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夜,他不是因为失控才折磨时瑜,而是真的想干/他?回想起昨夜时瑜那副凄惨中又娇媚如花的姿态,祁暮扬又是一阵烦躁。“你的信息素本来就比普通alpha浓烈,反应剧烈一些也没什么不可理解的,适当开开荤,”说着,宋陵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从研究所出来后,祁暮扬没有回军部,而是去了翔天。为了不打草惊蛇,他选择停靠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暗巷里。此时翔天大楼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被昨夜热搜吸引来的围观者和记者媒体。正常这种情况下,都会对公司运作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但今日的翔天却是个例外。原本一心想要围堵时瑜的人,不仅没能如愿见到本人,还在等待中被旁边摆放了各种新奇玩意的路展给吸引了过去。翔天的人工智能家居展台让不少人眼前一亮,特别是其中两套专门女性设计的款式,把一群原本要找时瑜晦气的女性oga直接黑转粉。还有不少原本要来直播时瑜惨状的自媒体,变成了给翔天做免费宣传的。甚至当时瑜驱车来到翔天时,除了几个职业狗仔外,根本没人发现他的到来。身在暗处观察的祁暮扬心中对时瑜又多了几分欣赏,这家伙的确和普通的oga不一样,倒更像个alpha。翔天大楼里,时瑜坐在办公桌后,听着部门主管们的汇报。到目前为止,事情基本都在他的预测范围里。翔天的股价开盘就开始飙升,按照目前的架势,不出半个小时就要涨停。下面路展的情况也很不错,那些自媒体们很快就会给翔天送来 消失的临标也不知道是否出于对昨夜所作所为的愧疚,祁暮扬这个纠缠了时瑜整整两日的人,今天却一直没再现身。那辆黑色特种车离开后,无论是在喝咖啡时闲来无事看去,还是午休去餐厅时路过,又或者下午茶无聊时遥望,时瑜都没再看见它。待他再次从文件堆里抬头,落地窗外已经夜幕低垂。伸了个懒腰,时瑜从大班椅上起来,腿脚的肌肉酸痛还未消退。“所谓的锻炼身体,就是拉我去跑个负重4000米?”时瑜撇了撇嘴。目光落在手腕的金属环上,他手指轻点,上面浮现的数字已经变成了5。这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能够使用的信息素存量,也是他体内alpha信息素的存量。归零时,意味着临时标记失效。
所以,今夜那家伙定然又会发了疯似的来咬他吧。时瑜目光看向楼下某个空无一物的角落,身侧的手握成了拳。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明明璀璨如星辰,却又深沉如渊。回到顶层公寓时,已近晚上十点。推开门,迎接时瑜的不是那张霸道刚毅的脸庞,也不是野兽般蛮不讲理的偷袭,而是一片漆黑的沉寂。这夜,直到时瑜入睡,祁暮扬都没有出现。清晨醒来,公寓依旧只有他一人。时瑜明白,这是祁暮扬的易感期已过,他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看着手镯上已经归零的数字,时瑜漠然从床上爬起,打开手提箱,取出一支抑制剂,对着肘静脉扎了进去。他和这个s+元帅的关系,最终也只是停留在信息素供给的层面上。这意味着,他们见面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求之不得。这日踏入翔天的时瑜显得额外神清气爽,祁暮扬对他而言也并非必需品,一支针剂足以替代。下午,冯涛气势汹汹地闯入了时瑜的办公室,手里的文件啪地摔在桌上,半分面子也没给。“冯总这是怎么了?年纪大了,总生气容易脑血栓,”时瑜善意地提醒,却看也没看面前的文件一眼。“我去亚塔的商务洽谈为什么不批?”冯涛脸都憋得有些涨红,看来是真的气坏了,“北湾的项目已经被你毙了,总不能下半年等着吃干饭吧?”“这个节点去亚塔,你是真的去给公司拉生意的?”靠在椅背上,时瑜双腿交叠,眼神忽地变得凌厉,“你不知道最近我们跟亚塔关系紧张?”“我是去做生意的,”冯涛眼神虽有一瞬迟疑,但很快恢复了强势,信息素随着情绪波动外溢,“此事若成,对翔天而言意味着更广阔的市场,你确定要反对?”“亚塔最近治安不好,我也是为冯总安全考虑,”原本从容的时瑜面色微变,交叠的双手紧握成拳,暗暗使力,抵制着对方信息素的侵袭。“我的安全不必时总操心,此次亚塔之旅势在必行,”话到一半,冯涛察觉到时瑜的不对劲,“时总似乎脸色不太好?”“我好得很,”时瑜强撑着抬头,抓过桌上的文件,在上面迅速签子,“既然如此,此事我批了,希望冯总能带回来好消息。”“自然,”看了眼文件上的签名,冯总冷笑,临走时还不忘挖苦一句,“帝国元帅的床没那么好爬吧?”“……”紧咬着牙关,时瑜强忍着没有发作,直到办公室大门再次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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