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宿在鹰潭峰,与那名为林月覃的女人日日相聊甚欢,他想学狼崽子学得倒是非常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哄着新婚妾室,到底是看不出他是个残杀同门的疯子,那哄女人的本事更是厉害得很。“夫君,月覃想要一孩子。”北逸手中的茶盏碎成了渣:“这事今后不必再提,我不喜欢小孩,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想要的荣华富贵一样不会少。”“夫君,我们,还未同房。”女人眼中透着水波,令人心疼,声音娇柔。“歇着吧,本尊明日再来。”北逸一月之内灭了五大门派,血洗整个天下,众人讨伐,可想而知,死的死逃的逃。北逸成了名副其实的魔头。北逸回到望崖巅,来到白水宫见到的 求死山顶之下,尽收眼底,可他却不知自己想要得究竟是什么,魔尊当得没有一点感觉。自那开始他处处抓修士,炼毒人,借毒人来复活萧林,为了复活萧林不达目的。“谁许你来此处?”寒梓瑜的离玄抽开禁室的门,无戈飞出破掉十余名修士的束缚:“你要杀的是我,萧林死于我手下,放过无辜之人,不要一错再错。”
北逸的墨尘飞出与无戈纠缠一处,墨尘破了无戈的防御,剑锋朝着寒梓瑜的心口而去。寒梓瑜紧闭眼眸,生死一瞬间,他早就看开了:“今后放过这些人,别再折磨自己。”墨尘剑刚触到他胸腔,立马飞开,转身削断寒梓瑜的发带,一头青丝散落。北逸收回墨尘,这把剑真是邪门,正派邪派全杀唯独不肯碰寒梓瑜一下:“墨尘,你/他妈是老子的剑,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老子让你杀,给我杀!”墨尘软趴趴地掉落在地。“滚,都给本尊滚。”寒梓瑜确认所有修士均已离开后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北逸一拳捶坏那扇石门,李林甫急忙赶来:“尊主您的手受伤了。”“白水宫设的屏障是谁解除的?”北逸冷冷道,满眼怒火,浑身杀气。“林夫人。”北逸握紧拳头,又松开:“将寒梓瑜看好,他再跑出来一次,我要你人头落地。”“尊主,寒仙尊他”“他怎么了?要死了?”“没,没。”“以后没事不用告诉我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是。”李林甫提着医药箱跟在北逸身后,其实这尊主也是个可怜人,哎。北逸称霸修仙界,就差临门一脚即可称帝,可没有十大门派的昭告还是不可能,况且他自个也对帝位没什么兴趣,不过一个称谓而已。“夫君,过阵子去祭拜先祖,我该准备些什么呢,月儿好紧张啊。”北逸掐着林月覃的腰一把搂入怀中:“祭拜先祖只是一个仪式罢了,不要太放心上。”女人咯咯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十分勾人,林月覃拿出丝带遮住北逸的双眸:“夫君,月儿今日给您准备了惊喜,别睁眼。”北逸拉住女人的臂膀,一下带入怀中:“就你会玩。”林月覃娇羞地走进内室换了一身露骨的歌舞服,这是她在青楼卖艺时的装扮,那时多少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为她一掷千金,可她纷纷拒绝,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她的夫君总该被她迷的晕头转向,最好跌在床上,与她共赴云端。幻象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北逸很冷淡地看着她的舞姿,就连她最得意的勾魂术都起不到任何作用,重心不稳一下摔在北逸怀中,身上散发独特的奇香,这是她特地寻来的蛊花香,能令人暂时失去心智,沉迷美色。北逸搂着她的腰肢,却在下一刻猛地松开:“好好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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