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就这么肯定你会成为总裁吗?”我笑了,这句话我听了很多次。
班长眨眨眼:“我这么聪明,还学不会做生意吗?而且,我的院长奶奶说我被抛弃的时候,身边有一张卡,卡里有成年前的抚养费。”
“但奶奶收起来了,等我上了大学再给我。我不恨把我抛弃的人,他们给的资金可以成为我的启动资金。”
在快一年的相处里,我们已经了解透对方了。我并不惊讶,垂眸道,“当然,你会成功的。只是,你飞黄腾达后可别忘了我呀,老总?”
我俏皮地朝他抛了个媚眼,成功看见他眼睛发直,呼吸有些急促地望着我。他不说话,指尖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唇。气氛陡然暧昧起来,察觉了到什么,我的脸也开始发烫,不自觉躲开他的视线。
“倾倾,可以吗?”他的声音带着些隐忍,呼吸近在迟尺,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鼻尖。
我没有说话。看见他有些紧张的模样,我心里感到有些好笑。明明平时喜欢贴贴的人是他,现在怎么又胆小起来了?
我踮起脚,在他惊讶的神情中吻上他的唇。
呼吸交缠,唇瓣亲昵地碰在一起。我们都没有伸出舌头,是一个普通的、不带情欲的吻。
我掌握了主动权,结束这个吻摸摸他的头,“乖狗狗,这是奖励你的。”
那时班长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等我,我是不相信的。可是不管我多晚下楼,我都能看见楼梯间外那抹挺拔的身影。他不会谴责我为什么那么晚才下来,只会拽过我的书包和我一起往外走。
一开始我很抗拒这样的行为,觉得自己的私人空间被侵犯了。我骂他是等主人的狗,可他没有生气,只是死皮赖脸地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对,我就是你的狗狗,怎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样说自己,难道不感觉被羞辱了吗?班长仿佛是例外,无论我怎么狗啊狗地叫他,他都不会不开心。到了后来,这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爱称。
“不对。”狗狗看起来有些郁闷,“明明应该我先亲你的。”
他抱着我埋首在我的颈窝:“那么好的气氛……”
“有什么不一样?”我故意问道。
他哼哼唧唧就是不说清楚,疯狂用脑袋蹭我。
“好了好了,那忘掉刚才的事吧。”我推开他的脑袋,站定闭眼,“来吧!再来一次。”
“怎么像慷慨赴死似的。”他小声叭叭。
但他很诚实地捂住我的眼睛,唇再次贴了上来。他把我的唇舔湿,随后用尖利的虎牙啃了一口。
“嘶!”我吃痛,“你是真的狗吗?怎么还咬人呢?”
他无辜地看着我:“太软了,甜甜的,像果冻一样,我没忍住嘛。”
我没脾气了,扯着他往前走,“快走吧,很晚了。”
他反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没想过我会和谁在一起,也没想过和我在一起的就是一位男生。但喜欢无关性别,只是我喜欢的人恰好是一个男生。
我以为我们很快就会分开,可我们却在一起了七年。从热恋到初尝禁果,从黏黏糊糊再到相濡以沫,他早已不再是爱人,更是我在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很巧的是贺年也和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高三的时候他对我已经没有偏见了,甚至有时候去做什么都会捎上我一起。
我调侃过他班长的面子真大,能让他和我玩。
但他反而褪去了咋咋唬唬的神情,满脸认真地反驳我:“不关班长的事,一开始你脸太冷我以为你不好相处而已。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一位很值得结交的朋友。”
因为班长,我认识了新的朋友,认识了世界的另一面,也慢慢接纳自己。不会有人再说我长了一张聊骚的脸,因为这么说的人都会被班长偷偷逮住打一顿。也不会有人再在路上拦住我,因为每一次回家的路都有他在我身边。
一切仿佛都在变好,我的世界不再下雨,那是他给我的太阳。
只是,老天看不惯我们过得太好,硬要把一切都收回。
我望向窗外,天空又开始下起小雨,闷雷声隐隐从云中传来。
雨季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顾倾的身形似乎慢慢变得凝实了。
以前我碰不到他,只有他主动触碰我,我才能感受到他。但有一次睡得迷迷糊糊间,我忘记他是鬼魂,下意识拉了一下他的手。我碰到了他的手腕,可在他回头的一瞬间,我的手再次穿了过去。
我不明白那是否是晨间的一场梦境,后来不论我实验多少次也没有成功了。
我摇摇手中的高脚杯,叹了口气。
贺年穿着黑色西装朝我走来,挤眉弄眼道:“顾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
我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我实在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一个社恐要装作社牛和人群混在一次真是太可怕了。但贺年就是铁社牛,就这么一圈下来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