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得人热烘烘的,几丝清风不时从身旁掠过,一望无际的草地不时发出“唰、唰”的响声,空旷的远处看不到一个人影,耳畔只有马蹄不紧不慢的踢踏声和车轮发出的辘轳声,四周显示出一种非常祥和的静谧。
肖荣生慵懒的斜倚在车辕上,两人都不作声,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令人难堪的窘境。他偷偷看着坐在前面的哈吉姆那宽厚的脊背,已经是夏天,哈吉姆穿着他们本民族的外卦,露出一侧的后背和手臂,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他非常强壮,手臂上结实,饱满的肌肉随着鞭子的挥舞不停的律动,隐隐露出腋下浓密的长毛。
肖荣生似乎又闻到了昨天夜里曾经闻到过的,那里散发出来的令他兴奋的气息。昨天晚上哈吉姆的急停没有机会让他释放那压抑已久的情欲。此刻,在这样的环境里,看着触手可及的哈吉姆,他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不应有的沉默。
“大夫,你今天必须得赶回去吗?”还没等他开口,前面传来哈吉姆沉闷的问话。
“是啊,不过”肖荣生有点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这里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不回去呆在这里也没有必要!”“大夫,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急着回去,我想带你四处转转,来这儿这么久你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吧?”哈吉姆试探着问。
其实这也正是肖荣生的想法,他根本不想就这样回去,医院里有他带的那几个实习医生照顾,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既然出来了,干脆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散散心,反正到这儿来以后他还没有正儿八经的休息过一天。
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要探个究竟,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让它过去,更希望他和哈吉姆之间发生一些他所盼望的事情。他问哈吉姆:“那你的羊群怎么办?”“不用管它们,有我老婆呐!”
“既然这样,”肖荣生想了一下,“那就麻烦你给我当当向导吧,正好这几天有点累了,呼吸点新鲜空气也好,以利再战!不过,你不要总是大夫、大夫的这么叫,听着生分,你就叫我小肖或者干脆就叫我荣生老弟吧!”
“好啊!”哈吉姆语气里带着兴奋,“喔、喔、喔——”他勒住缰绳,一边吆喝着那匹马掉头朝西面的方向赶,一面对肖荣生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很少有人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哈吉姆接着对他说到:“肖”他对他新的称呼显然还不太适应,“坐到前边来吧,这样说话方便些!”肖荣生挪开了身边的药箱,来到哈吉姆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把两条腿耷拉到车外,紧挨着哈吉姆健壮的肩膀坐下。接下来又是很长时间的一段沉默。
空气好像都不流动了。马车不紧不慢,悠闲的朝前走着。终于,肖荣生再也抑制不住,他鼓足了勇气低声问道“哈吉姆大哥,昨天晚上”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哈吉姆便打断了他:“别说!大夫,别说出来!如果你觉得不好,那我想我不应该那么做”
他说这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肖荣生,暴露在这样深邃的目光下,肖荣生觉得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人扒光了一样,让人看了个透。
“我不是那个意思!”肖荣生红着脸连忙解释,可又突然语塞。就在这片刻的沉默中,他突然感到哈吉姆那只赤裸的手臂轻轻放在自己肩膀上,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不用再说什么了,语言已经显得多余,领悟的狂潮像飓风一样掠过他的全身。
那只大手加大了力量将他拥向自己。他没做任何的抵抗,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哈吉姆赤裸的肩膀上,那滚烫的体温隔着衣物传导过来,使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在家的时候,在陈景峰面前,肖荣生总喜欢扮演保护人的角色,时刻将陈景峰当作被自己保护的对象倍加宠爱。
而此时此刻,依偎在哈吉姆那宽厚,结实的臂膀上,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那么无助,哈吉姆正像自己曾经幻想过的英雄一样在呵护、关爱着自己。
这种感觉他从没有体验过,而随之产生的安全和舒适感又让他激动不已。哈吉姆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直直的冲进他的鼻腔。
这味道就像强效催化剂,将他的欲望迅速提升,两腿间的器官不由得挺了起来。
他仰起头,想更直接的看清哈吉姆成熟,英俊的脸庞,发现他也正侧过头来,向下看着自己,两人的嘴唇几乎触到了一起。哈吉姆的两只眼睛闪着亮光,毫无遮拦的向外喷着欲火,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彼此都能感觉对方喘出的热气。终于,再也不去顾及什么,哈吉姆的另一只手扔下马鞭,放在肖荣生不断起伏着的胸口上轻轻抚摸,他们的嘴唇再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缓慢的,非常缓慢的,他们的身体渐渐接触。哈吉姆的手按在肖荣生的胸前,感觉到他的心跳节奏。他捧起他的脸,嘴坚实的落在他的唇上。肖荣生闭上眼,完全迷失在如海浪般汹涌的欲望中。按在他胸前的的手从他的衬衣领口伸进去,更直接的抚摸他坚实的胸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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