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休伊·托特警官勘察后,确定了女爵士是被人在一楼击打头部致死后,放在楼梯下的。
而在女爵士被害的当天晚上,塞尔瓦恰好因为胃部不适,住进了圣·安德烈斯医院,没在家里。
警官们在调查中发现,塞尔瓦在半年前,就与家中的女仆伊丽莎白·亨特发生了奸情。女爵士在去年也发现了这件事,她与塞尔瓦大吵了一架,但塞尔瓦对她说,只是想要一个有自己血脉的孩子,只要伊丽莎白生下孩子,就会与其分手。
最后,伊丽莎白还是留在了那个家里,并从佣人室搬到了另外一侧的客房里。显然女爵士无奈接纳了这位女佣的存在。
警官们从这位女佣的房间里,搜出了染血的衣服。而且,伊丽莎白确实怀孕了,大概四个月左右。虽然塞尔瓦并不承认,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必然是他主使的。”
“女爵士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嗯?”这个问题让老律师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我不知道。”
奥尔点了点头:“找到了血衣,凶器确定了吗?”
“凶器怀疑是厨房里的擀面杖,在喷上了幽灵药剂后,那上面有明显的血迹反应。”
奥尔摇了摇头:“只要是血,幽灵药剂都会反应。恕我直言,厨房里的擀面杖经常被用做别的用处。比如我,就经常用它来锤肉排。”
“您……不认为女佣与塞尔瓦是凶手?”
“我不确定他们‘是’,但也不确定他们‘不是’。从您口中听到的案情经过,确实他们两人的嫌疑最大,但我接手案子,都会从零开始,我不会带着‘一定要为某人定罪’的想法去查案子。
目前我没什么事,这个案子我可以接手,但请您如实告知您的委托人们,我会尽量去寻找真相,而一旦让我接手,即使真相不如他们所愿,我也会把我的调查结果提交给当局。”
老律师没说,但奥尔也清楚,到底谁是他的委托人,不外乎是女爵士的血亲。如果塞尔瓦因谋杀女爵士获罪,法官可以直接剥夺他的继承权,那女爵士的财产就会落在两个他们收养的孩子身上。
而未成年人是需要监护人的,在女爵士没有在遗嘱上为他们指定监护人的情况下,她的血亲们将直接上位。
朝最糟糕的方向思考,当两个孩子已经被人们所遗忘,让他们因病而亡,那一切财产就都成为女爵士血亲的了。
至于塞尔瓦在女爵士被害当天没有在场,那既可以理解为他故意为自己制造了不在场证明,也可以理解为凶手特意找了一个他不在的时候对女爵士实施了犯罪。
“他们十分了解您的行事风格。”老律师微笑,“毫无疑问这是值得敬佩的,我的委托人们愿意与您签订合约。”
“请让他们进来吧,有些事我需要当面询问一下。”
奥尔稍后在会客室接见了乔伊家的一大群人,包括女爵士的两个弟弟,亚当与鲍勃,以及他们的儿子们,加起来一共十几位男士,他们都穿着黑色的外套,戴着小圆礼帽,十分严肃。
“在被害前,乔伊女爵士的身体状况如何?”彼此介绍坐下后,奥尔再次询问起了女爵士的身体状况。
“我姐姐的身体这几年不大好,都是因为她和那个男人结婚!”
“去年她得了肺病,在圣·安德烈斯住了半年,很可能就是在她治病不在家的那段时间,塞尔瓦和女佣搞上的。从今年年初开始,我们的姐姐就不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哦……”奥尔翘起一条腿,“我们还没有签约,那么我最后一次警告各位,这个案子目前在我看来,诸位的嫌疑与塞尔瓦·乔伊的嫌疑基本持平。
乔伊女爵士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并且最近几年的身体不好,这代表着她随时可能不久于人世。在这种情况下,塞尔瓦没必要太着急。反而是诸位,你们更应该着急。”
“你!”一位年轻人愤怒地要站起来,但是被他的父亲亚当·乔伊拉住了,这位老人用沉稳的嗓音说,“您说得对,蒙代尔警官。我们确实也同样有着嫌疑,所以,请您通过调查,来找出杀害我姐姐的犯人。”
“女爵士的遗嘱公布了吗?”
“公布了。”鲍勃·乔伊说,他比哥哥的胡子更长,他示意自己的儿子,把一个装得鼓囊囊的公文包,放在了奥尔的办公桌上,在场的其他男士也把他们的公文包朝桌上放,鲍勃就像是介绍菜肴的服务员,指着公文包挨个介绍,“这是姐姐遗嘱的全部相关文件,这是警察总局得到的所有证据的副本,这里是他们目前得到的所有人证证词的副本,这个是我姐姐验尸报告的副本……”
“有塞尔瓦与女爵士医疗档案的副本吗?”
亚当:“我们没去向圣·安德烈斯索要过医疗档案,塞尔瓦的医疗档案没有他本人的允许,圣·安德烈斯拒绝向我们出示。”
“我要一个你们作为家属,可以让我查看女爵士医疗档案的许可。”奥尔已经打开了遗嘱文件,开始查看。
“当然。”亚当一边答应着,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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