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到了教堂的顶层,足够的高度让他们能够鸟瞰整个米兰市的风光,再向远处更能够欣赏到绵延的阿尔卑斯山脉,晴空之下,阿尔卑斯山脉的积雪几乎要和天边稀有的白云融为一体。“那个是?”沢田纲吉随着园智惠理的目光看了过去,最终停在了中央塔的顶端,看着中央塔上的圣母玛利亚金像,沢田纲吉笑着向她解释:“那是圣母玛利亚金像,代表了爱。”园智惠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两人又离开了顶层下到了大教堂,宽敞的大殿如今只有他们两个在。站在大殿的正下方,园智惠理背着双手背对着沢田纲吉站在他的前方,她仰着头盯了顶端许久,久到沢田纲吉觉得空气几乎的沉静了。“纲吉。”园智惠理轻声的呼唤让沢田纲吉微笑着低应了声:“怎么了,智惠理?”园智惠理缓缓地转过身,阳光顺着彩窗照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些明艳的色彩,她盯着沢田纲吉的双眸,说出了已经练习过无数次的话语:“ti ao。”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好久没有愉快的撒狗粮了,我不管我要吃糖╭(╯╰)╮送花的用心嘛……八只卡萨布兰卡是永不磨灭的爱情,十一朵红玫瑰是一心一意的爱。所以从 确定心意到现在,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了呀。 相近库洛姆在送走了园智惠理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彭格列的日本分部。这段时间她和狱寺隼人、山本武还有笹川了平经常在日本分部出入,所以分部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了这几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其实是从西西里总部过来的几位大人。也只有少数的人才知道,这几位不仅是从分部过来的,更是这一任首领的守护者。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分部部长给她准备好的办公室,刚坐下翻开一份文件没多久,库洛姆就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可能是因为成为了沢田纲吉氏族的关系,库洛姆的听觉变得十分的敏锐,再因为她没有关门,所以能够很清晰的听见皮鞋走过地板发出的“哒哒”声。正当库洛姆抬起头,入目的便是那身熟悉的黑色西装。库洛姆先是一愣,而后微微偏头向来人微笑:“日安,云雀君。”云雀恭弥早就褪去三年前的稚气,打理整洁的头发和黑色的西服更把他本身成熟的气质突显了出来,唯独不变的怕就是他那桀骜的个性和那双上挑的凤眸,云雀恭弥沉着嗓音:“沢田纲吉在哪里?”“boss已经去意大利有一段时间了……”这样的问话让库洛姆不免有些错愕,以云雀恭弥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一个解释。
果不其然,站在库洛姆对面的云雀恭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瞬间黑了脸,他看了库洛姆一眼没有再多的话语直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望着他离去并且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库洛姆无奈地扶了扶额。不要受伤才好呀,骸大人……云雀恭弥刚走出大楼就接到了沢田纲吉的电话,挂完电话之后,原本就阴沉了的脸上忽然多出了一丝兴奋的笑意。这样的表情看得恭敬的在一旁等候的草壁哲矢身体一抖,总觉得又有什么人要遭殃了。草壁哲矢从国中时期就一直跟着云雀恭弥做事,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性的,此时此刻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他听从云雀恭弥的安排留下了车子自己独自离去,原本待在他肩上的云豆也欢快的唤着“云雀”二字,飞落到了云雀恭弥的头顶。云雀恭弥打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凤眼微微上扬:“云豆。”“hibari,hibari?”“……你是不是又重了。”云豆偏了偏圆滚滚的脑袋又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只不过似乎声音里带了点哀怨,随着奔驰的跑车的车窗被风带向远方。轩尼诗最近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被那位先生指派到日本来之后,他就开始怀疑人生了。在到日本之前,轩尼诗可以说是那位先生跟前的一名红人,这也得益于他出色的办事能力,所以才被那位先生派到了日本来。然而到了日本之后,轩尼诗是做什么什么不顺利,几乎是处处碰壁。以至于被他一直瞧不起的g讽刺了个彻底,甚至也因为如此而受到了那位先生的质疑,这让满怀抱负而来的轩尼诗十分的痛恨。痛恨那些让他的工作受挫的人。轩尼诗叼着一根烟靠在地下停车场的柱子上,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不远处连接大楼内部的安全出口,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不然g那个混蛋没准就被把他毙了,然后报都懒得上报,等被问起来的时候估计也早就忘了他这个人了。等得久了轩尼诗也有些不耐烦了,闭上眼抖着腿,随着他的动作抖落的烟灰落到了他被擦得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上,引得他的动作一顿。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停车场里被突显得十分的清晰,声音由远及近,等待的轩尼诗也勾起了唇角。“哼,你终于来了么?”“哦呀,”男人低沉舒缓的嗓音让轩尼诗眉梢一挑,抬起头就对上了那双泛着冷光灰蓝色的凤眸,浮萍拐从袖子中滑了出来直直的被云雀恭弥握在掌中,手臂一抬就横在了轩尼诗的面前:“扰乱风纪者,咬杀!”“等等,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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