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干一架?”挣扎着扭过头,酒醉的苏君尧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你想跟我干架?”男人眉梢挑起,顶级alpha的气息朝着怀里的人压下,雪松凛冽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走廊。“少瞧不起人,老子也是个顶a!”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苏君尧也用自己的信息素顶了回去。两个顶级alpha的交锋,就在包厢区域的走廊上没有预警地忽然展开,让不少还在包厢内的人都被压得难受至极,却根本不敢开门逃跑。“竟然还真是个顶a,”看着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信息素,闫泽礼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他上前一步,将苏君尧摁在墙上,低头贴在耳边说道:“你不会以为华国就只有祁暮扬一个s+吧?”“?!”压向苏君尧的信息素忽地变得猛烈,成倍的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把苏君尧直接压趴下。“还想跟我干架吗?”看着怀里膝盖都开始颤抖的人,闫泽礼恶意满满地询问。“混蛋,”咬着牙,苏君尧双手抵着墙,捏得指关发白,然而他再努力也只能勉强支撑,光靠他的信息素本身根本不是对手。背对着闫泽礼,苏君尧暗暗摸上戴在手上的金属指环。这是他从时瑜那只手镯上得到的启发,本来只是做来玩玩,没想到还真有能用上的时候。只是一瞬,被压得差点抬不起头的苏君尧重新站直了身子,甚至挣脱了闫泽礼的钳制。“来啊,谁怕谁!”依靠指环的短暂增幅,苏君尧能让自己的信息素直接提升一个等级,勉强达到s+。“有意思,你做了什么?”摸了摸下巴,闫泽礼眼中的兴致更加浓厚,伸手就想去摸苏君尧的后颈腺体。猛地拍掉闫泽礼不规矩的手,苏君尧心中发狠。想欺负老子?门都没有!他后腿发力一蹬,直接扑到闫泽礼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对方后颈就是一口咬下。就你特么会咬人?老子也会! 斯德哥尔摩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哪怕对方是最顶级的s+也做不到。但咬破对方腺体,用自己的信息素紊乱对方体内的信息素受体,倒是可以做到的。而苏君尧此刻就是这么干的,嘴里是一股让人有些恶心的血腥气。他强忍着肠胃翻搅的痛苦,把自己的信息素全都倾轧进了眼前这个可恶男人的身体里。对alpha而言,不属于自身的信息素会产生排异反应,发热头疼浑身不适那都是事小的,严重的还会导致心率失常。那天在宴会上,苏君尧就因为不小心看了眼不该看的,被这混蛋咬了一口,整整恶心了他一天一夜。
现在他要让对方也尝尝,被恶心的滋味。在自己的绝对压制下,苏君尧竟然还能有这般凌厉的反击,这是闫泽礼做梦也没想到的。以至于他毫无防备地就被这家伙咬了一口。陌生的信息素透过腺体冲入体内,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让闫泽礼蹙眉。伸手将咬了就不松口的家伙掰扯下来,闭眼深呼吸,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嘿嘿,”被闫泽礼拉开的苏君尧脚步有些虚浮,他靠在墙边,嘴角忍不住咧到了耳根,发出嘿嘿地笑声,得意非常,“怎么样?爽不爽?”琥珀色的眼眸深沉,闫泽礼伸手掐着苏君尧的脖子,拇指和食指都深陷入柔软的皮肉中,咬牙切齿地说道:“要不,你也试试?”苏君尧被掐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开口反驳,他脸色涨红,用手拼命拍打着闫泽礼的手臂,想要获得喘息之机。只可惜戒指的增幅效果只能维持极短时间,而且后遗症严重,他现在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浑身无力。手指稍微用力,闫泽礼把苏君尧的脑袋掰向一边,低头就要一口咬下。只是还没碰到,对方的身子就一软,沿着墙壁瘫软了下去。所幸闫泽礼眼疾手快,把人赶紧捞了回来,看着对方只能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忍不住嘴角轻扯。不过还不等闫泽礼嘴角落下,迷糊中的苏君尧没抵住胃部翻搅的不适,“呕”地一声,把男人昂贵的三件套给毁了个干净。闭眼深呼吸,闫泽礼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揪着苏君尧的胳膊把人拖走了。漆黑的越野像旷野里奔跑的巨兽,在午夜的街道上飞驰。祁暮扬在后座搂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时瑜,听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车载板面上的电子时钟已经到了11:54,再过几分钟今天便算结束。祁暮扬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几分钟之内怕是醒不过来了。他脸上多少有些无奈,垂眸在时瑜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生日快乐,时瑜。”昏昏沉沉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抓着祁暮扬衣衫的手更紧了些,脸蛋还在胸膛上蹭了两下,似乎再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回到公寓,祁暮扬将人抱进房间,帮时瑜换了睡衣,盖好被子。“别走,”转身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摆。时瑜双眼微睁,眼底还是一片迷蒙,嘴里轻声喃喃:“别丢下我……不要讨厌我……”转身抓住时瑜的手,祁暮扬眼神微沉。手稍微向后拉扯,把床上的人拽起,看着那双半张的湛蓝色眸子。“你把我当成谁了?”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时瑜的双颊,祁暮扬凑到近前,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上时瑜的,周身气息逐渐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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