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道歉,两人对着奥尔点头,表示理解,“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先生们,请问你们找过大使家的马和马车吗?”
“找过。”乔伊德回答,禁卫军也在点头,“但没有任何线索。没从任何一条离开这的路上发现马车或马,我们觉得,他们大概是在路过某个湖泊的时候赶着车让马跳了湖。有马车的拉拽,马的尸体很难浮上来,又或者他们去了北边,直接让马带着马车跳下了悬崖。”
“啊……这可真是很出色的推理。”奥尔干巴巴地说,“目前还没有发现任何失窃珠宝的线索?”
“是的,没有。”
“管家先生,请您去通知隔壁的泽勒公爵,我们要打开保险柜了,请他本人过来作为见证人。假如公爵阁下不想过来,也请安排一位可信的人。”
——保险柜是完好无损的,但钥匙和密码全都没人知道,要打开它,只能暴力破解了,这当然需要有亲属在场。
“好的,蒙代尔警官。”
管家去找见证人,奥尔走进了房子。
他一进门,乔伊德就说:“我们尽量把所有布置都保持了原样。”他的语气和态度就像是下属向上级表功。
奥尔:“……”
所以这案子从总局的警察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找他办案的准备了吗?
不过这些无所谓,案子最重要。
“书房在那边。”禁卫军则成了引路人,“那间书房其实原本是一楼的大客厅,但被大使做了临时的修改。”
按照一般房屋的布置,这地方确实该是客厅,而非书房。房门很大,进去后,最醒目的就是地毯上一片暗红色的血迹。从双人长沙发到门口,一路淅淅沥沥的血迹也十分的清晰。
案卷上,大使先生有187公分,是一位十分高大的男性。
奥尔几乎趴在地上,仔细地观察那些血迹——这时候地毯就很讨厌了,大理石地砖则万分可爱。在地砖上的血迹还未干涸时,有人践踏后,会留下痕迹。地毯上的血迹甚至很难分辨出是溅射血迹,还是滴落血迹。
可惜,地砖不多,但还是能看出来,凶手一脚踩进了大使的血泊里。
奥尔站了起来,皱起了眉。
乔伊德:“有什么……”
葛雷帕:“你发现了什么吗,蒙代尔警官?”
“血迹很奇怪。”奥尔看向两位警官,“凶手捅了大使十几刀,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有刀子甩落或飞溅的血迹,但这没有。现场除了这些血迹外,过于干净了。”
乔伊德点了点头:“所以应该是两人犯罪,可能车夫也在现场,用枪抵着大使。只是他们怕枪声太大了,没敢用枪,最终用刀残忍杀害了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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