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裂帛声。“别叫我表兄,你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母亲和我父亲本就是异父异母,你和我哪有什么血缘关系?”晚沐风冷笑着说道。“就算没有,你我也不该这般下去。”晚熙南道。“好啊,表弟打的一手好牌,为了摆脱我,竟求掌门为我安排婚事,哥哥怎能不如你心愿,你说是吧弟弟?日后就让你背负着你新嫂的感激和我日日交欢,你新嫂那日还说要好好感谢你一番,若非你她不可能嫁给我。”晚沐风掐着晚熙南的脖子,“你以为你能跑到哪?”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传来。北逸看了眼寒梓瑜,只见这人闭着眼如同木鸡。闭眼有什么用,不该捂耳朵吗?那羞涩的声音近在咫尺,北逸忍得难受,热血翻涌。寒梓瑜身上的香气在这时就像一种信息素,更令他发狂。 师尊他羞涩不已侧前方的两人压抑着声音,交叠的身影被月色拉到师徒二人面前。“晚熙南,自你母亲屠杀我父母那一刻,你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间!”晚沐风掐着他的脖子狠狠道。晚熙南忍受痛楚,整个后背被假山磨的出了血。寒风吹得他躯体冰凉:“杀了我吧。”“杀了你?哈哈,我要你生不如死!”身下的晚熙南冷笑着:“哥,你真可怜。”许是可怜二字刺激到了晚沐风,他咬着晚熙南的脖子:“你不挺也享受吗?”而假山后的师徒两人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冷风吹乱寒梓瑜的发,发丝打在北逸脸上。北逸深吸了一口气,浑身热血沸腾,他狠狠掐了下大腿。脑海中的记忆翻涌,他也曾这般强迫寒梓瑜,这种放纵又激情的感觉简直令人上头。寒梓瑜后退了一小步,只觉碰触到什么东西,他皱眉扭头盯着北逸。北逸急忙后退一步,小声道:“是配剑。”两人不敢妄动,站在假山后佝偻着身子。冷风吹得人头疼。晚熙南一巴掌扇到晚沐风脸上:“你这样对得起她吗?”晚沐风被他一巴掌扇出了血,他擦了擦嘴角,眼眸中尽是冷漠无情:“她可是你挑的人,与我有何干系。”晚熙南痛得浑身打颤:“你我不该如此。”“哦?那该如何?不如让门外宾客看看我大婚之夜和谁苟且在一起?”晚沐风抬起晚熙南的身子,一把扔掉那碍事的衣物……晚熙南痛苦地抓着石壁,手指被磨出血来:“乏味至极,这些年也毫无长进。”
北逸听得这句话快要笑出声,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可是极致的羞辱。寒梓瑜面色通红,北逸靠近一步,贴着他耳畔轻轻道:“师尊”少年的声音像从风中飘来,寒梓瑜下意识地侧了下头,耳旁热了起来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心里如一只小鹿在上下乱窜。北逸上前一步,挡在寒梓瑜身前,然后转身捂住寒梓瑜的耳朵。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北逸能清晰地听到寒梓瑜的呼吸。两人的距离如相拥一般。北逸轻轻低了低头,由于寒梓瑜今日穿得他的黑色劲装,将腰身凸显了出来,而那……也显现无疑。北逸震惊,师尊竟然竟然,这怎么可能?耳旁似乎能听到前世寒梓瑜的声音,那些画面就在脑海中一次次重映。深更半夜,院内四人各怀心思。寒梓瑜无法忍受自己有欲念的事实,修行二十载,本已无心,可竟然竟然……他立马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北逸垂眸看着面前的人,他慌张地撇开头,松开捂住寒梓瑜耳朵的手,然后十指掐进掌心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晚沐风咬牙切齿:“那就看看是不是毫无长进。”北逸真是忍得难受极了,这都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不速战速决,这么冷的天不怕冻死人啊,新娘还等着你呢。而晚沐风却怡然自得地在假山旁厮磨着晚熙南。“从小你穿着女子服饰,害得本少主以为你为女子,更害得我对你动了心。”晚沐风低声道。“兄长”“别这样看着我,别叫我兄长!你不是南儿,你为何不是女子,为何!”晚沐风疯狂地扼住他的脖颈……晚熙南痛苦地喘着粗气,早年间他的确常穿女子服饰,因为阿娘让他扮作女孩,如此才能不被苛待。而自从晚月覃内乱后,他的男子身份便再也掩盖不住。等到北逸冻得手脚发麻,那两人才完事。“记得随叫随到,否则”晚沐风贴着晚熙南的侧脸道。“杀了我。”晚熙南认真说道,“为你父母报仇雪恨。”“杀了你?那多不好玩,你可是魔域人的后代,可是宝物般的存在呢。”晚沐风摁着晚熙南的肩,狠狠道。北逸和寒梓瑜都呆住了,魔域之人,怎么可能,不是传闻几百年前魔域之人就已消亡。晚熙南:“你不过是为了提升修为才一次次羞辱我,魔域之人的血一样可以达到功效,放血岂不更好。”“你想得挺美,羞辱你更有快感。”晚沐风捡起婚服,整理好衣物转身离去。独留衣衫破碎的晚熙南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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