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
“别哭乖宝。”顾倾叹了口气,“怎么哭得这么可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哭了…”他吻去我的泪,“我想办法,清清,我想想办法。”
有人不停地哄,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但口中仍然念着那个名字。
它如同纠缠我一生的魔咒,是我在人间挣扎时仍会苦苦寻找的虚影。
“顾倾…”
“嗯,我在。”
“顾倾。”
“清清,我在。”
传闻鬼能吸食人的精气作用于自身,进而与体内阴气协调从而增强法力。
在以前,要是有人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会觉得那人指不定头脑出了些问题。但如今,我却不得不信。
昨晚顾倾刚开荤把我折腾惨了,到后面前头什么也喷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喷出来的浊液全都溅到他的身上,白花花的一片。
怪异的一幕就发生了——那些白浊仿佛化开了,渐渐和顾倾相融,消失不见。
我和他面面相觑,默契地保持沉默。
最后还是我先忍不住了,忍着电流感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呢?”
顾倾面色凝重,但那根玩意儿还再暗戳戳地动,“我不知道……”
“喂!你认真点,还弄!”我没忍住一巴掌呼了过去。
本以为会同往常一样扇开空气,没想到我切切实实地打到了目标。
“啪——!”
顾倾歪过脸。
我愣住了,掌心的灼痛让我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顾倾扭回头,苍白的脸上印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清清?!”
他顶着巴掌印惊喜地叫:“清清?你可以摸到我了?!”
“我,我不知道……”我把手背到身后,有些恐慌。
“清清,你抱抱我,看看是不是能碰到我了。”顾倾朝我张开双臂。
可我退缩了。
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如果不去面对就不会得到不好的结果。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的,就像缩回壳里的乌龟,懦弱地封闭自己。
“老婆,你不想抱抱我吗?”鬼一点点引诱。
也许鬼的能力之一便是“鬼迷心窍”,我被虏获了,颤着手朝他伸去。指尖触感冰冷细腻,微微用力,那里出现一个小坑。
满腔情绪不知如何纾解,我只得落下泪来,撑起身子朝他扑过去。死死抱住他脖颈,我含着泪惊叫出声。
无他,因为坐起来的姿势,现在变成了我在上方他在下方。骑乘式有些太超过了,那根驴玩意儿直直捅入最深处的结肠,把我小腹都顶起来了一块。
“啊啊!!”我颤着声音缩紧了穴道,把顾倾夹得嘶嘶叫。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呃…呜呜!”我瞪着他。
“老婆,轻点夹,要断了…”他咬牙抱起我的屁股颠动,“放松点。”
能碰到他的喜悦消散了,莫名其妙又开始做了起来,我喘息着咬住他的脖颈,含糊道:“太快了…慢一点!”
前端涨得慌,小眼一缩一缩像是要喷些什么,但我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小腹酸胀,屁股里又有根大家伙在作孽,戳得我难受极了。
“你,你别动。”我让他停下来。
顾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话地不动了。我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跪立,自己摇着屁股往下坐,“嗯…你别、别动,我自己来…哈啊!”
自己晃屁股吞吃性器还是有些太超过了。我红着脸,不敢去看顾倾的眼睛,只能听见他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掩盖不住的吞咽声。
但好处是我能把控自己喜欢的力道,很快我便飘飘然不知所以了。
“老婆…”顾倾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憋闷,“老婆,我动动好不好?”
“不要。”我拒绝。
“老婆,那你快一点好不好。”顾倾双眼通红,盯着我的眼神毫不掩饰里面的欲望,如同暗处发现猎物的狼,随时等待致命一击。
他亲吻我的唇,毫不害羞地撒娇,我不答应便啃咬我胸前的乳粒,把它们吮得可怜巴巴的,红肿地翘起。
“不要咬…”我仰着头呻吟,顾倾叼着我的喉结舔吮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等等,不要咬…明天,明天还要,去、去上班。”我按住他的脑袋,一句话讲得破碎。顾倾不听我的话,偷偷吮出更多的印子。
我惩罚性绞紧了穴,故意慢下来前后摆腰,把人逼得哼哼不停。
“老婆,难受,不要玩了。”他的腹肌崩紧,想要向上顶。
“不许动。”难得我占上风,我玩心大起,按住他不让他起来,“我生气的话就不会理你了。”
“一天。”我补充道。
看来这个惩罚很有威慑力,顾倾呆在原地不动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扶着他的腿艰难背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情事到这里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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