角。她的举动更像是感到极度的羞耻,而不是悲伤。
男孩依然站在那,咬紧嘴唇等着母亲继续朝下说:“如果我们死了,改掉你们的姓氏,安静生活。”
弗朗克先生加了一句:“在鱼尾区买一套房子,别离开这。”他看着奥尔,“我并非是讨好您,您是个好人,是一位真正让我知道什么是警察的人。住在好人的辖区里,总是更安全的。”
“是的,如果我们早知道警察是您这样的,我们绝对不会同意戈尔隆那么干,不,在戈尔隆找我们商量的时候,我们就会报警。”
“……”还说不是讨好?这马屁拍得他脚指头都快把靴子抠破了,等等!不能抠!靴子真的会破!忍住抠脚趾的冲动,奥尔把几张纸递了过去,“写下来,你们的男‘雇员’都有谁?”
弗朗克夫妇:“……”
我们刚刚那么拍你的马屁,结果你就直接给了我们一个大招?把男雇员的名字都写下来?那还不如直接让我们拿头去撞墙,还死得更痛快一些。
奥尔真的看清楚他们眼睛里表达的意思了:“我没要你们的客户名单。”
“知道了他们,就等同于知道了客户名单。”弗朗克先生说。
或许严刑拷打他们的孩子能让他们交代,但这事奥尔做不出来:“那么……我写几个人,你们看看你们的客户和这些人有没有交集。”
奥尔把推过去的纸拿了回来,从他负责的案子开始写,比如舒尔小姐,写出她的职业,她的家庭住址,与她的作息。
“在她去世之前,谁去贝尔特男爵家‘工作’?”
“是极速下坡。”
“啊?”
“他叫郎德利·谢尔,极速下坡是他的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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