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穴口逐渐变成被肏熟的深红色。
江如柏一只手握住文瑾冰凉的脚踝,抽送性器,另外一只手扣弄着敏感的阴蒂,再缓缓的用手指插入灌满精液的阴道,一瞬间,双管其下,两个洞都被塞的满满的。
手指和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操弄间不断挤压,文瑾蜷缩着身子,眼尾红了一片,扫了一眼江如柏,厉颤抖道,“手退出去。”
江如柏不仅不管,甚至操的力道更大了,隔着肉壁用前端挂蹭肉膜,突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文瑾的后穴骤然收缩,江如柏咬着牙,差点泄了出去。
他试探性的对着那个地方撞击,一边观察着文瑾的表情,然后猛地朝那个凸点撞击,阴穴里的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疾风骤雨般。
文瑾眼底蕴满了水汽,不知道是不是哭了,“不、不要,停下。”
他憋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心跳加速,快感一瞬间胸涌而上,尿意来的猝不及防,文瑾还没反应过来,淅淅沥沥的尿液已经顺着铃口射出,淡黄的液体弄湿了两人。
与此同时,江如柏在肠道里射了出来,他抽出性器,两个洞都被操的张开了,尤其是后穴,合都合不拢,浊白色的精液顺着肛门流出。
胃中没由来的反胃,连同腹中的酸水都要吐出去般,愈发严重了,文瑾艰难的撑起身,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底下乌青一片。
说不清楚这种状态保持多久了,他是生病了吗?
文瑾走进卧室,脚步突然停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身体僵直着,连同下垂在腿边的手指蜷缩,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猛然间茅塞顿开。
他颤抖着撸起自己的衣衫,看着自己逐渐圆润的小腹,脸色“唰”的白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他的小腹越来越大,像怀孕了般。
幼年时被尘封的记忆一股脑的迸了出来,带着毁灭般的气势。
他躺在冰冷的仪器上,缓慢的爬了起来,透过门缝外,一贯温柔的妈妈在流泪,医生在边上安慰,幼年的他,听不懂那些医学术语,只知道自己检查的结果不是很好。
原来医生说的是子宫啊。
畸形、双性,这些词伴随着文瑾的成长,知晓的人对此避之不谈,妈妈的神情时常变得由于悲伤,但是在他面前永远会保持笑脸。
他问过奶妈,“他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妈妈总是很难过。”
奶妈总是一脸仁慈的摸着他的发丝,吻吻他的脸颊。
旁人小学的时候去学校,而他在家里有专门的老师去教导,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伴随着成长,也渐渐的知晓自己身体的异样。
他会用手摸着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有一段时间他会絮乱其中,分不清自己的性别,会变得暴躁,在这个时候妈妈就会抱着他温声细语的安慰。
文瑾猛地拽住自己的小腹,他没想到自己不仅仅是多了一个逼,腹腔中还多了一个孕育子嗣的子宫。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眼神狠绝而又凄厉,脸色癫狂,他为了作践江如柏,还把自己作践进去了,不仅目的还没达到,肚子里还有了别人的孽种。
医生接到文瑾电话的时候很诧异,因为上次尴尬的事情。
在文瑾出生的时候,医生便已为文夫人服务,一贯秉承着自己的医学素养,这些年他领着文夫人开的工资,文夫人去世后,更是给了他一笔巨款,他想拒绝,却还是难以抵抗一位母亲对于爱子枕热的心。
长大后的文瑾慢慢的不找他了,他拿着钱开了一家医院。
文瑾找上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上次的事情,提及文严,文瑾只是冷哼一声,接着沉默了片刻道,“这次我来还有其他事情。”
文瑾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默默的关了身后的门,断绝了所有人的窥探,关心道,“小瑾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文瑾脸色不是很好,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他叹了一口气,对上医生关心的眼神,“我好像怀孕了,能不能检查一下。”
那一句犹如石破惊天,医生差点没稳住,眼底闪过诧异,许了觉得自己太过惊讶不好,于是很快保持冷静。
其他男性说自己怀孕一定是痴了傻了无稽之谈,但是文瑾他身体不一样,医生看着文瑾的脸,一瞬间就明白了。
陈川辍学以后,陈家父母带着他去学校求情,差点闹到教育局,最后被驱赶走,校领导实在没办法只能告诉其中辛秘。
不是我们不让你儿子读书,而是你儿子得罪了人,陈家父母不依不饶,校领导指了指正在播放的新闻,看清了上面的人,陈家父母一下白了脸。
求学无门,陈家父母愁白了头发。
有人见陈家父母可怜,加上陈川成绩优秀,三缄其口最后还是告知其中纠葛,陈家父母听闻后面露绝望,自己好好教养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有误会,校领导拗不过给看了视频。
最后在指导下最后带着陈川去了省外一个的地方,几经波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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