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咒法不解了?”“因你灵力低微,咒法对我有用,你若强大这咒法对我而言效果甚微。”肃清吐出千年海蛇的灵元融入北逸血脉:“这是天兰海海蛇的灵元,待你结出内元这千年的灵力可为你所用。”“主人,切记好好修行。”北逸将玄铁剑扔入湖中,不再搭理肃清,想他堂堂魔尊竟被灵兽怀疑实力。北逸拍了拍手,离开空间袋,刚一出来眼前站着的便是那将他抽得死去活来的“师尊”“师,师尊。”北逸不知为何,重生见到他竟还有些胆怯,难不成被他那灵鞭抽怕了。灵鞭一卷将他带出门外,北逸无力反抗,只能被卷着来到望崖巅的惩戒台。那惩戒台的灵器都是寒梓瑜亲手做的,可见得这寒光仙尊到底是多冷酷,多严肃那些灵器被附了灵力,一个个见到北逸激动地嚎叫着,嚷着要锁北逸。北逸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无情地锁在了惩戒台的柱子上,双手被紧紧地捆着吊了起来,北逸盯着台下的人:“我何错之有?”“你私自与妖族定下血契,收为灵兽,乃死罪,千年海蛇灵元更不该为你所吸收,同死罪。”北逸哈哈大笑,前世今生,寒梓瑜你可真冷血,当年就是你这冷血无情的人害死我师尊,你且等着,看我有朝一日不弄死你。钟声响起,众弟子纷纷云集惩戒台来参观被惩戒的人。望崖巅半月前刚惩戒完北逸,如今看到北逸,被吊在惩戒台上众人见怪不怪。“逆徒北逸,擅自私逃,可知罪?”寒梓瑜握紧离玄,看着台上被吊起来的弱小的少年,他狠了狠心,一鞭子甩了过去。灵鞭劈头盖脸地打在北翼胸前,瞬间青色道服上多了一道深红色血印,那捆绑他的灵器在叫嚣。“血,血,见血了,哈哈哈,快打,快抽,血。”北逸真想拆了这灵器,烦死了,妈的。一鞭子又打在身上,他怒目圆睁,盯着施刑的寒梓瑜,今日你在我身上所有一切,终有一天统统都会报回去。惩戒台下几千弟子捂着脸不敢看,这灵鞭太狠毒了些,这仙尊忒霸道了些。“北逸师兄私逃不是惩戒过了?”“谁知道呢。”“仙尊的脾气你们不知道,不把人打死他哪能罢休。”“哎,要不是他教导得好,我就拜在南圣仙尊手下了,太吓人了。”“有啥可怕,你不犯错,他还能吃了你不成?”“快快快,快去叫大师兄,仙尊快把人抽死了。”几名弟子连滚带爬地跑去找慕远了。北逸痛地颤动,那灵器捆得越来越紧,他就快窒息了。
“可知罪?”北逸一双狼眸盯着他,恨不得扒他皮喝他血。寒梓瑜略施一点灵力,那些个灵器将北逸捆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吊着他手的绳索将他越吊越高,身侧的铁链更是要将两条腿扯断。“啊,啊,痛,痛。”北逸痛到晕厥,小声呢喃着。“你可知罪?”北逸嘴角的血不停溢出,他不能死,不能死,仇还没报,还没见到师尊。“弟子,弟子知错,还,还望师尊饶,饶过弟子。”寒梓瑜停了灵力,那些灵器不再作用,秋风吹着他发尾的发带,吹在他脸上,白色衣袍随风飘逸,一双白靴沾染了几滴泥水,他竟嫌弃地施展了净衣术,一双星眸透着冰冷的光。“若再犯呢?”“弟子,弟子定不再犯,若,若再犯,定定定离开师尊,定不再来。”话落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惩戒台下方的弟子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被抽的是自己。北逸瞪着眼前的寒梓瑜,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弄死你。寒梓瑜显然不知他在想什么,抽完最后一鞭子,转身离去。北逸还被吊在石柱上,看着那人无情离去,妈的,寒梓瑜你给老子解开,妈的,你给老子解开再滚。一众弟子不敢靠近那惩戒台,听说那些灵器喝人血要人命,一个个在台下急得干跺脚。慕远急冲冲赶来:“你又犯了何错,惹得师尊气成这样?”慕远施展灵力解开他腿上的铁链。“收了一灵兽。”北逸吐了一口血道。慕远刚解开第一个灵器愣在原地:“你收了妖?”“嗯。”话落,慕远扯着台下刚要上来的王若楠径直离去,独留北逸一人吊在石柱上,受着冷风吹。“你拉我做什么,阿逸还被吊着呢。”“这小子与妖族定了血契并收作灵兽,当是死罪,师尊没杀他已是仁慈,让他吃点苦头自己反省吧。”王若楠震惊,这从前那个乖乖巧巧,整日叫她师姐,缠着她要做好吃的给他的小师弟怎么出逃两月变成了这模样。北逸被吊在惩戒台一个下午,一口水都没喝,虽说秋季并不热,可这正午的日头晒得他发晕,血还在往下流,他感觉自己就在濒死的边缘。被吊了整整两日,仅有师姐王若楠来给他送了两口饭,还叨叨叨了半天,北逸烦的要死,最不想听到关于寒梓瑜的任何消息,他恨他恨得牙痒痒,搁在前世,早就把他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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