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给皮肤打上一层暧昧的颜色,另一扇落地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深海像是巨浪中翻滚的游轮,情欲的浪潮顷刻间就要淹没林木,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神湿润得像只落水狗:“先生……我愿意的,只要您高兴。”
褚庭坐在沙发上,闻言收回了鞭子,抬手做了个手势,他两根手指往下轻压,然后转了个圈。
林木从前没有学过这个手势,他以前在深海的时候只干了小半年,只跟过两个主人,其实正经计较起来都不算跟。一个是调教师安排给他的,叫李什么,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总,因为性无能所以在床事上喜欢用些暴力的玩具,林木那段时间太缺钱,天气热,奶奶的伤口溃烂反反复复感染。所以林木咬牙忍下来,被弄伤了也不吭声。后来调教师发现了,就把他送到医疗处去。
他在医疗处认了第二个主人,那是个很温和的医生,没有使用过他,也没怎么为难他,还帮他渡过了一段困难期。
因此,林木在琢磨主人心意这件事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知。调教师或许教过他几个手势,但顶尖的do都有自己惯用的准则,他们调教sub,就像在设置自己的偏好。
林木猜测那是要求他转身的意思,于是他没有犹豫,一言不发地匍匐下来,干净白皙的手指抓着长毛地毯往前爬了两步,褚庭便分开双腿,给他让出个空间来。
直到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林木才转了个身,重新分开双腿直立起来,背手握住手肘,用标准的姿势展现给褚庭看。
暴雨倾盆,夜空划过闪电,白昼一样乍亮。
褚庭端着酒杯,里头的威士忌一口没动,他抬手动了动,杯子里冰凉的酒液倾倒而出,顺着林木的颈椎往下流淌。
“呜……”
“不准动。”褚庭不悦地从后面拍拍他的脸颊:“忍着。”
实在是太冰了,那些液体像是小蛇一样往下爬,顺着脊椎钻进臀缝里,后穴忍不住收缩,整个下体都在滴水。
水淋淋的痕迹蜿蜒曲折,阴囊挂不住,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明明褚庭都没有碰到那些地方,林木胯下的阴茎却斗志昂扬地勃起来。
水流过的地方有些痒,林木尽职尽责地忍着不去碰,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打个冷战。他小口喘息着,羞耻和紧张的快感还留在乳尖,他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扫过来,指甲几乎要扣紧手臂的肉里。
“硬得这么快,多久没射过?”男人的鞭子坏心地摩擦他的臀缝,后穴开始变得火辣辣地瘙痒起来。
“嗯呜……”林木模模糊糊地叫起来,屁股无意识地往回缩:“……我记不清了,大概,大概有三四天……”
“自慰?”
“是的先生。”他微微有点紧张,想回过头来看褚庭,褚庭察觉了他的意图,鞭子轻轻点在他头顶,林木立刻就忍住了回头的冲动。
褚庭笑了:“频率呢?”
“我没注意过,”林木背着手老老实实回答:“有时候太累了但是又失眠睡不着,就会……嗯……”
他有点说不出来那两个字,还是觉得羞耻,他直觉褚庭不喜欢自己做这种事,抿唇:“先生,如果您不喜欢我这样的话,我以后不会了。”
他的确是个很乖、很听话、也很省心的奴隶。褚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觉得林木像只半路跑来的流浪猫,缠在脚边不肯走,给个机会就顺着裤子往身上爬,乖觉得很。
不养都说不过去了。
“手不许动,趴下去,腰贴地。”褚庭没回答他,只给出命令:“不许射。”
他长腿一抬,踩着他的腰把他摁在地毯上,林木一点都没有挣扎,顺着褚庭的力道就趴了下去。
阴茎直挺挺地贴在皮肤上,空气里有点凉意,臀缝里却火辣辣的难受。林木上半身都贴在地上,只有一个浑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
龟头硬得发红发紫,熟透了的李子一样漂亮。褚庭用鞭子把它挑出来,恶意地磋磨他的性器,皮拍边缘坚硬的封边刺激着他的尿道口,来来回回地剐蹭。
林木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来。
先生刚才准他叫出来了吗?他记不得了。
林木的身体很敏感,随便撸两下就能射个痛快,更何况是在褚庭手里。褚庭的手指修长,握着鞭子意随心动,摁在会阴上慢悠悠地刮,林木很快就受不了。
“嗯……”林木小声道的喘息更像是猫叫,他额头抵着地毯,大腿根的青筋清晰可见。
快感从鞭子走过的地方爆发出来,电流一样往头顶蹿,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褚庭倏忽停止了动作,收回了鞭子。
“这么敏感?”褚庭听见林木急促的呼吸,知道他已然是忍到极限。每一鞭落下的间隙都万分难熬,一切都要失去控制。
话音未落,鞭子落在腿间,分开囊袋往上蹭,小幅度地拍打阴茎。
“嗯啊……”快感层层累积,让林木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先生、我……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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